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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張嬌喜逢親人;為愛天牢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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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内,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男販子們在招呼着自己的百貨用品,女販子們在招呼着自己的胭脂水粉。

張嬌走了一路,也覺得有些餓了。于是她打量了一番四周,發現前面有個包子鋪。她頓時喜上眉梢。連忙牽着馬,往包子鋪走去。

進了店,張嬌要了一籠包子。熱氣騰騰的包子端上來後,張嬌不禁俏皮地用手指摁了摁那白白胖胖的包子,軟和和的,讓人心裡美滋滋的。接着,張嬌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有兩個身着樸素的人從張嬌桌前經過,環視了一圈兒後,發現整間屋子都坐滿了,唯有張嬌那桌隻坐了她一個人。二人各要了一屜包子,索性直接坐到了張嬌那桌。

左邊那個皮膚黝黑,身材瘦弱的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張嬌,說:“姑娘,看你這裝束不像是本地人吧?”

張嬌手裡拿着才啃到一半兒的包子,擡頭看了看那人,意識到此人并沒有什麼惡意後,說:“哦,對,我是中山人士,因為有趟急事兒,所以才來的長安。”

那人點了點頭便沒再說話了。

吃了還沒半會兒工夫,左邊那人就耐不住寂寞了直接和右邊那人小聲高談闊論了起來。

“哎,你知不知道,就在前天,朝廷又抓了一大批壯丁充兵去了。說是什麼前線告急。”

右邊那人一臉苦色道:“是啊。如今這世道,不是今天打仗就是明天打仗,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我聽說啊,這次戰争,我國直接損失了不少人口,當朝丞相為了彌補這個缺口,直接從他國邊境大量擄掠了幾十萬人口,現在,各國都對我國怨聲載道呢!”

左邊那人深深歎了口氣,說:“是啊。真是世事難料啊!前邊還在一個國家待着,後邊這個國家就莫名的滅亡了,又被其他國家政權替代。如今啊,這改朝換代真像是和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

“唉!是啊!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前頭的那個國家叫什麼名兒呢甚至都還沒适應,結果後腳直接又被這個新生政權替代了。”

恰巧,店小二經過聽到了二人的小聲談話,連忙湊上來,用一種難堪的表情對着二人說:“可不是嘛!這改朝換代頻繁也就算了,而且每逢改朝換代之際,總是免不了一場大屠殺。那場面,真叫一個‘慘’嘞!”

左邊那人也直無可奈何地表示道:“唉!誰讓如今胡人當了家呢!以前,我漢人當家的時候可曾受過如此欺淩?有過如此慘景?我可聽說,如今這天下還是羌……”

正當那人繼續說下去時便被店小二用力捂住了嘴巴。原來是方才一隊士兵進了店,如果被他們聽見那人剛才的話,就是犯了國家大忌,要被殺頭的!

突然,那夥胡人士兵中的一人用力喊着店小二。在張嬌那桌的店小二聽到後連忙跑上前去招呼去了。張嬌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

填飽肚子後,張嬌繼續了她的路途。由于實在找不到皇後的具體方位,于是她看見旁邊有一個正在露天吃面的大爺,便上前詢問道:“大爺,您好,麻煩問一下這皇宮的方向怎麼走?”

大爺看起來也是挺慈眉善目的。他用手指了指前方,表示皇後就在前面不遠處,有個半會兒便到了。張嬌非常的高興,忙感謝大爺後,就繼續前進了。

很快,張嬌就按照大爺的指引來到了皇宮大門前。她望了望這高大的宮門,氣宇軒昂。正當她要繼續往前進去時,外邊的駐兵攔住了她:“你是何人?請交出令牌方可進宮。”

張嬌摸了摸身,哪有什麼令牌啊。與其在原地幹着急,索性直接硬闖進去來的快。

正當張嬌欲強闖時,那些個駐兵也不再客氣,直接抽出了白花花的寶劍,将張嬌給團團圍住了。張嬌看着這些手持長劍面目猙獰地士兵,瞬間被吓愣在了原地。

好在這時,後秦的張昭儀要出宮去辦點事情,剛好碰見了此情此景,連忙上前呵斥道讓那些人放下手中的刀劍。衆士兵一看,原來是昭儀娘娘來了,趕忙收起刀劍,向張昭儀行了一下叩拜之禮。

張昭儀看了看眼前這個孤零零地姑娘,暖心地問道:“姑娘,你還好吧?”

