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抛着空條承太郎的錢包,邊朝便利店走去,買了兩杯冰飲,幾捆麻繩,一張抹布和一個凳子,然後就拖着這堆東西往回走。
我朝承太郎揮揮手:“Q太郎,先按着他。”
空條承太郎立刻懂了我的意思,按住阿丹的肩膀。
“喂!你要幹什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撞牆!你們不管喬瑟夫的死活了嗎?”
我沒理阿丹,叫出約旦河,讓約旦河纏住阿丹的手腳,然後掐着他臉蛋,把他嘴掰開,認真地把抹布團好塞到阿丹嘴裡:“嗯……你呼吸得了嗎?”
阿丹“嗚嗚嗚”了幾聲,吐詞并不清晰,我隻好屏住呼吸認真聽他的呼吸頻率……有點不平穩,應該在可接受範圍内,估計對應到喬瑟夫那裡會有點像輕微高反。但作為一個波紋戰士,他不至于連這點都挺不過去吧。
接着我飛速拿麻繩把阿丹捆了幾圈,又把凳子和電線杆捆在一起。
期間有好心人試圖來幫助這個賤賤的阿丹,但我一句“他是精神病人”就打發走了。還好我們是好人,阿丹是壞人。這立場要是轉變一下,這個地方的人就會因為太單純而坑死一個好人了。
在我抽出一根粗布條,正準備把他頭扶正也和電線杆捆在一起時,空條承太郎突然問我:“頭也要綁住?”
“嗯……如果他亂動,不小心把脖子扭斷了就不好了。雖然我覺得他不至于那麼不惜命,但我可不敢低估他對迪奧的衷心,以防萬一還是讓他從上到下一點也動不了吧。”
我說着想到了裡蘇特,裡蘇特教過我不少對待人質的注意事項,雖然我隻學了點皮毛,不過應該也夠吧。
對不起裡蘇特,但你講課真的很讓人昏昏欲睡,比我高中的數學課還要催眠。
我席地而坐,拍了拍我旁邊那塊地,舉起冰飲:“你也坐下來休息啊。”
空條承太郎接過飲料:“你從哪學的這種綁法?”
“我以前在意大利當過黑手黨,他們那邊有的是需要套情報的對象,為了不讓人質自殘而亡,他們有一套獨特的應對方式……”
我神情自若地說了這番話,普通人聽到後可能會震驚:“什麼!我身邊的人竟然是黑手黨?!”但空條承太郎隻是點點頭,然後喝了口冰飲。
阿丹試圖掙紮,但是效果為零。哇,大熱天喝着冰飲,看着讨厭的人吃癟,感覺身心從内到外都透亮了呢!簡直就和把迪奧拖到太陽下暴曬一樣暢快!
“這麼綁着,老頭那邊不會有問題吧?”空條承太郎認真地問。
“不會有吧。就算有問題,也不會要了他半條命,頂多就是不舒服。放任這家夥自由活動才容易有更大的問題呢,萬一他沒有癢穴,然後拿羽毛撓腳丫子,害得喬瑟夫被癢死了怎麼辦?”
“有道理。”
“而且萬一喬瑟夫和絲吉Q年輕時就玩過捆綁,他早就習慣了呢,額……總之别管那麼多了!”
空條承太郎成功被我說服,皺起眉認真看着那個阿丹,露出挑釁的笑容,掏出一個很眼熟的小本本開始寫寫畫畫。
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你看着他寫什麼?”
他微微勾起嘴角,棱角分明的面龐上顯露出一副勢在必得的氣場,冷笑:“記他欠我的賬,我要一筆筆找他讨回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這家夥這麼記仇嗎?我的媽呀悶騷啊,每天都在裝酷的撲克臉默默拿小本本記仇,真的悶騷啊……
等等,不對!
我遲疑着問:“姑且問一句,這個死亡……記仇小本本上面,沒有我的名字吧?”
空條承太郎擡起頭看了我一眼,不說話,隻是微笑。
……他什麼意思啊喂!
喂!你說句話啊!
這個壞心眼的男高是誰啊?東方仗助口中那個沉穩大度,對他們都很有耐心的空條承太郎到底在哪裡!
時間你快點改造一下這個空條承太郎啊!
面對我驚恐的眼神暗示,空條承太郎宛如瞎了般沒有任何表示。
說他看不懂我的眼神暗示,我是不信的,因為我高達5.2的超清視力可以精準捕捉到:他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度。
而且他十幾年後可是看到蕾娜塔多盯了幾眼西瓜汁,就主動給她倒了一杯的男人啊!
吓我很好玩嗎?可惡的臭屁男高!
你對霍洛的女兒都這麼好,對霍洛也好點啊!霍洛再過幾年就要死翹翹了啊!喂!
在那個替身離開喬瑟夫的大腦後,空條承太郎甚至當着我的面翻開那個死亡筆記,認真數了數一共有幾條後,用他無敵的白金之星開始毆打戀人。
在白金之星中氣十足的“歐拉歐拉歐拉”和阿丹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裡,我無心欣賞阿丹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臉,扯了扯嘴角,默默叫出約旦河,問:“如果他歐拉我,你打得過多少拳。”
“你可以傳送逃跑。”
……所以還是喬瑟夫的招式最管用,是麼。
*
費勁千辛萬苦,頭頂烈日,橫渡沙漠,期間順便又幹掉了一個敵人,我們終于到了酒店。
喬瑟夫說他已經在當地人那裡買了一輛直升機,明天一早我們就駕駛直升機離開。
在我懷疑的目光下,這個摧毀了好幾個交通工具的人信誓旦旦地說不會有問題。
呵,最好是這樣。如果明天墜機害我隻能露宿荒郊野外,開啟荒野求生,我一定會把喬瑟夫做成BBQ的。
我生無可戀地癱軟在床上,花京院見我累壞了,主動去把窗子關好,又拉上窗簾:“累壞了嗎?”
“我感覺我的腦子都被烤熟了……話說小花你吃過腦花嗎,你喜不喜歡?”
“嗯我感覺應該不回答你這個問題比較好……我吃過,還可以。”
“我感覺我現在的腦子肯定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