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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王荀朝堂滋事鬧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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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口胡言!你連大理寺和京兆府都不敢惹,倒是有膽量在聖上面前放肆,你将天家威嚴置于何地?再者,你縱心有不平,也要好生講證據。聖上還沒說不徹查,你便血濺朝堂,以死相逼。這要叫有心人傳出去,成全了你忠直的谏臣美名,可你要将聖上置于何地?你公然在朝堂重地撒潑胡鬧,豈非指責聖上包庇,是何居心?”

一陣酣暢淋漓的痛罵哄得帝王十分解氣,正好二皇子和陳峥唱紅臉白臉的進言給了帝王一個台階,他壓下嘴邊的笑意,胸有成竹地命令道:“老二和陳愛卿說得很對。郭禦史神志不清了,來人,先給他醒醒腦子。”

身側的禦雲衛得令,四五個訓練有素的禦前侍衛闆着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直直朝着下首磕頭的郭堂過去。幾人分工明确,一個不知從哪裡舀了碗清潔大殿後的污水,精準地潑了郭堂,直吓得他一激靈。趁着郭堂愣神的功夫,另兩名禦雲衛眼疾手快,一左一右反剪住他的雙肩叫人動彈不得,又有幾個侍衛圍守。這姿勢讓郭堂很是難受,再無法對着帝王以死相逼。

幾個面色兇狠的帶刀侍衛往下一站,立于郭堂左右的大臣連與他們對視都發怵,便紛紛不約而同地往反方向躲開,為身型彪悍的侍衛多讓出些空地。聖上見郭堂動彈不得,掩下眼中的輕蔑,才耐着性子平和道:

“是非曲直,得查了才知道。程澈确是朕的心腹之臣,朕不是心胸狹隘、徇私枉法之人,他有過失,衆愛卿自然沒什麼參不得說不得的,朕是天子,理應主持公道。你們既有備而來,就說給朕聽聽吧!”

朝臣們既驚詫将軍和公主黨的鬥争已是搬到台面上的白熱化,連主辦女學的程澈都被扯了進來,又感歎聖上的當機立斷,迅速派出侍衛擊破将軍派裡王尚書的脅迫。王尚書原本安排了人選,用來當堂公布灰毛和其他百姓的“證詞”來做實程澈的罪名,可這些五品小言官哪裡見過幾個彪形侍衛包圍大臣的陣仗,抖得如受驚的鹌鹑,連維持站直的儀态都費勁,更遑論現場攻擊朝廷大員。

王尚書暗罵沒見過大世面的幾人爛泥扶不上牆,隻得自己親自出馬,翻出程澈拖欠女學水泥堆的工程款,緻使泥瓦匠無錢安葬父親;另有兵部侍郎來攻擊程家挪用女學的專款修建園子,結交權臣。連大皇子都親自下場,聲稱得了程府丫頭的密報,與餘侍郎和蘇楠共同研究才發現,這園子已超出伯爵府的規制,可堪比肩國公和王爺府邸。

聖上聽了這些彈劾,雖覺不甚可信恐有誤會,可自己親生的大皇子也幫腔說話,又涉及他最關心的百姓田産和貪墨,本來的三分疑慮上升到了七分,便沉聲問道:“程澈,挪用女學錢款這項,昭陽已表明她無辜,其他的,你可有份參與啊?”

程澈到底做了許多年的國子監祭酒,各地曆練上來的,又早有準備,便氣定神閑地恭敬道:“回陛下的話,臣願以項上人頭擔保,絕沒有辜負陛下信任,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知為何大殿下和幾位大人衆口一詞地污蔑臣。臣也知道口說無憑,更不願在此陷入口舌之争,特懇請陛下恩準三司會審,還臣清白!”

一語既出立時驚了四座,滿堂大臣也開始竊竊私語,不少人也猜測程澈定是真正清白的,不然怎會自請三司會審?王尚書一派的臉色都難看得緊,本以為程澈會繼續堅持老好人的作風,不過是澄清污蔑後再辭掉負責女學的差事,這樣既不得罪自己,還能借着饒恕郭堂的機會一展朝堂之首的風采。兵部侍郎原還想着借程澈退讓,将郭堂推上去接手國子監的事務,以便于日後在朝廷上多安插些自己人,并無人料到程澈是這般強勢。

程澈的堅持給疑心的聖上也吃了顆定心丸,他便知道這個愛臣是不怕被查的,欣慰的同時也犯了難:三司會審無疑是證明程祭酒清白最好的方式,可若真勞動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這三司嚴查了,恐寒了其他忠臣的心。信國公陳峥早在斥責郭堂時便已證忠心,此時的聖上正在思索決策,他便閉上了嘴,不再出風頭,将表現的機會讓給他人。果然,名義上統領百官的尚書令 - 鎮國公溫煜适時進言道:

“啟禀陛下,老祖宗的規矩,三司會審多用于重大疑案,如涉及天家後妃,或是犯下多人命案的死罪。依老臣拙見,若程大人真如流言所傳般不堪,也罪不至死啊!”

聖上饒有興味地盯着這個曆經三朝的老頭子,他不如信國公陳峥剛毅果決,卻綿裡藏針地持身中立。老油子溫煜出聲是因他早看出聖上根本不願處置程澈,可大皇子偏偏不放過他,道貌岸然地諷刺道:

“尚書令這話是想包庇罪臣、為他開脫不成?連百姓的事都不算大事了嗎?”

溫國公早清楚大皇子并非真的為百姓鳴不平:大皇子最喜酒池肉林,常以皇子之尊占用百姓地盤,還指使、縱容手下侍衛無故毆打王府路障附近賞景的遊人,也曾因店家的菜色不合他口味,公然打砸鋪面和客人。幾年前,大皇子因一個花魁與人争風吃醋,以皇子之威,帶領王府侍從欺淩對方緻其不堪淩辱上吊自盡,震驚朝野。大皇子非但不思改過,反而憎恨監察禦史在聖上前揭露其過失,讓聖上大怒重罰其禁足和俸祿,便對着年輕的監察禦史拳打腳踢,讓他傷得半個月沒下來床。這位監察禦史正是禦史大夫的愛徒,從此禦史大夫夏家與大皇子府勢不兩立。這樣的人怎會真心為百姓鳴不平?如今大皇子公然挑釁溫煜,不過是因嫉妒鎮國公溫家出了一位淑妃和頗得聖上寵愛的親外孫。溫國公老奸巨猾,根本不會被文字遊戲困住,輕蔑一笑道:

“大殿下說笑了,殿下如此心系百姓,是大雲的福氣。正如殿下當年一般,事關百姓格外重大,更需陛下聖裁。程大人的事,聖上還未定罪,怎麼殿下就一口一個罪臣稱呼着呢?不如殿下等陛下發話了,再罵不遲嘛!”

這便是溫國公的威力,一席話真誠到讓人挑不出毛病,又諷刺大皇子妄圖越俎代庖、藐視聖上,曆來帝王就忌諱事事争搶的皇子。被三言兩語激怒的大皇子瞄到聖上陰沉的眼色,雖惱恨溫國公不留情面,但也隻能灰溜溜承認不敢。聖上理清頭緒,便命令大理寺即刻審理泥瓦匠和昭陽公主府的來往開支、都察院監察,又指派刑部隻輔助搜查此案證據,無需量刑裁決,隻盡快查明結果呈上來,其他人等退朝。待衆臣告退,聖上又令此案相關的程澈、王郭幾人、及二位有官身的國公并皇子公主,一同進長生殿對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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