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年了吧……”
“是啊,那就幹吧!”
培訓部高層進門時候沒頭沒腦地聽見了同僚之間的幾句話。“啊,你們該不會不等我就開始讨論了?”
“例會還沒開始呢,坐下吧。”皓月斜了朋友一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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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有個問題我一直沒完全搞明白。”
“關于什麼?”
皓月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神:“關于你和夢雨BT的感應!靠那個東西你是不是随時能和她在内心交流,而且能知道她的所在位置?那麼BT的招數你們倆是怎麼用出來的……”
神郁悶地回瞪了皓月一眼:“這是我和我老婆的羁絆,不要BT來BT去的好不好!再說了,你是沒明白,這東西又不是想有就有的。”
“什麼意思?”
“人的心靈是屬于自己的神聖的私有地,不能被随便侵犯,就算是我也有不想被冰看到的東西。我和她的互相感應也很多次了,雖然我說不清楚原理,但是發動條件我還是了解的,這看的是雙方的意志。隻有當同一時刻我們心裡都強烈需要對方的時候才有可能達成感應,如果我一廂情願而她無所謂我就不可能感知到她的心,不然日常生活該多混亂啊。還有當我們都知道對方在身邊的時候,那東西也是不必要的。”
“哦!那這麼說這東西還真不可靠,要是哪天夢雨真讨厭你了跑掉了,你就沒戲了?”皓月奸笑着說。
“~~~這不可能!”神抓狂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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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回去了~~”
武藝部長郁悶地擺着手:“别來刺激我,忙死了!今天回不去了,代我跟幻說聲吧。”
神看見他面前的一堆資料,同情地笑,最近自己難得地空閑,确實相當刺激朋友,他識趣地退出武藝部辦公室,獨自回到吉芬,天色還早,差不多是家家戶戶剛開始做晚飯的時間。
神推開家門,但沒有聽見任何響聲。
“冰?我回來了。”
沒有回答,神奇怪起來,他快步走進客廳向廚房和卧室都張望了下,卻沒有看見妻子的身影,後院的門開着,但望出去似乎也沒人,刺客有些着急地向後院走去。
桌上的一個盒子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盒蓋上放着一封信,神疑惑地拆開信封,展開信紙:
你的女人我們帶走了,看來會是個很好的實驗材料。想見她最後一面的話,拿着盒子裡的東西來找吧!
神驚惱地抛開信紙打開盒子。
“——呃!!”
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刺眼的白光突然從盒子内爆發出來,瞬間滿溢了整個屋子,一下子遮斷了刺客的視覺。突然從背後襲來一記重擊,神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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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了?”
“嗯,相當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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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約聽見了物件的摩擦聲和人的腳步聲,神昏昏沉沉地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但是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他所不能适應的完全的黑暗。
他想動,卻感到有冰冷的金屬铐住了他的雙手,讓他坐在椅子上無法起身,連腳腕也是,他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張字條,激怒起來,猛烈地掙着身上的束縛。
“沒用的,我們計算過你的力氣,特地打造的刑具,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你掙脫?”他聽見身旁戲谑的聲音,但是不管他如何去看,也看不見眼前的事物。
“……你們是什麼人!”
那個聲音古古怪怪地笑了,帶着一點兒僵硬的感覺:“我們是曆史悠久的秘密結社,對你和你妻子很感興趣——當然,我們知道你其實是誰。冷月閣下,你和夢雨夫人比普通人大了快2倍的年紀,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把她放了!如果你們敢傷她一根寒毛,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這裡不剩一個活口,連殘骸都不剩!!”
“呵呵,你可以嗎?”那聲音嘲笑地問。
神聽見周圍的動靜,在場的人遠不止兩個,已經過了好幾分鐘,仍然什麼都看不見,神十分清楚自己的視力,黑夜對他是不起作用的,隻要有一點光,他就能看清楚周圍,而這個世界上可以說幾乎不存在完全無光的黑暗之處。
“呵,你們讓我看不見了?”他突然冷靜下來問。
“你還真鎮靜,這可不是短暫失明,被奪去占所有感覺大半的視覺,應該不會這麼好受吧?”
神出乎意料地嗤笑了一聲,停下掙紮靠在椅子上,用看不見的眼睛望着說話者。
“無所謂。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你們未免太小看王國刺客工會的水準了。而且,我倒懷疑你們有沒有抓住夢雨,她不是那麼容易束手就擒的。反正我看不見,你們可以用言語來擾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