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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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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的薄霧漫過馬家祖宅的朱漆大門時,門環上凝結的露水突然被馬蹄踏碎。

馬芷瑤翻身下馬,繡着并蒂蓮的裙裾掃過青磚縫裡未幹的血迹——這是三日前信鴿送來的家書中夾帶的血砂,此刻正在晨光裡泛着詭異的暗紅。

"大小姐回府——"門房拖着長音的通報卡在喉嚨裡。

十二扇雕花門轟然洞開,穿堂風卷着紙錢撲面而來,正廳檐角懸挂的九盞引魂燈齊刷刷轉向門口。

王逸塵按住腰間軟劍的瞬間,馬芷瑤已經提起染血的裙擺跨過門檻。

她刻意碾過散落在地的族譜殘頁,泛黃的紙張上"馬長庚"三個字被朱砂劃得支離破碎——那是她父親的名諱。

"跪下!"

紫檀木屏風後轉出九位黑袍長老,為首的将蛇頭杖重重杵地。

杖尾青銅蓮花撞碎兩塊地磚,飛濺的碎石擦過馬芷瑤頸側,在她身後的影壁上濺出星點血痕。

"私自開啟祖陵禁制,勾結江湖人士,如今連血蓮咒都敢碰?"二長老抖開三尺長的罪狀,紙卷末端蓋着七個猩紅的指印,"上月你擅動祭壇導緻地脈震動,昨夜金陵米市糧倉失火..."

"昨夜我在邙山破廟。"馬芷瑤解下革囊抖出半片焦瓦,斷裂的家徽紋路與長老們腰間玉佩嚴絲合縫,"倒是三叔公上月采購的南洋沉香,怎麼變成了松脂摻朱砂的引火之物?"

偏廳傳來茶盞碎裂的脆響。

五六個錦袍青年從帷幔後轉出來,為首的馬三公子甩開折扇:"堂姐莫要轉移話頭,你帶回的那個江湖女人..."

"你說的是找到糧倉暗道圖紙的玉娘子?"馬芷瑤突然逼近三步,袖中暗袋滑出半截焦黑賬本,"還是該稱她為三年前替你押送私鹽的镖頭遺孀?"

滿堂死寂中,王逸塵的劍穗掃過供桌,七盞長明燈倏地熄滅三盞。

七長老手中的銅鈴铛突然墜地,骨碌碌滾到馬芷瑤腳邊——鈴舌裡塞着的黃符露出半角,正是用父親筆迹僞造的"速歸"血書。

"夠了!"大長老的蛇頭杖橫掃香案,祖宗牌位嘩啦啦倒了一片,"明日巳時祠堂開刑堂,馬氏第三十七代長女馬芷瑤,杖八十,除..."

"除名之前,請長老們看看這個。"馬芷瑤突然撕開染血的袖口,臂上暗紅蓮紋在晨光中泛出金芒。

倒下的祖宗牌位突然震顫,最上層的檀木靈牌"咔"地裂開,露出藏在夾層裡的青銅密鑰——那是馬氏真正的家主印信。

暮色漫過祠堂飛檐時,馬芷瑤在回廊截住了送祭品的管家。

老管家竹籃裡的白燭被她換成三支斷香,這是幼時父親教她的暗号。

"大長老書房暗格裡鎖着的,不是家法戒尺。"老仆佝偻着背擦拭燈罩,銅燈底座閃過半片蓮花紋,"是二十年前各房簽字畫押的《漕運分利契書》——第三頁缺了角的那份。"

馬芷瑤指尖拂過燈座積灰,在雕花縫隙裡勾出點金箔碎屑。

這是父親生前最愛用的松煙墨摻金粉的标記,她忽然想起今晨跪拜時,祠堂蒲團下露出的半截靛藍緞面——正是大長老壽宴時,漕幫送來的貢緞。

二更梆子響過三重門,王逸塵在角門暗處扣住三枚銀镖。

镖身映出書房窗紙上晃動的剪影——馬芷瑤正對着《漕運分利契書》缺失的頁碼,将家徽殘瓦的紋路拓在宣紙上。

瓦片焦黑處與契書火漆印痕重疊時,半朵金蓮在燭光裡顯形,恰似父親臨終前塞進她手裡的那枚私章圖案。

月光轉過西窗時,硯台裡新磨的朱砂漫過契書缺角。

馬芷瑤咬破指尖在空白處按印,血珠順着蓮紋沁入紙頁的瞬間,賬冊裡夾着的三支斷香突然騰起青煙,在空中凝成半幅漕運路線圖——這正是玉娘子昨夜拼死送來的密信殘卷。

子時的更漏聲被雨聲淹沒,馬芷瑤盯着案頭最後半截斷香。

青煙在宣紙上蜿蜒出細線,與漕運圖上的金陵碼頭标記重合時,窗外突然傳來瓦片碎裂的脆響。

"是四房那邊的雜役。"小翠抖着蓑衣上的雨水,從袖袋摸出半塊沾着米漿的竹牌,"奴婢親眼見着三公子的小厮往西跨院送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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