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不行了..勇治大人....”薇爾莉特面色潮紅,氣喘籲籲,金色發絲淩亂的汗濕在臉上。
天色微亮,薄雲繞着太陽形成一條飄渺的白絲帶,空氣中沉甸甸的墜着霧氣,清晨的露珠在葉尖凝結,白胖的圓滾。
薇爾莉特被勇治在腰間纏上一條腰帶,系在他自己身上,帶着她繞着整個傑爾馬王國奔跑。
薇爾莉特隻覺得心跳如同急速的擂鼓,又響又快。
這幾天勇治每次都在天邊冒出第一縷晨光時來敲她房門。
不等她掙紮着從被窩中爬起,勇治就暴力地破門而入了。
薇爾莉特從床上坐起,發型淩亂,眼神迷茫,思緒像漿糊一樣緩慢轉動。
“阿....我昨晚沒鎖門嗎...?”
“鎖了哦!但我一捏就碎了!”勇治把薇爾莉特從被窩裡撈出來,開朗地說着。
“快快快!我們走!”
“?啊?這麼早?去哪裡啊?”薇爾莉特的聲音裡還帶着朦胧睡意,動作遲鈍,來不及反抗勇治粗暴地往她身上套衣服的行為。
“唔唔唔!”薇爾莉特被領口卡住腦袋,勇治還在用力地把衣服往下套,她這才反應過來掙紮起來,手胡亂地揮着,摸到勇治的臉,抓撓着他。
“好疼!我要、死了!”
勇治順着她的力道離開,薇爾莉特這才解放。
亂糟糟的金發像風滾草,薇爾莉特戴上痛苦面具,揉着自己的眼睛:“我感覺才剛睡着。”
勇治像一條熱情的大狗,拱着薇爾莉特的臉,把她又摁回床上,濕濡的熱氣打在她的頸窩。
“快來吧!陪我去鍛煉!”勇治興緻勃勃的一頓蹭,像熱情地金毛蹭家裡剛來的小貓。
然後他擡起頭面對的就是薇爾莉特平靜地睡顔沖擊。
來回折騰幾次,薇爾莉特這才徹底不情不願被勇治從床上拉起來。
透白的手泛着薄粉抵住勇治結實的胸膛,薇爾莉特想要把他推出去,但是身量高大的少年一動不動,歪着頭眨眨眼看她,肉眼可見的疑惑,然後似是想明白什麼一樣,單手環住薇爾莉特的細腰,順着她的力道退到椅子邊上,利落地坐下,帶着薇爾莉特坐到他的腿上。
薇爾莉特:“?”
勇治:“?”
二人大眼瞪小眼。
薇爾莉特:“勇治大人,我是想要你出去。”聲線平直,顯然不是很高興。
勇治:“嗯?為什麼?”
薇爾莉特:“因為我需要換衣服。”
勇治漂亮的藍色圓眼眨眨,像隻稚嫩的幼犬,神色天真,不知他想到了什麼,噴着鼻血暈了過去。
薇爾莉特:?!
狐疑地看着保持着想入非非的表情暈厥的綠毛少年,小心翼翼地把枕頭改在他臉上,為了保險,薇爾莉特甚至躲在被子裡,艱難地換了衣服。
時間掐的剛好,勇治唔了一聲,摁住放在他臉上的枕頭,悠悠轉醒。
薇爾莉特若無其事奪過枕頭:“勇治大人,出發吧。”
勇治的呆頭呆腦的,小腦瓜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薇爾莉特帶着走:“....好。”
走廊裡靜悄悄的,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腳步聲,或者說隻有勇治一個人的,薇爾莉特困得腳下發軟,走的又輕又慢,勇治沒什麼耐心,直接扛起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