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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驚險一夢;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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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夜都這麼深了。”梅兒踏進門後,坐在床上一臉愁容的劉未寒見狀,問道。

“哦,娘娘,我方才不過是去見了位故人僅此而已。”

“既如此,那你也早些休息吧。”

接着,梅兒發現劉未寒一臉的愁眉不展,用貼心的語氣道:“娘娘,奴婢見您一臉的怏怏不樂,要不,奴婢暫時先不慌休息,陪您聊聊天,解解悶兒,開放一下心情,您看如何?”

劉未寒望着梅兒,微微點了點頭,就示意她和自己坐在了一起。

“本宮啊,現在一想到那冉氏和那個惺惺作态的張嬌就氣不打一處來。特别是這個張嬌,表面上一副慈善面孔,實際上,我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想撕下她那虛僞的面孔,暴露她那一直隐藏于衆人之下的真實一面。”劉未寒越想越氣惱。

“娘娘,您也不必如此大動肝火,那趙王妃就是再有本事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畢竟論親緣關系,您還是她的嫂嫂,是她的長輩,就算是她再目中無人,難道她還敢不顧禮儀規矩傷害您不成?如此,那她可真就是活膩歪了。”梅兒語重心長快慰道。

“話先别說的那麼早!你難道現在還不知嗎?她現在已然和冉氏結為一派正合起夥兒來對付本宮了。别說什麼親情不親情了,你看她們幾時何曾顧念過這份兒親情?特别是宴會上,那張嬌更是無法無天可惡至極!好,既然她們選擇如此不知好歹,那本宮也不是孬種,就這麼怕她們了,本宮誓死也要和她們奉陪到底!”劉未寒一臉陰沉道。

“娘娘,您不必心焦,那……趙王妃根本就不足挂齒。”

劉未寒聽出了梅兒的意思,道:“怎麼,難道你已經想出了對付那賤人的萬全之策了?”

“娘娘,如今那張嬌已是危如累卵之勢,我們又何必憂心呢?”

随後,梅兒便将一切都詳細告知給了劉未寒。

“你确定?确定那個阿馨一定會對你們忠心?據我長期觀察,那阿馨也是個心眼子比其他人都還十足的人,此人絕非完全可信之輩。”劉未寒一臉堅定地斷定道。”

“娘娘,您糊塗了嗎?奴婢方才不是已經說了嗎,那個阿馨現在有把柄在我們手中,她是不敢不從的。”

“你瞧本宮,怎麼倒把這一點給疏忽了去。不過,那個阿馨也絕非善善之輩,你日後還是要對她多一些防範才行。”

梅兒點了點頭。

“不過我倒真是沒想到平時母後也沒和他人結過什麼仇怨啊,為何苻苌要如此置她于死地?”劉未寒困惑道。

“娘娘,這或許隻是苻大人另有的安排罷了,想必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用意,我們就不必多問了的好。”梅兒答。

劉未寒點了點頭,“他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去,隻要不妨礙着本宮就行。不過,這母後一旦雙腿一蹬,對我們扳倒張嬌和冉氏倒是又少了不少阻力。”

趙王府内,慕容炬和張嬌正在情意纏綿。他們十指緊扣,幸福地談着天說着地。

“嬌兒,你知道嗎?幾天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裡你不知為何就不聲不響地離開了我,我當時在原地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感覺天瞬間都塌了。結果,後來猛一驚醒,這才發現原來隻是個夢,好在虛驚一場!所以,嬌兒,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請求你不要離開我,沒有了你,我慕容炬的生命也會迅速變的索然無味,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活下去。我們是共患難的夫妻,所以,念在這個份兒上,我隻求你,日後無論發什麼,都一定不要離開我,行嗎?”