張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可正當她将全部注意力聚焦在張昭儀身上時,她驚住了。就連手裡提着的包裹也不由掉在了地上。

“表姐?”

就是這麼一叫也瞬間讓對面的張昭儀大吃一驚。她看着眼前的張嬌,越發覺得那張面孔越看越熟悉。于是,張昭儀一步一步向着張嬌湊近,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你是……張……嬌?”這下,張昭儀徹底認出來了眼前的這個姑娘也對過去點滴全都想了起來。她緊緊與張嬌抱在了一起,久别重逢的二人已經泣不成聲。

哭罷,張昭儀溫情地撫摸着張嬌的臉,說:“嬌兒,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你看你,如今都長得這麼高了,這麼漂亮了!”

張嬌也滿心激動地握緊了張昭儀的雙手,說:“托表姐的福,嬌兒這些年不苦。”

“好好好,外面風大,我們進宮說。”然後,張昭儀就拉着張嬌的手順利進了宮。

一路上,張嬌也被這後秦宮殿的豪華氣派所折服。這亭台樓閣,比後燕的還強數十萬倍!可見統治者的奢華程度。

張昭儀住的宮殿名叫“章懷宮”。張嬌二人進了宮後,張嬌更是被表姐的宮殿所征服。

“哇!表姐,你的宮殿真的是又大又美啊!”

張昭儀不禁笑了笑:“哪裡哪裡,還不是大王平時疼愛,但凡有一點異地進過來的珍奇異寶,就趕忙送給我讓我裝飾宮殿。”

“看來那姚苌對表姐也是一往情深啊!”張嬌坐在了床上,前後擺着腿,滿是欣喜地打量這四周。

張昭儀坐到了張嬌旁邊,說:“先别管我宮殿如何靓麗,你趕緊和我說說你的事吧。我看你來長安匆匆忙忙的,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張嬌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過:“表姐,不瞞你說,我如今不遠千裡來到長安确實是有要緊事兒。我的丈夫慕容炬因為在收複失地時一時不慎被秦軍降住,現在生死未蔔,作為她的妻子,我不能就這麼放任他不管,所以,我一路風餐露宿,就是來救他的。”“表姐,你知道嗎?不炬是我這輩子遇到的一個唯一知我懂我愛我的人,除此以外,别無他人。自打他被捕的這些天,我日日吃不下任何東西,睡也睡不安穩,我真擔心有一天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我會徹底失去他。”

張昭儀聽了張嬌一番長情的叙述後,不禁一陣感慨:“真是一對兒可憐人兒啊!嬌兒,作為表姐,你的親人,我非常感謝慕容炬能在國破家亡後一直不離不棄地照顧你。你知道嗎?自從前涼被滅亡後,我也曾終日茶不思飯不想,日日以淚洗面。後來,苻氏也就是姚苌的妻子每天都來安慰我,絲毫沒拿我當作一個妾室看待過。也是,自打我嫁進姚家後,如果沒有她的照拂,我恐怕也就薄命了。現在,姐姐能看到你還活着,你知道姐姐當時在宮門外有多高興嗎?我當時差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差點就錯過了與你相認的機會。”“慕容炬他是個好人,不僅戰功赫赫,文韬武略,還那麼體貼你,那麼愛你,姐姐就算是今天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他給救出來,不讓姐姐這個可憐的妹妹就此抱憾終身。”

張嬌聽了連忙滿是感動地跪了下來:“多謝表姐能夠成全妹妹,幫妹妹救出夫君。”

随後,張嬌眼裡含着淚水又向張昭儀磕了幾個頭。作為本就是宗親的張昭儀這可受不起了,她連忙扶起張嬌,說:“我的好妹妹,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這樣,姐姐我心裡會更難受的。”

“姐姐這是哪裡話,你能這麼答應幫助嬌兒,嬌兒自是感激不盡。來生為姐姐您當牛做馬嬌兒都心甘情願。”

張昭儀連忙打住了張嬌:“傻孩子,都是血緣最親近的宗親,何必這麼言重!于私,你是我的表妹,幫助你是我這個做表姐的應該做的。”

張嬌連忙激動地問道:“那表姐想必是有了解救之策了?”

