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請放了我孫女!”
“隻要你跟我去救一個人。”
“……是誰?”
“你不必知道。希望你不要辜負了自己名醫的稱号,如果醫不好那個人,你也就再也别想見到你的家人了。”
……
“主啊!這還是個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能救活麼?”
“……我會盡力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雖然你們用我的家人威脅我,強迫我來這裡,但我是聖職者,奧丁的仆人,我不會眼睜睜看着一個年輕的生命就此消亡的。”
“好,在治好他之前,你得一直呆在這房間裡,我提醒你,出了這個房門,我可不能保證你的生死。”
“這裡到底……是哪……”
“呵,隻是某個工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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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終于恢複了意識,在整整兩個星期後。
老牧師高興地坐到他床邊。
“孩子,是我主保佑了你啊……”
“……”
“你一直在死亡邊緣徘徊,而且骨骼内髒神經都傷得不輕,到底是什麼把你傷成這樣?不要亂動,你還沒脫離危險期,至少要再3個月才能動知道嗎?我會照顧你的,你的那些朋友們也非常擔心你……”
“朋友……?”他微弱地重複道。
老牧師慈祥地點頭:“是啊,他們真的很關心你,不惜把我劫來呢。我現在也了解了,雖然手段過分了點,但他們用意還不壞。”
刺客工會的高層幹部莫名地笑了,冰冷的笑容。
“我們……是不需要朋友的……我們都知道這些。隻是為了工會的……利益而已……”
“孩子,你怎麼能否定你那些朋友呢?怎麼可以把事情想得那麼壞?”
青年毫無波瀾地看着床邊精心照顧了自己兩個星期的老人。
“祈禱吧。”他隻說了這三個字,就再也沒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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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牧師每天都呆在神休養的房間裡,跟他說話,講自己的經曆,他不知道自己身處王國最黑暗的刺客工會,隻是把眼前重傷的青年當成普通的人來看待,他想盡自己的力量改變他的冷漠。
在他的照顧下,神一天一天地好起來。
但他依然寡言少語,就算是“朋友們”來看他的時候也一樣,老牧師從他的眼睛裡看不見一絲溫暖,但他依然沒有忘記自己聖職者的本職和傳教的義務。
“孩子,是什麼這樣嚴重地傷害了你的心靈?不要怪罪于命運,諸神在看着一切,每個人都會得到與他的行為相應的回報,罪惡最終會被審判,把你的心交給主吧,他會治愈你的傷痛,你會發現這個世界是光明的……!”
他很難得地回答了牧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