張嬌點了點慕容炬的額頭,道:“你傻啊,我何時說過我要離開你了?我看你啊,不會是最近妄想症又加重了吧!你放心,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張嬌都會對你慕容炬不離不棄的。”

慕容炬笑了笑,說:“謝謝你,嬌兒!我也會答應你,隻要我慕容炬還活着一口氣,就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護你到底,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和委屈的。任何人膽敢冒犯你就是個和我慕容炬過不去,我也定不會對他心慈手軟的。”

張嬌臉上洋溢出幸福地微笑,點了點頭。

慕容炬這時突然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道:“嬌兒,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一些對不起你傷害你的事情,你真的還會如之前所說原諒我嗎?”

張嬌猶豫了一會兒,道:“隻要你不傷害我愛的人,不做出什麼僭越我們感情的事兒,你就還是我張嬌的夫君,我一輩子都會和你形影不離的。”

慕容炬聽後,欣慰地笑了笑,連忙将張嬌擁入了自己溫暖的懷抱,“嬌兒,我發誓,我一定不會随意就去傷害你的至親至愛之人,畢竟他們也是我慕容炬的親人,還有,我也定不會做出任何違背我們感情的事情,我慕容炬答應過你,這一輩子隻用情你張嬌,是一輩子不會對其他人動任何心的。”

張嬌頓時隻覺得心裡暖暖的,在慕容炬的懷裡更加緊了。

“對了,阿炬,我差點都忘了問你,你腹部的那傷……是怎麼回事?”

“哦,這個啊,之前在與東晉交戰時,曾一時不慎,被劉裕一劍劃傷。過後,也隻是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就沒有再管它了。”

“你啊,可真是,戰鬥再怎麼重要,也要把身體顧好了再說啊。以後可不許再這麼對自己馬馬虎虎的了,這樣,我真的會心疼的。”

慕容炬笑了笑,說:“好!一切都聽你的!”

“唉!不過這次真希望我的這些症狀是有身孕前的反映,我其實也是非常希望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隻可惜之前天公不作美,可是,現在,老天又開始重新憐憫我這個可憐人兒了,讓我有了一絲身孕的希望,看來,之前那個大夫說我不能有身孕隻是一時的,果然不是胡亂造謠。”張嬌臉上表現出滿滿對未來的憧憬。

“是啊。如果此次你真的有了身孕,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你放心,我都不會在乎的,我會對他們和對你一樣格外的寵愛。我會教授他們武功,琴棋書畫什麼的,讓他們不緻于日後在人人面前落得個‘一無是處’的笑柄。”

張嬌笑而不語。

“嬌兒,嬌兒,你在哪兒啊?不要在和我玩捉迷藏了,阿珪真的是太累了!嬌兒,嬌兒……”

周圍山巒環繞,霧氣濃重,氣氛陰森恐怖,拓拔珪正在一路尋覓着不知所蹤的張嬌。累的直快速喘着大氣兒。

走到一棵樹下,他終于找不動了,索性背靠着樹,休息一會兒再找。

就在這時,他一個低頭的工夫竟然發現了地上一個懸挂着鐵制流蘇的簪子,他突然意識到這就是張嬌的簪子。頓時如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到了無限希望。拓拔珪不多做遲疑,直接拿着簪子又開始尋覓了起來。

整個山間回蕩着拓拔珪的回聲。就在拓拔珪來到山間的一處空地時,他終于找到了他無比擔心的戀人。隻是此時的張嬌一臉冷冰冰的,看起來讓人直生畏懼。拓拔珪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雙眼含淚地将張嬌擁進了自己的懷裡,道:“你跑哪去了?你知道剛才我有多擔心你嗎?這荒山野嶺的,你一個人多不安全。我這就帶你回家。”

說罷,拓拔珪便要松開懷抱帶着張嬌一起走。不過就在拓拔珪準備松開懷抱時突然腹部一陣刺痛讓拓拔珪頓時驚慌失措。他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發現張嬌竟不知為何一刀刺進了他的身體,鮮紅的血液順着刀刃快速地往下滴着。拓拔珪望着這個臉依舊冰冷的張嬌,一臉茫然而又悲情道:“為……什麼?”