張昭儀思索了片刻,說:“我看這樣吧,今天晚上,你拿着我的令牌前去天牢探望慕容炬。我由于身份特殊,太過外露容易被暴露,所以隻能有勞妹妹你一個人了。”

張嬌滿是高興地握住了張昭儀的手,說:“沒事的,姐姐,我一個人會注意的。”

聞言,張昭儀點了點頭。

“孩子啊,姐姐最後還是想和你說的是,女人這一輩子能遇到一個能為你掏心掏肺的男人實屬不易,你一定要倍加珍惜,無論他以後再有千錯萬錯,你都要看在你們真心相愛一場的份兒上對他網開一面。畢竟,除了他,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第二者能像這樣對你好的了。”

聽了張昭儀的一番苦口婆心,張嬌點了點頭。

夜間,月兒高高地挂在空中。不過今日的月亮似是被天狗吃的隻剩下彎彎的一角了。

張嬌在月光的照耀下,手裡拿着昭儀令牌,快速地朝着天牢方向走去。

天牢裡,慕容炬正倚靠在牆角,打着瞌睡。他手裡還緊緊攥着之前的那塊錦帕。

有了令牌的幫助,張嬌很快就過三關斬六将來到了關押慕容炬的房間。她進去後,簡直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慕容炬滿臉憔悴,沒有一點氣色,嘴唇也是白的和病床上的人一模一樣。嘴角挂着的幾根血條,讓人看了都不禁心疼。

張嬌雙眼淚汪汪的,徑直走向了慕容炬。她來到慕容炬跟前,看着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心裡頓時不是滋味兒。

慕容炬手裡緊攥的手帕很快引起了張嬌的注意。她快速抽出了錦帕,看了看,發現竟是之前傳遞情報時用的錦帕,頓時有些不解為什麼這個錦帕貴會落到慕容炬的手裡,難道是秦人發現了什麼?

可是看着眼前這個令人心疼的男人,她也顧不得多想了。張嬌連忙把手帕放到一邊,用輕柔的嗓音叫着慕容炬。

一陣“阿炬,阿炬,阿炬……””過後,慕容炬睜開了雙眼。他看着眼前這個他再熟悉不過的面孔,心裡頓時被激動占滿。

“嬌兒,真的是你嗎?”慕容炬撫摸着那久違的的面龐,淚眼盈盈的沖張嬌微笑着。

“是我,阿炬,我來救你了。”随即,張嬌就準備拉住慕容炬的手往外走。

這時,慕容炬突然掙脫了張嬌的手,神情突然變得慌張驚恐起來:“不,不,嬌兒,你不該來這兒來救我的。你不知道,這其實是一個陷進,你快走,快走,等待會兒人來了就走不脫了。嬌兒,我在乎你,我不想讓你身犯險境。你快……快走……走。”

慕容炬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了。

張嬌撫摸着慕容炬那毫無生氣兒的的臉,深情地說:“阿炬,我不怕,要走我們一起走,我們是夫妻,是結過發的。生當同生,死當同死,但凡沒有了你,我張嬌便也失去了在這個世上的所有希望。阿炬,我也在乎你,也更愛你!”

正是這句“也更愛你!”直接如同一汪柔情的暖流徹底融化了慕容炬的心。今晚的月亮似乎也不再是那麼凄涼了,外面呼嘯而過的北風倒也不至于那麼刺骨了。

被張嬌的一往情深感化的慕容炬緊緊握住了張嬌的手,情深意重地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一同履行我們之前所定下的‘共榮辱,共患難’的誓言。”“嬌兒,我慕容炬此生何德何能能娶到像你這樣的女子!你不僅溫婉賢淑,還擁有大智大謀,這番若不是你,那我大燕此刻必定還在被後秦一路碾壓,勝負迷茫。你真是我大燕最大的福星!你知道嗎?自打我被關進這暗無天日的牢獄後,每日都思你入骨。每到睡覺的時候我都在想你睡了嗎?被子是否蓋嚴實了?萬一沒蓋嚴實感染了風寒那可如何是好?沒到飯點的時候我都在想,你吃的好嗎?吃的飽嗎?飯菜有沒合你的胃口?每每入夢,你便準時到達我的夢裡,與我共同嬉戲打鬧,追趕兔子,好不惬意。夢中的你,依舊是那麼美麗,那麼讨人喜歡。可是等到兩眼一睜,一切散盡,留下的隻有無盡凄涼的月光和周邊的冷清。每日,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本該是最令人高興的時刻,我卻覺得那陽光照在我身上沒有一點子溫度,一點都興奮不起來。每晚,我都深情的望着天上的月亮,希望它可以明白我的苦衷,能夠将我的心意一并帶給在另一方的你。看來老天始終還是同情我們這對有情人的。如今,他又讓你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了我身邊,讓我們得以團聚。”

