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婆的替身【正義】是霧之替身,不具有實體,所以任何攻擊都無法落實到她的替身身上。
一般來說,這種替身使者,我會選擇直接去攻擊本體。雖然恩雅婆周圍全是活死人護着很難直接莽到她前面,但我一向頭鐵,這根本不是問題。
但誰能猜到空條承太郎怎麼解決恩雅婆的替身的?
誰能猜得到啊!
他竟然讓白金之星把所有霧氣全部吸進肺裡去了??!這是人想得到的解決方式嗎!
面對我的震驚,空條承太郎眼底閃過一絲有些自得的小情緒:“我隻是覺得這麼做能夠成功。”
……我能說什麼,我看了看約旦河沒有五官的臉,隻能說:“你真厲害,不過原來你不是撲克臉啊,我以為你一直都一個表情來着。”
“……”空條承太郎不說話,隻是掏出了個小本本寫了點什麼。
他還寫日記?
我對他的隐私沒什麼興趣,看他在寫日記就沒有自讨沒趣去找他搭話了。
空條承太郎解決掉可怕的恩雅婆後,我終于敢松口氣了,并暗自下定決心下次我不頭鐵了。
這種操控人的替身也太可怕了!她竟然還不直接殺掉人,而是讓人去舔廁所!這純折磨啊!
這時我才突然想起廁所的波魯納雷夫,心虛地拿了瓶酒精去找他,波魯納雷夫一把奪過酒精,一句話也不說,用充滿控訴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頭道歉:“……對不起。”
“就這樣?!”波魯納雷夫震驚地看着我,然後嘴一撇:“算了,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認……”
在我不安定的心跳聲裡,他認真地問我:“荷爾荷斯為什麼會說你是迪奧的血親?”
這小子平時不是都很沒心眼的嗎?怎麼就開始在意這些問題了!
我思考着該從哪個地方說起,波魯納雷夫的神情逐漸低沉,然後他猛地站起來:“算了,你不說就不說吧!隻要你不要在最後突然反水就行了!”
末了,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低聲說:“雖然我是為了報答你救了我妹妹的恩情才加入讨伐dio的行列,但是如果你最後會突然背叛大家投敵……”他頓住了,眼下有點泛紅,啧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
我連忙拉住他:“我剛剛隻是在思考,你不要腦補這麼多啊!”
波魯納雷夫雙手環抱在胸前:“那你說,現在就說,你想到一點就說一點!不要跟我說你需要組織語言,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組織語言還是準備思考好怎麼诓騙我!”
“……我擁有死而複活的能力,這個能力可以把我的意識投射在我不同時空的同位體身上,隻要和喬斯達的血脈共同完成一次他們宿命中必須要經曆的戰鬥,我就能複活。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死過一次,那次複活所投射的同位體的身份是迪奧的妹妹,但嚴格意義上來說,隻有那具同位體才和他有血緣關系,我本人實際上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而且……”
“停!”波魯納雷夫震驚地看着我,張了張嘴,又憋不出什麼話,我感覺他的腦子現在光速運轉,過了好一會,他才問:
“所,所以,你其實是迪奧的妹妹?但你為什麼會有……”他說着眼睛往我□□瞟去。
我立刻捂住:“你是法國佬不是英國佬!不要盯着别人的老二不放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對,你剛剛肯定又在耍我吧!不對,你很少這麼認真跟我說話,難道又是新型騙術,可怎麼會有人的替身擁有死而複活……”
波魯納雷夫又陷入了新的頭腦風暴,這可不妙,花京院他們要下樓了。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警告:“這件事我隻告訴你,你不能告訴任何人!我是确定告訴你不會有任何問題才告訴你的,如果多一個人知道或許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懂了嗎?”
“所以那是真的?那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波魯納雷夫的關注點發生了奇妙的轉移,“……你以前跟我說你本來就是女人不是開玩笑?!!”
我嘶嘶道;“你小聲點。”
我恨不得掐住他脖子讓他小聲點,但如果我這麼幹,他肯定要跟我置氣了。
波魯納雷夫羞憤地壓低聲音:“那你之前和我一直住一間房!我,我……”
“我現在是男人,懂了嗎。你難道非要我現在脫下褲子給你看嗎?!”
這個對話到底為什麼這麼抓馬,這是對我見死不救的懲罰嗎。
還好波魯納雷夫沒有讓我當場脫褲子給他鑒定……那樣真的太gay了,太gay了!我真的承受不住那麼gay的場景啊!
這個夜晚對我也太糟糕了吧,一會來個瘋狂拐杖變态老太婆想切我老二,一會我又不得不主動提出脫褲子來證明我現在是貨真價實的男人……這是什麼屌之夜嗎。
波魯納雷夫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表情複雜地盯着我,嘴角不停抽搐……然後在花京院過來後,他開始放空大腦了。
他拒絕和我說話。不知道是還沒有理清我剛剛那一大段話,還是還在生我的氣……總之,他拒絕和我說話。
直到被我們發現這個恐怖小鎮是恩雅婆利用幻術造出來的,原址其實隻是一片墓地,然後被我砍了一刀的荷爾荷斯突然詐屍,開走了我們的越野車——
波魯納雷夫都沒有跟我說話。甚至在喬瑟夫買到一輛馬車坐上去後,他都搶着要和阿布德爾一樣坐在馬車第一排!
馬車最後一排放着被捆好的陷入昏迷的恩雅婆,雖然我很反對帶上她這件事,但喬瑟夫堅持“或許從她身上能夠獲得關于迪奧替身的情報”,帶她上了馬車。
我表情複雜地坐到花京院旁邊,仔細思考了一下,然後問:“小花,接下來如果一定要住酒店,我和你住一間房吧。”
花京院:“嗯?你和波魯納雷夫吵架了?因為你對他去舔蹲廁見死不救?”
“……空條承太郎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