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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對抗苻苌;堅定自己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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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拓拔珪再次回到現實。桌上的燭火依舊那麼明亮耀眼,給人帶來無窮的溫暖與希望。不過,雖然回憶是結束了,但是老頭兒的那番有關“愛情具有魔力,它可以深深改變一個人”的話,卻一直深深盤繞在拓拔珪的心間,久久不肯散去。

“嬌兒,如果真的有一天,阿珪真的因為這份愛變成了那種令你不可理喻的人,你真的還會理我嗎?”接着,拓拔珪又自顧自地笑了下,“不,我想你肯定不會原諒我,你肯定會一輩子對我不理不睬,将我當成一輩子的陌路人,好像我從來沒有出現在過你的世界一樣。甚至很想一刀殺了我,對嗎?如果真是如此,那我拓拔珪也認了,但是我隻認最後一種結果,隻求你能夠不要不理我,那怕那時你真的憤怒無比,想一刀把我直接了斷,我拓拔珪也會唯命是從,不會反抗半分的。因為自從相遇那時起,我拓拔珪的命就已經是你的了,最後,你想怎樣就怎樣,我絕無半句怨恨之言。可是……我真的希望這輩子都永遠不會有那一天。但又或許,有一天我真的承受不了這份痛苦,真的與自己反目……不,絕對不會!因為我曾經已經和自己妥協,隻要看到你安好,我便一切安好,我是永遠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橫刀奪愛令人龌龊诟病的事的,你放心,我會永遠謹遵和愛護我們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的,我一直都将會是那個疼你愛你令你可親可敬的阿珪,永遠不會成為令你可憎可惡的阿珪!”

說罷,拓拔珪有拿出了之前給張嬌買的冠子,接着燭火的亮度,仔細地打量了起來。冠子上還零零散散鑲嵌着幾顆耀眼的寶石,大多都是紅寶石,還有一兩顆是其他顔色的。在燭光的映射下,寶石閃閃發着光,給這頂冠子覆上了無限的魅力。

拓拔珪用手溫柔地撫摸着自己的一番心意,柔情百轉,喃喃自語道:“嬌兒,我現在都能想象你戴上這頂冠子該有多美,該有多驚豔四座!那時,我肯定又會不覺為你着迷的!望你到時後不要不接受才是。不然,到時後候,我可是真的會傷心的,而且是非常非常傷心的。”

拓拔珪放下冠子,又拿出了自己之前雕刻的兩個栩栩如生的木偶:一個是刻的張嬌,一個是刻的自己。由于在身上尋了半天都沒有尋到刻刀,想必是出門走的急,忘了帶了。之後,他從身上找到一把小匕首,用鋒利的刀尖兒在兩個木偶背後刻了一個不深也不淺的“嬌”字和一個“珪”字。拖拔珪笑了笑,就一手攥這一隻木偶,滿眼深情地欣賞了起來。特别是在看有關于張嬌的那個木偶的時候,那木偶好像附上了張嬌的一絲魂兒,那久違的音容笑貌再次出現在拓拔珪的眼前,拓拔珪笑的跟多盛放的花兒一樣,完全不能自已。索性他放下了有關自己的那個木偶,隻欣賞起眼前這唯一的“一枝獨秀”。

晉燕戰場,還有另一位俊俏的少年郎正在和拓拔珪一樣共同思念着那位佳人。慕容炬擡頭忘了一會兒夜空,接着,又望向遠方,吹起了笛子。那笛音,婉轉之餘,給人最明顯的感受就是無盡的悲涼。這時,他仿佛又看見了那抹熟悉而又親切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不遠處,滿臉笑容地仔細地聆聽着這段笛音。慕容炬沖着那身影輕快地笑了笑,可是不久,那身影便又從慕容炬的眼前消失了,慕容炬此刻的心境隻覺格外凄涼。他索性放下笛子,一個人呆呆眺望着之前那抹身影出現的地方。

“嬌兒,你現在休息了嗎?被子蓋暖了嗎?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你中途會踢被子,一不小心就中了風寒,到時,我可是會無比心痛的。”