張嬌沒有說話,隻是繼續将插在拓拔珪的刀子又往深處□□了幾寸。拓拔珪頓時口吐鮮血,滿臉悲痛地看着眼前這個不知為何性情大變想緻自己于死地的自己深深愛着的戀人。

突然,拓跋珪猛地被驚醒。他迅速打量了一番被燭火照的通明的四周,連忙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腹部,順手摸了摸,發現一點傷都沒有——原來之前隻是一場夢!不過是白白大驚一場!

拓拔珪視線一轉,擡頭望向了桌上兩個未雕完的小人兒,不禁深吸了一口氣,道:“原來方才我隻是還沒雕刻完就睡着了,最近也不知是怎的,為何老是動不動就感覺非常疲困?罷了,也不想那麼多了,我還是先做完手頭的事情再說吧。”

接着,一聲厚重的酣睡聲傳到了屋内,拓拔珪感到很奇怪,連忙放下手頭的東西,前去查看。走到外邊,發現隻是服侍自己的阿烈此時已靠在門前睡着了。拓拔珪環顧了一下四周,連忙從屋内拿出了自己的被子,為正在熟睡的阿烈披上了。他笑了笑,就離開了。

拓拔珪坐到了上面,再次拿起刻刀認真雕刻了起來。不過這拓拔珪這雕刻人像的技術倒也是一絕,雕的惟妙惟肖的,乍一看,手中的木制的人像像是随時都能動起來。

盡管表面上一切看似風平浪靜,拓拔珪實在細緻完成手中的作品,但實際上他此時的腦海裡已經是浮想聯翩。剛才的那場驚心動魄的夢就像一部電影在他腦中一直放映着,從來沒有要結束之意。

心不靜是辦不成任何一件事的。拓拔珪就要将自己的作品完成時,突然的一個手滑,不慎刻刀劃傷了自己的手指,鮮血順着傷口緩慢地流了出來。拓拔珪見勢,連忙用嘴吮吸了一下傷口的血,然後将那隻受了傷的手指伸長,不讓它碰到雕刻品半分,免得痛上加痛。

拓拔珪完成自己的作品後,放下刻刀,一個人靜靜盯着桌面發起了呆。

“嬌兒,方才的那場夢難道真是在向我預示着什麼?難道你真的有一天會像夢裡一樣不問任何原由狠心殺了我嗎?”拓拔珪握緊了拳頭,“不,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你那麼善良、知書達禮,你不會那麼無情的。你放心,我拓拔珪今生今世也定不會負你半分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負了你,那我也甘心将我的性命交到你的手裡,任你處置。”

一陣沉默過後,拓拔珪又拿來了自己畫的張嬌的畫像,在桌子上攤開,雙眼深情的端詳了起來,喃喃自語道:“嬌兒,明日,我就啟程前去看你,你一定要等我,屆時,我會給你帶好多你喜歡的東西,以彌補之前對于你生辰的遺憾。”

次日天蒙蒙亮,拓拔珪換上了一身閑服,就騎着一匹快馬,出了平城,前往中山去看自己的心上人。

長安郊外的一處亭子裡,苻苌正坐在裡面品着茶觀賞着亭子外優美的的景色。

亭外綠草如茵,中間各種顔色的野花點綴其間。亭子後面是一座蒼郁的山林,遠遠望去,一派新綠,給人一種安适舒心之感。

安斂生帶着在後燕做監督工作的眼線慌慌張張跑了過來。苻苌看了眼線,不禁問道:“什麼事啊?這麼忙忙慌慌的?不是讓你在後燕幫我打探情報的嗎?你怎麼現在跑了回來?”

“大人,不是的,小的因為之前在茶肆時忘記和你說一件事,所以今天突然想了起來,特地跑來向大人禀報的。”眼線道。

苻苌倒是有些來了興趣兒,“哦?是什麼事啊?還是那種非快馬加鞭都要來和我說的不可!?”

