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的說了!這是什麼幼稚園手拉手一起去吃飯玩遊戲式邀請啊啊
但我看了眼岸邊露伴,感覺他似乎也不是不樂意,正好我也想仔細瞧瞧他的腰,就點點頭:“好啊,那我們一起走走吧。”
我邊拍照邊回頭看在一旁“刷刷”的岸邊露伴,他的手速也太快了吧,忍不住問:“話說回來,露伴老師你是直接拿筆速寫嗎……”
他高冷地“嗯”了一聲。
我立刻湊過去。
我靠,這個人怎麼把我拍照的樣子也一起速寫進去了!
我忍不住握住他的畫冊仔細翻了幾頁,他竟然每過幾頁就會把我畫進去,中間還夾帶着點康一。明明他一直就在我倆身邊啊,他速度怎麼這麼快!
岸邊露伴一臉“算了我原諒你翻我速寫集”的表情:“喂,我岸邊露伴的畫有這麼好看嗎?”
我也覺得直接翻人家的畫冊不太好啦,隻是忍不住,我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畫畫這麼快!
“對啊,露伴老師,真的很好看呢。”
他哼了一聲,嘟囔了句那是當然。然後突然似乎想到什麼,他微微勾起嘴角,擡起手——
“不行!”康一突然大聲說:“露伴老師!不可以!蕾娜塔不是敵人,不能随便看人家的隐私,而且她的替身很厲害,你會被揍……”
我警覺:“等等,什麼看我的隐私?你剛剛是想幹嘛?”
岸邊露伴癟癟嘴:“沒有,我隻是想讓我的天堂之門看看你有沒有危險或者什麼……”
岸邊露伴很随意地解釋了幾句話,然後就很無所謂地表示他不會看我的隐私了……倒是廣濑康一,他非常緊張地替岸邊露伴解釋了好多句話,還讓我千萬不要生岸邊露伴的氣。
怎麼感覺康一很怕我,不會是東方仗助給我塑造了什麼奇怪的形象吧?不會吧。我不就在他面前打了個安傑羅嗎。
聽他倆的意思,岸邊露伴的替身擁有可以查看一個人生平的能力。
我很好奇地問:“我做了什麼讓你想要這樣嗎?”
岸邊露伴毫無負罪感地說:“隻是覺得你身上一定有什麼很不得了的故事。”
不得不說,他真任性啊。
但他的能力挺不錯的。
而且我身上确實有秘密。是關于我的替身【約旦河】的。
我第一次知道約旦河的存在,是在一次意外。
小時候我偷偷溜出孤兒院去河邊玩耍,一不下心從橋上掉進了河裡,水裡的垃圾纏住了我的腳,我死活也掙脫不出來。
我因為不停的掙紮耗盡了力氣也失去了意識……正當我以為我将溺死在六歲的夏天時,約旦河出現了。
我記得約旦河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它說:“我叫約旦河,我可以讓你擁有足以改變世界的強大力量。”
後面仗助告訴我,替身能力好像和人的精神能量有關……
我的精神原來這麼中二病嗎?
在河底遇見約旦河到我在醫院蘇醒的中間,我做了一個盛大的夢。
那個夢很長,我在那個夢裡度過了十七年的時光。夢裡我似乎擁有兩個兄弟,而他們中的一個,是一個不怎麼好的家夥……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其妙成了吸血鬼,然後另一個則成為了不可思議的超能力者?
具體得很難說,反正那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不能再奇怪的夢了。
總之在他們兩個都葬身海底後,我的夢就醒了。
我醒來之後哭了好久,因為比起我短短的我本以為很無趣的六年人生,那個似乎有十七年長的夢更加真實……
約旦河是看着我在醫院哭的,但它隻說:“這是他們的命運。”
哪怕當時它就依附在我身上,看着他們一起葬身火海,它也隻會說:一切都是命運。
我問過約旦河能不能消失,它一聲不吭。
隻有在我需要使用能力時,它才會像個鬼一樣悄悄告訴我如何去使用,它還會讓我不要顧及是否會死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讨厭約旦河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它太喜歡說命運了。
而我最讨厭的就是“命運”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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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岸邊露伴的替身能力感到很好奇,問他:“你可以詳細說明一下嗎”
岸邊露伴“啧”了一聲,但在康一左右為難的表情裡下,還是解釋了他的替身[天堂之門]的能力。
還是那句話,這個能力很好用。
在見到東方仗助第一次使用他的替身時,我就感覺到了瘋狂鑽石和約旦河之間的顯著差别。
這是難以用語言去形容的怪異,隻有我能夠知道體會到約旦河的不同……我難以對約旦河産生信任可言,也不相信它隻是一個普通替身。
或許,岸邊露伴的天堂之門可以幫我找到答案。
我故作遲疑:“唔,如果岸邊老師你想看的話,我也可以考慮考慮啦,我很好奇你能看到什麼。”
“說什麼呢,我沒有很想看,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岸邊露伴一臉“我才不會聽你話”的表情。
呵,我才不管他怎麼想的。我需要他幫我看的時候,他必須得幫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