說罷,慕容炬再次回頭眺望了一下那個地方,甜甜地笑了一下,就回到了營帳,休息去了。

“報——!大人,外面有位人求見!”士兵匆忙跑到相雲營帳,大聲禀報道。當時,相雲在桌上看書看累了,正一隻手撐着腦袋打着瞌睡,可是,很快就被士兵那高分貝的音量給吵醒了。

相雲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然後輕輕揉了揉,道:“你剛才說什麼?我剛才由于睡得太過有些沉,沒聽見。”

“大人,外邊有個人前來深夜擺放,自稱是‘貴客’!”士兵。

相雲笑了一下,道“我現在人還在前線,又沒辦什麼宴會,何來的‘貴客’!?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然後讓那人進來。”

士兵點了點頭,就退下了。

士兵走後,那人便進來了。這人身着後秦官服,年紀也和相雲一樣,不小了,估計也是和相雲同朝為官的。

相雲打量了一番來人,頓時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驚訝:“王大人,怎麼是你?你忘了,這裡可是秦燕戰場,你現在一個人單槍匹馬前來,就不怕遇到什麼不測嘛!”

王大人笑了一下,說:“大人,我又不是來和那後燕找茬兒的,憑和會遭遇不測啊!?不瞞你說,我如今孤身一人前來,也是無奈之舉啊!現在朝廷一大部分都被苻苌掌控,我若是多帶些人手跟在坐右護佑,那可真就容易打草驚蛇了。别看苻苌如今被太子幽禁了起來,可是他的耳目還沒被幽禁呢,他的耳朵依然還是能洞曉一切的!”

相雲将手背在前邊,深深地歎了口氣,道:“是啊,如今這苻苌确實越發無法無天膽大妄為了。古今不僅自己染指朝堂,還拉着其他人等跟他一同狼狽為奸,沆瀣一氣,誓要攪的我大秦不得安甯。如今,他人雖然已經被我提供給太子的計策讓太子成功将他給幽禁了起來,沒有太子的命令,他苻苌就休想踏出府邸半步,可是畢竟這隻是對他的一種暫時的壓制,讓他不能再架空太子的監國大權,長此以往,也不是個辦法。隻要此人還留在這個世上,終究是我大秦的一大禍患,終究會嚴重危害到我大秦的江山基業,所以,此人我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盡快除之而後快,絕不能讓他繼續再危禍大秦危禍人間!”

相雲臉色越發堅定起來。

王大人極為認可地點了點頭,“既如此,那我們即刻前去将這件事彙報給陛下,讓陛下審清其中的利害關系,迅速做出決斷,絕不能再讓那苻苌如此一手遮天,興風作浪了。”

相雲立即表情嚴肅,制止道:“陛下要是能聽得進去我們這些臣子的話早就聽進去了,又何必我們在這裡煞費苦心?”

聽了相雲方才所言,王大人頓時滿臉的震驚:“怎麼,陛下是執意不肯動那苻苌了?不行,今日老夫就是冒着被砍頭的風險,老夫也要冒死進谏,請求陛下務必早做決斷,立刻将那苻苌處以極刑。”

說罷,王大人就要沖出營帳,立刻被相雲給呵斥住了,“我剛才分明已經說的清清楚楚,陛下現在是誰的話都不會去聽進去一星半點兒,他現在已經全然被苻苌做出的表象所迷惑了,已再難爬上來了。如果你現在執意去勸,那非但你會事與願違,一旦陛下見不得你一直喋喋不休沒完沒了而惱羞成怒,那你的性命恐怕也隻會堪憂!”

