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别啊……你們不要因為我打架,很危險的……”
“喲~大家聽聽,這個老百姓很有神大人的架勢哦~他在維持秩序了~”依然抓着青年的刺客賊笑着招呼衆人一起嘲笑他,“可我們為什麼要聽呢?哼!”他甩手給了青年一個耳光。
“……”神覺得再演下去他肯定沒法在這裡剩下活口了,一次已經不能忍了還動他第二次,這群人存心不想活了這是?
“你、你竟然!”氓氣血上湧地沖進房間,理所當然地被時雨和衆人擋住:“哦?決鬥開始是嗎?”
“放了大人!”
“你還真以為憑你可以救得了他?笑話!”
一觸即發的氛圍中突然傳來了某人的悲鳴聲。
“……我不需要别人來救。”
就在剛才冷着臉打掉扯住自己領子的手,同時反過來掐住對面人脖子的青年輕聲但清晰地說。“我讨厭被人這樣侮辱。”他用單手把那個在腦子裡已經殺了千百遍的倒黴鬼舉離地面,“别以為我是這麼好欺負的人。”
所有人都停下了本來想做的事,轉過身詫異地死盯住他。神用力地抓着反正他不認識也不想認識的刺客的脖子,把他的腦袋甩到牆上,然後松了手,飛起一腳把還在慘叫的刺客踢到驚訝的人群中。
“開個玩笑罷了,你們就高興得飛到天上去了?”他詭笑着掃視全員,“你們覺得我這喪失記憶的普通人會那麼巧迷路迷到這種隐秘的地方來?”
“大人!”氓吃驚地叫道。
“嗯。真是不好意思了,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可是恢複記憶了,主動走進這裡來的哦?”曾經最不能惹的最高幹部一步步走向人群,來到己方的高層幹部身邊,其他人都不住地退向兩邊,極端警惕地盯着他。
“決鬥?來啊,十六對二,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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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終于回來了!”
氓絲毫不想掩飾現在的高興,上個月的事他一直都很不滿自己沒有參與,不過也是因為接連的沖突導緻紫邪和子元都受了傷,針對他們這邊的虎視眈眈的惡意也因此加重了很多。雖然兩個同僚都看得很開,紫邪開玩笑說反正他也把對面的誠打到一時半會兒沒法行動了,讓那些新興的後輩淘汰掉他們這群老頑固也不錯,子元更是無所謂地覺得工會大洗牌一次,重設紀律也比現在這樣亂得沒法看要好。氓覺得他們開始妥協了,不是說不行,畢竟工會是章程說了算而不是個人喜好或者道德正義說了算,但他始終不願意眼睜睜看着當年比他年紀還小的少年強行保護下來的一點兒溫情就這麼被擊潰。
“啊,算是吧……暫時罷了。”神心情複雜地注視着刺客高層的驚喜神色,他恐怕自己沒法達成他的期待。
“……啊?”
“我已經不是會員,陷入這場糾紛,也不過是幫你解圍——你們幹嘛?沒看見我在說話?”青年冷眼盯着向他沖來的幾個人,他們被那種充滿了鄙視和冰冷怒火的眼神吓住了,停了下來。
“你們看來沒有自知之明?跟我決鬥,死的一定是你們。”
他雖然這麼恐吓着,但心裡清楚現在的局面确實有點麻煩,他們人數不少,脫離工會太久他無法确認裡面有沒有新的高層幹部或者實力了得的人,也不清楚五年後的現在自己跟他們的實力差距,而且以魔那派的風格,挑弱的先下手是必然,萬一他們抓住氓當人質來威脅他,現在的自己可有點難辦了。
神有時候覺得還真不能完全适應自己的感情。
“氓,聽着,決鬥一開始就立刻走,去找人來。”青年小聲叮囑道,這次他還是想穩妥點解決問題。
“不、大人您一個人太危險了!”他擔心地說。
“沒事,你不相信我麼?他們老劇本了仗着人多,你帶人來,用人數壓倒他們,他們會識相的。”
“大人您不準備……?”
“工會不能再失去重要成員了不是麼?我誰也不會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