說完,慕容炬滿心歡喜地将張嬌摟入了自己的懷裡,臉上洋溢着滿滿的幸福。張嬌溫情地躺在慕容炬的懷裡,即便慕容炬此刻何等的虛弱,但是那懷抱的熱度不曾削減半分。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等待會兒戒備嚴起來,我們可真就走不脫了。”

張嬌忙拉着慕容炬的手要往外走,卻又被慕容炬掙脫了。

“在走之前,我一直有一樣東西想要送給你。”

說完,慕容炬便從身上拿出一支做工無比精緻的金簪子。滿是高興地插在了張嬌的頭上。這金簪子看樣子是實打實用真金打造的,不摻和一點兒假。

“哎呀,你怎麼那麼不知道節省啊!這簪子一看就是用黃金傾心打造的,肯定價格不菲。”張嬌一臉埋怨地看着慕容炬,發着牢騷。

慕容炬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微笑着撫摸着張嬌的臉,說:“好了,你就别在這怨聲載道了。這是我心甘情願的。隻要是你喜歡的,我就算是尋遍天涯海角也會給你弄來。你看,這簪子,甚是襯你的氣質!”

張嬌一臉俏皮地看了看慕容炬,沒有再說些什麼。随即,慕容炬就拉着張嬌的手離開了牢房。

還沒跑出半會兒,苻苌就帶着一夥兒人将慕容炬夫婦團團圍在了天牢門外。

“慕容公子,這是要帶着小嬌妻去哪裡啊?”苻苌吆喝道。

慕容炬一臉不屑地看着苻苌,說:“苻苌,你最好乖乖讓你的人讓開,否則,我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苻苌不禁一陣嗤笑并用一種極為輕蔑的目光看了看慕容炬夫婦:“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大言不慚!張嬌公主,你以為你的算盤打的挺好嗎?以為有你的表姐撐腰你就可以随意帶有天牢之人?”

聰明的張嬌頓時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她連忙站出來,滿是擔心地向苻苌質問道:“你到底把我表姐怎麼了?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苻苌嗤笑的更加厲害了,說:“公主,你放心,你表姐她現在被我的人看着呢安全的很!隻要你二人乖乖投降,我必定保她無虞;如果你們還是如此,執意反抗,那可說不準了……”

“苻苌,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敢!”張嬌面目猙獰,試圖恫吓苻苌。

“公主,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難道不知道生氣是對女人的大不敬嗎?公主,識相的話,還是和你那夫君早些棄暗投明吧,不要再做這無謂的掙紮了,憑你們兩個人是鬥不過我的這群勇士的。”

“那便試試看!”

苻苌看着慕容炬一臉決絕的态度,很明顯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随後,他做了一個手勢,那夥兒人便與慕容炬厮殺在了一起。苻苌則站在一旁滿臉享受地看着熱鬧,不時和張嬌邪惡地對視幾眼。

由于慕容炬身子本就這些天虛弱,本來就沒有十足的氣力去施展拳腳,突然的使他的體力更是嚴重透支到極點。很快,慕容炬便敗下陣來。

就在這可憐的小兩口兒即将被苻苌趕盡殺絕之際,一個蒙頭蒙面的黑衣男子突然闖進了人群的視線,直接救走了慕容炬夫婦,向衆人展示了一番飛檐走壁的功夫。這可把苻苌搞的一臉懵。他拳頭緊握,咬着牙切着齒,一臉憤怒地望着三人離去的方向。

待到了一所屋子前,那個黑衣人終于展示了他的真面目。就在黑衣人取下面罩的一刹間,張嬌直接驚的待在了原地:“表哥!”

原來,這個黑衣男子正是一直在苻苌面前裝瘋賣傻的張嬌的表哥——張玉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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