“大人,不難您說,小的在之前跟蹤張天錫和張嬌時,竟無意發現他們神神秘秘進了一間寬敞的竹屋。小的出于好奇,一時跟了上去,想看個明細。誰知那張嬌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把門緊緊扣上了。無奈之下,小的隻好從未封閉的竹窗往裡偷偷掃了一下,竟然發現裡面坐着幾個人,看樣子和張嬌和張天錫非常親熱,想必一定是他倆認識的人無疑了。至于那些人是什麼人,小的就無從得知了。”

苻苌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不過并沒有明說,而是故意問了句,“那你可看清那幾個人的長相?”

“回禀大人,坐在外面的是張嬌張天錫姐弟倆無疑,坐在張嬌那邊的是兩個未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還一直叫着張嬌‘姐姐’,好不親密。張天錫一邊坐着一位中年婦女,面相非常慈祥,和張嬌有說有笑的。然後再往裡數,是一個看上去非常年輕的女子,生的也是十分的清秀,就是看樣子有些癡呆,估計是先天患了某種疾病所緻。”

“大人,莫非……”安斂生一臉驚訝道。

苻苌看了看安斂生,笑笑說:“我果然沒有猜錯,他們就是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被救出的前涼餘孽。不過,這慕容垂為人還真是寬厚啊,竟然可以放下以前的過往妥當安置他們,真是令我不可思議啊!”

“害,我當是誰呢,原來不過是那幾個低賤的前涼餘孽,大人不必挂齒就是了,反正他們又成不了禍患。”安斂生大笑道。

苻苌放下茶杯,淡淡笑了一下,說:“就算成不了禍患那也可以成為我們手中一把最得力的工具啊!”

安斂生和一旁的眼線都是一臉的懵圈。

苻苌轉頭看了看不明所以然的二人,然後又将頭調轉了回去,道:“如今這幾顆閑棋冷子也該成為我們手中的熱棋了。起初,我執意留着他們不過是想以他們為籌碼來牽制我們那位聰明的小公主的,讓她不敢與我們公然抗對,可是如今看來,反倒是我錯了。現在,我們倒可以利用他們作為徹底離間慕容炬與張嬌的工具。沒有了張嬌,盡管慕容炬再是戰神,但是他的智謀遠不及我們那位現今有着‘女諸葛’之稱的小公主。在戰場上,光靠着蠻力硬拼沒有足夠的作戰策略,是赢不了任何一戰的,都是徒勞無功。隻要張嬌一走,就如同殘忍地砍斷了慕容炬的左膀右臂,到時,看那慕容炬如何與我們對抗!?”

“那大人,您是想出了什麼高見嗎?”安斂生語氣有些好奇。

“我自是早都已經想好了。你過來!”苻苌把安斂生叫到了自己的身邊,讓安斂生把耳朵湊到自己的嘴邊,接着,苻苌就叽裡咕噜悄悄說了起來。安斂生頓時茅塞頓開,如醍醐灌頂,點了點頭答應後,便退下了。苻苌見到安斂生走遠後,也讓眼線準備退下。但是,不知為何,就在眼線準備上馬疾馳而去時,苻苌又突然叫住了他,“等等!我倒是說着說着還忘了問你一件事兒了,那張天錫現在情況怎麼樣?可有和異動?”

“大人,那張天錫一切安好,您之前交代小的的小的也全部都去做了。隻是,小的最近發現了個奇怪的現象。這幾天,小的每晚都翻牆通過後院兒進入趙王府,等到了張天錫的房間時,小的竟驚奇地發現那張天錫躺在床上渾身難受至極,有時還瘙癢難耐,在床上不聽地用手摳着難受地掙紮着。那張天錫甚至還摳破了好幾處皮膚,鮮血直往外面滲,着實有些吓人。”

苻苌摸了摸自己帽子上懸挂的條帶,輕輕一笑,道:“好了,你先下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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