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澄澄的太陽朝氣蓬勃的沿着時間緩緩升起,比它更朝氣的是文斯莫克·勇治。
非人的體質讓他跑完一圈回到原地還能在附近找到薇爾莉特。
勇治原地高擡腿,不是很理解地看着像八十歲老太一樣弓着背喘氣的薇爾莉特說道:“這很難嗎?”
薇爾莉特為了活命已經不在乎形象問題了,早晨清新的空氣被她努力吸進胸腔裡,她覺得自己像一輛帝國出土的來自千年前的古代拖機,随時要散架但是又不得不啟動。
“呼....呼..呼..勇治大人,我真的跑不動了...”薇爾莉特腳軟的左腳絆右腳,向前撲去,她安詳地閉上眼睛,已經沒有力氣去掙紮了。
薇爾莉特薯願祈禱希望這次工傷能讓勇治放過她。
但是現在的傑爾馬王國是溫暖的春季,不僅沒有心軟的神聽見薇爾莉特的祈願,勇治的心也硬的像塊石頭。
他一個箭步沖過來,薇爾莉特落在他運動過後熾熱的懷抱裡,鼻子磕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這怎麼不算是一種工傷呢。
勇治一手摟着薇爾莉特的腰禁锢住她,一隻手掐着她的下巴,左右看她的天才臉蛋是否有受傷。
勇治的天性讓他無法感受到緊張、心疼、害怕這些情緒,在他的胚胎時期就被伽治一手更改了宿命。
是薇爾莉特身上某種力量在吸引着他,不僅僅是氣味。
勇治怔愣地看着手心裡這張小臉,他記得他是沒有救人的習慣。
因為疼痛而湧出的淚珠順着她的眼角滑落,她平靜的面容看起來像是死了一樣,勇治鬼使神差舔掉那一滴淚。
薇爾莉特瞪大雙眼,震驚之色在她眼底閃過。
你們文斯莫克家的男的是不是都有什麼毛絨絨的小問題?!夠了!我說夠了!不要在我以為這就是你們的底線的時候,告訴我你們的底線是無下限!
柔軟的舌闖進她震驚微張的齒間,片刻後,勇治若無其事地退開。
“我們繼續吧,接下來還有别的訓練呢!”勇治笑嘻嘻的,頗具少年意氣。
薇爾莉特眼神犀利起來:“再親一口能不能不訓練了?勇治大人?不要為難腦力工作者了。”
她的想法很好,但隻成功了一半。
勇治将她當做負重背在身上完成了全程訓練,甚至還嫌棄她不夠重。
薇爾莉特懶得說話。
——
薇爾莉特眼皮沉沉像挂着石頭,意識總被拖入夢鄉。
再一次砸入勇治手心時,薇爾莉特忍無可忍:“勇治大人,你的手比桌子還硬!”
“哇哇哇,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可是從來沒有關心人的習慣!”勇治不滿地鼓起臉,說的理直氣壯,然後還一邊把自己高大壯碩的身子往薇爾莉特懷裡擠。
薇爾莉特被他擠得一晃,手裡的模具差點掉到地上:“勇治大人!”她忙放下模具,漲紅着臉用力地把勇治的腦袋往外推,“你這麼大隻,抱不了一點!”
勇治張牙舞爪地一邊蹭她一邊繼續擠她,嬉鬧間勇治的手肘不小心怼到了薇爾莉特放在桌上的模型。
啪嗒的落地聲,薇爾莉特僵住。
勇治看着她泫然欲泣的紅眼眶,不知所措,從腰包裡掏出變身器塞到她手裡:“這個賠給你。”
薇爾莉特看着手裡的易拉罐,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