“哼!難道你我就任由那苻苌繼續為非作歹危害國本嗎?這口氣相大人度量大,能咽的下去,可老夫咽不下去。告辭了!”王大人一臉的執拗,執意要和姚苌去死磕,讓他殺了苻苌。

“辦法又不是沒有,何必再去讓自己對準那刀口呢?”相雲急中生智,道。

這下子,王大人可算安分了下來。他迅速走到相雲跟前,一臉迫切地問道:“大人有何高見?還望大人指教。”

相雲緩了緩,道:“陛下那裡,現在不管是你是我都是去不得的。之前我拜托太原王,讓他有時間了一定要勸勸他的父皇,一定要讓他的父皇理清局勢,有所覺悟,斷不可養虎為患,危害國之将來。如今,我們的這位太原王連自己的私事都忙不過來了,恐怕我之前的囑托他之事他也早已抛諸腦後了吧。與其如此,倒不如我們自己想辦法來挽救當前急劇危險的局勢。那苻苌現在雖然已經被禁足在府中,哪都不能去,雖然是在一定程度上牽制了他,但是這畢竟隻是權宜之計,不可能管永遠的,看來,如今隻有我親自出面回到皇宮,然後另行打算,才能穩住如今的這亂局。既然陛下心軟不肯親手除掉這苻苌,那就隻好有勞我這個做臣子的代勞了。此次,老夫不除苻苌,誓不罷休!”

王大人大腦飛速急轉,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連忙道:“大人,光隻扳倒了苻苌恐怕還不夠,他的根還被一直留着。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為了永遠的以絕後患,不光是整棵大樹,就是它的根,我們也要盡量鏟除。”

相雲倒是來了些興緻:“哦?王大人所指?”

“隴南前秦殘餘勢力。歸根結底,這些勢力還是和苻苌都有些血緣聯系的,如果不把他們也一并鏟除,恐怕來日隻會打着‘為苻苌報仇’的旗号,繼續與我大秦作對的,到時,我大秦還是一樣的會身處險境。”王大人一臉嚴肅地提示道。

相雲将手背在後面,細細思量了一下,覺得也并不是沒有道理,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錯,那,就照你的意思來辦吧,就讓這棵大樹永遠從這個世上消失,再無生還的可能。”

王大人笑了笑:“大人,您放心吧,對于那些前秦殘餘勢力,我必定會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這樣,那苻苌就會永遠不知道自己已然失去了一群強大的靠山的,到時,看他還怎麼嚣張!”

相雲點了點頭,道:“話是這麼說,可還是不可掉以輕心啊!畢竟那苻苌是何等的人你我又不是不清楚。”

王大人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次日,相雲來到了姚苌的營帳,因為長安的府裡暫時出了點事,要向姚苌請辭,姚苌二話沒說就點頭答應了。相雲謝過後,就面無表情地悻悻離開了。

拓拔珪離開了客棧,騎着馬兒,快速趕往住着自己心上人的中山。

騎到一處郊外時,拓拔珪驚奇地發現了之前白胡子老頭兒說的能讓人夢想成真還能參透愛情的菩提樹,本來拓拔珪想不太過在意就這麼一走了之的,可是終究還是壓不過那強烈的好奇心在心中作祟,索性秉持着“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态度來到了那參天挺拔的菩提樹下。他用手輕輕撫摸着菩提樹那分節兒而又粗糙的樹樁,随後放下手,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并,默念道,“菩提樹,你如果真的和世人說的那樣具有強大的靈性,那你能否幫助我參透一下我的愛情,給我一個安心的預示。”

半天下來,連半點偈語的影兒都沒有,拓拔珪索性直接站了起來,就當隻是娛樂娛樂而已,也沒有太過灰心。

“害,果然,都是一些哄哄人逗逗樂子的市井傳說,還是不能當真啊!”

說罷,拓拔珪再次騎上馬,朝着中山城飛奔而去。

其實,菩提樹下偈語是真的,但是它不會以物質的形式告訴衆人,在嘗遍一切酸甜苦辣愛恨情仇後,偈語世人自會有所體悟到。

大燕皇宮,張嬌剛看望完段皇後回來。走到王府門口,就迎面碰見了正在帶着士兵巡邏的盛思明。可是張嬌今提不知是怎的,竟不想理睬她這個青梅竹馬半分,隻想快速離開。這時,一臉不解的盛思明突然叫住了張嬌:“嬌兒,你這是幹什麼?幹嘛那麼對我冷冰冰的?可是我之前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開心了?”

