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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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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沈意之下意識覺得,她死了莫允修都不可能會死。

章鶴見沈意之的神色顯然是不相信,他也黯然神傷,他何嘗不希望這真是假的呢。

當年跟在蕭煥身邊時,章鶴也隻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人,發生那種的事情,他隻能自保,也隻能眼睜睜看着莫允修的妹妹被蕭煥虐待緻死,他也隻能冷眼看着蕭煥一面荒淫地笑着,一面叫所有人都看着,反抗他的下場。

他被蕭煥命令按住掙紮的莫允修,他不敢反抗,他自己也得活下去。

這些年,他已經在極力補償莫允修了,尊州發生了那麼多事,莫允修為蕭煥做事,章鶴便在身後為他們遮掩,自己早已不能置身事外了。

京都韋二巷官溝一案,是蕭煥的私仇,莫允修為他做了劊子手,孫尋舞日日與章鶴吵架,要叫章鶴去告發莫允修,但章鶴都按了下來。

一邊是他的妻子,一邊是他一直心懷歉疚的人。

他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去頂罪。

在他進京都的第一時間就被蕭勿的人抓了去,他的心思,早已被旁人看透。

蕭勿将他關了許久後,某一日找他談話,說他如果這樣頂罪,那是一定會牽連到家人的。

“可我是自首,應能從輕發落啊。”

蕭勿冷冷譏諷:“罪證就是罪證,不會因你的自首而讓受過傷害的人減輕傷害,大邺律法,該如何罰,就是如何罰。”

何況年輕皇帝本就是嫉惡如仇的人,恩怨分明,有過,且是大過,那就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于是為了妻女,章鶴放棄了替莫允修頂罪的想法。

“不如我與夫人和離?”

“難怪這麼多日覺得你都有些駝背了,原來扛着豬腦袋,屬實累着你了。”蕭勿睨他一眼,道:“你手中那麼多證據,為什麼不去控訴蕭煥?”

“這怎麼可能!”章鶴不可思議,“我手裡這點東西,不足以将他一舉拉入死地,反而叫他有了理由害了我的一家。”

官溝老臣一家的慘案就在眼前,章鶴斷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倘若是莫允修和你一起呢?”蕭勿神情中都是冷意。

章鶴打了個冷顫。

“莫大人第二日果然出現在了聽雪樓。”章鶴回憶道:“他與我說了很多,很多以往的事情。”

“最後的時日,全是對那些日子的悔痛,他悔不該因仇恨活着,他說那些死去人的鮮血已經泡到了他的鼻腔,叫他無法呼吸。”

“更悔的是對你。”

沈意之的喉嚨仿佛被莫允修狠狠掐着,盡管她知道莫允修永遠不會做這件事。

“殿下手中的證據與我們二人手中的合在一起,足以将蕭煥一舉錘入死地,中秋當日,我便等莫允修見過你之後,一同入了宮。”

入宮面聖之時,二人在宮門等了半晌,進去時,才發現陛下正與國公大人議事,身邊竟侯着孫尋舞。

章鶴才覺大事不妙。

然而皇帝叫他們當着國公與孫尋舞的面将事情禀報出來後,皇帝輕松一笑,便邀請他們入座了。

“你們竟還約好了似的,都來控訴同一個人。”

“這件事情,朕已知曉,其真相其實不需再考證,你們帶來的證據也很全面,朕即刻便下旨緝拿感恩寺了塵和尚,爾等隻需在宮裡靜待今日中秋夜宴。”

但莫允修卻上前一步,承恩叩首,鄭重告罪:“罪臣這些年,為蕭煥辦了不少事,雙手沾滿了無辜百姓的鮮血,無顔再苟存于世,求陛下賞賜鸩酒一杯,讓罪臣為手中的血,賠罪。”

皇帝一開始就很喜歡莫允修,他科舉時寫的策論深得聖心,是蕭欽楓欽點的狀元,此時他惜才,但也隻是沉吟了半晌,無言論迹。

最終,他芝焚蕙歎,忍痛叫人上了一杯毒酒,帶莫允修去了偏殿,給了他最後的體面。

聽到最後,沈意之了然了,章鶴沒必要騙她,她到現在也不能理解莫允修那日來找她說的那番話。

不重要了。

那日蕭勿走得早,沈意之知道一定是去見莫允修了,也許這個結果,才能讓她和莫允修都解脫。

前世種種苦痛回憶在這一刻如走馬燈一幕幕閃過,又化作了塵霧。

都過去了。她該過自己的生活了。

沈意之回府後,門房來傳消息,說是前線有信回來,沈意之便巴巴在門口等着。

蕭陸變身信使,将前線帶回來的消息一條一條念給沈意之,前線戰事一切順利,勝利在望,回家有期,完全念完以後,最後才在沈意之滿是急促的眼神下,遞給她了一封獨一無二的信——蕭勿親筆。

沈意之回了房,獨自展信。

然而,上面隻寫了兩個字——想你。

沈意之:“……”

“殿下,你寫個信怎麼用這麼久?寫了什麼?”郭昌賤兮兮地想要看看蕭勿寫的,卻被蕭勿一把搶走。

“給我上火漆,休叫有些人看了。”

郭昌笑得一臉得意:“不看不看,我還能不知道嗎?我常送信的,信上寫了什麼,我還能不知道嘛。”

“殿下小别勝新婚,一定是訴不完的思念。”韋厭很正經地說。

沈意之将信放在火光前照照,又對着太陽照照,仔仔細細看紙張有無夾層。折騰半晌,終于确定。

這就是一封普通的信,信上确實隻有兩個字。

她将信疊了疊,放在了一枚小木匣子裡,裡面整整齊齊躺着一疊紙,底下的紙張皺皺巴巴,是在尊州時傳的信,裡面字迹看不清,隻剩下了幾句暈了墨的問候。

房間内那一束栀子花已經開始掉花瓣了,香味淡去,沈意之開了窗,一陣風吹來才能聞見一點。

沈意之收好信紙,便叫蕭陸帶着她去聽雪樓。

蕭陸此時卻在前院忙得不可開交,府裡下人叫苦不疊,腿都要跑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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