張嬌沒有繼續理會盛思明,仍朝着前方邁着步子。這時,已然急不可耐的盛思明立即拉住了張嬌的手,道:“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問你半天你都不理我?如果真的是我之前做了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你跟我說,我以後一定會改的,隻求你不要這麼對我不理不睬的,好嗎?”

張嬌看着一臉真誠渴求答案的盛思明,幹脆也不在藏着掖着了,連忙用一種嚴肅的道:“我問你,你是不是一直有事在瞞着我?并且,是從我倆再次在東晉相聚時你就一直在變着法兒的瞞我?”

盛思明以為張嬌是搞糊塗了,仍然信誓旦旦地說:“哪有的事啊!你難道不知道嗎?從小我都對你很坦誠的,一有什麼事情就立刻和你分享,怎會對你東藏西藏呢?嬌兒,你一定是糊塗搞錯了吧!?”

張嬌的臉色變得更加冰冷,“你少在這裡給我裝無辜了!你和天錫之前被苻苌抓捕,之後又從苻苌那裡逃了出來,為何不遲遲告訴我?還有,我小時候的奶娘宋娘,他被苻苌殺死為什麼你也還執意瞞着我,不肯告知我?你知道的,我是最讨厭别人對我撒謊的。”

盛思明頓時大驚失色,他真的不知道張嬌是如何得知這些風聲的,低下了頭,緘默不言。

“你幹嘛不說話了?你别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一定是在想我是從哪裡探聽到的這些消息的,對吧?若不是天錫最近在太醫們的不懈努力下恢複了點兒理智,記憶起了以前種種,恐怕我到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裡呢。虧你還是我從小到大我一直當作親哥哥看待的人,竟如此不守信諾,欺上瞞下。”

知道事情原委的盛思明這下子可真的是坐不住了,索性,他便告訴了張嬌一切實情:“嬌兒,我之所以不想告訴你,是不想再看着你擔心、憂慮,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當初,宋娘為了掩護我離開,自己擋在前面,最後不幸死于苻苌的刀下;天錫他也被苻苌當場喂下了蠱毒,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好在你說天錫他這些天經過太醫的不斷努力診治,已經較之前好了許多,我這下也算是可以寬心了。當年,大涼被苻苌帶着軍隊滅掉,我當時在屍橫遍野的皇宮四處尋你都未尋到,以為你已經不幸罹難。後來,苻苌抓住了還不到兩歲的天錫,當時他正哭的沒完沒了。我與父母從皇宮的一處密道逃脫,最終也沒能躲掉苻苌的魔爪。他當着當時還是四歲的我的面兒,讓我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父母慘死在我面前,我卻無可奈何或許是看在我年齡太小,他動了那麼一點良知,直接将我俘虜,和我一道的還有天錫和宋娘。至今,我都難以忘卻當時我父母慘死之景,也難以忘記宋娘凄慘之景,所以我曾立下過誓言,今生今世,但凡我還活着一天,終有一日,我一定要讓苻苌血債血償!嬌兒,我這一輩子所在在乎的人就隻有你了,因此,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出任何事情,。請你原諒我,好嗎?”

望着一臉虔誠的盛思明,張嬌也徹底明白了他這些年來的艱辛與不易,立刻撲進了盛思明的懷裡,原諒了他。盛思明緊緊擁抱着張嬌,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謝謝你,嬌兒!”

這時,劉未寒和梅兒剛巧經過,看見了熱情暧昧的二人,不禁恥笑道:“喲,你看看,你看看,這二人得多親密啊!這自己的男人剛剛出去打仗,自己在家裡就開始耐不住寂寞,不安分起來,真是不知廉恥!”

“人人不都說這大燕趙王妃如那盛開的杏花純潔高雅嗎?如今看來,倒是那些腦袋糊塗的人吹噓過頭了。”梅兒在旁邊幸災樂禍道。

劉未寒嗤笑一聲,道:還‘純潔高雅’,她也配!走,就讓她繼續和她的野男人好生暧昧親熱吧,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說罷,劉未寒就跟梅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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