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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危機過後,雲琳對慕容寶生起好感;蜉蝣撼樹,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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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桑立刻慌了神兒:“鄭大人你這是要……殺了苻苌?哎呀,這可萬萬不可啊!如今那苻苌已然是羽翼豐滿,勢力成群,你若此刻動手,恐死的非但不是他而是我們了。”

鄭淮依然神色不改,:“那又怎麼樣,隻要能幫大秦除去這顆毒瘤,就算是同歸于盡我鄭淮也值了。”鄭淮又看了看依然猶豫不決的杜桑,說:“怎麼,杜大人難道是想看到我大秦最後因為這顆毒瘤潰爛流膿而亡你才甘心了是嗎?”

杜桑連忙擡起頭,解釋道:“哎呀,鄭大人,你誤會我了,我剛才是在想有無一個萬全之策既能避免大規模的流血犧牲又能順利将逆賊鏟除。”

鄭淮這時更加的焦急了:“哎呀,杜大人,你也是太天真了吧!這天下哪裡随時都有什麼一舉兩得之事啊!我看就直接和苻苌拼他個魚死網破來的痛快,省的在這裡絞盡腦汁白白痛苦。”

說完,鄭淮一把撒開了杜桑的手,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看來,眼下即将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我得立即去禀報給太子,好讓他做好萬全準備。”

随即,杜桑就坐着馬車朝着太子宮殿飛奔而去。殊不知,他二人剛才的談話已經被苻苌安插的眼線竊聽的是一清二楚。

此刻宮殿内的太子正在與剛獻進宮的幾個美人兒飲酒作樂,好不自在。這時,一位太監慌忙跑了進來向太子禀報了杜桑的到來,太子一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表示不見。可是太監依舊是死纏爛打說是杜桑有要緊事一定要禀報給太子。太子這下瞬間急眼了。他看着眼前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小太監,一個酒壺猛砸到太監的頭上。隻見太監的前額處一角立即鮮血如柱。

“你個死太監,還不滾?非要逼本宮大開殺戒不成?”太子滿臉憤怒地對跪在地上渾身吓的哆嗦的威脅道。

“殿下,杜大人真的是有要緊事啊,還請您能夠速速觐見。您就算今日打死奴才,奴才也要盡自己的一個責任。”太監捂着自己的傷口一直向太子姚崇懇求道。

“哎喲——,看來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好,那本宮就成全你。”随即,太子姚崇便叫來了兩個人将下面這個不知好歹的太監拖了下去即刻杖斃。

然後,就是外面的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聲傳來。姚崇依然事不關己,樂在其中,繼續喝和自己的美人們兒酣暢淋漓。

杜桑在外面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小太監,立即憤憤不平地進了宮殿。

“殿下,您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随意杖責他人呢?如此傳開,隻會讓天下民心更加忌憚于您,假以時日,您若是登基做了天子,那您又何以自處啊?”

太子姚崇看着下面這個不知規炬如今竟然敢随意妄論譴責自己的杜桑,立刻将酒杯摔在一旁,怒氣沖沖地指着杜桑,說:“杜桑,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知道沒有本宮點頭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嗎?你倒好,如今卻敢公然僭越規炬禮法,私自闖入本宮的宮殿,還對本宮一通冠冕堂皇的指指點點。你以為你是朝廷最器重的肱骨大臣本宮就治不了你了嗎?你可别忘了,如今是本宮在監國,本宮就是天!”

杜桑絲毫沒有被姚崇的一陣威懾影響到,站在原地,依舊從容不迫地說道:“殿下,您錯了,如今朝堂暗流湧動,局勢詭谲,這大權早都已經不在您的手上了。您不僅在此樂不思蜀,還賞罰不分,您可知道,如今都快要變天兒了!”

這時,一個宮人匆匆來報:“殿下,剛才那名太監被……被打死了!”

姚崇聽了依舊一副那小太監罪有應得的樣子。他瞥了一眼下面的宮人,直接讓他下去了。杜桑看着上面這個荒淫無度并且殘暴不仁的太子,簡直是失望透頂,隻得無奈深深歎了口長氣。

“杜大人,你方才所說恐怕是危言聳聽了吧。這天兒不還是屬于我姚家的,怎麼會說變就變呢?莫不是你道聽途說信以為真,想借機搞亂局勢好實現你那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姚崇道。

杜桑不禁一頓嗤笑:“殿下,您錯了,想攪亂局勢實現自己野心的不是臣而是苻苌!”

這下子,杜桑幹脆把所有都挑明白了。

“殿下,您仔細想一想,您這些天的折子都是由誰批閱的?您就是不說臣也知道,是苻苌,并且還是經過了您的首肯的。殿下,您真是糊塗啊,您殊不知您此舉已然是掉進了苻苌設下的埋伏裡了。若不是臣安排的探子所見,臣到現在都還是被蒙在鼓裡的。殿下,您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那苻苌是何許人也,他此舉就是想利用殿下您的缺點趁勢一舉控制住朝堂,加快他野心實現的步子。殿下,眼下朝堂上除了臣和鄭淮大人二人,其餘人等都被姚苌以重金蒙蔽,站在了他那一邊。眼下的局勢正在朝着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如果殿下任由其繼續發展下去,恐我大秦亡矣。到時候,遭殃的可就不隻是這大秦的天下人了,甚至包括殿下您乃至整個姚氏皇族都會受到慘無人道的牽連。”

杜桑的一番話瞬間把姚崇弄得一愣一愣的。他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說:“我說那苻苌怎會如此好心幫本宮批閱奏章,原來是竟起了竊國的念頭。好個苻苌,果真是深藏不露。此等逆賊,人人而誅之。本宮即刻下令,立即包圍相府将苻苌就地正法。”

這時杜桑卻趕忙上前阻止道:“殿下,萬萬不可。如今苻苌已然是根深葉茂,如果我們此刻出擊隻會不是他的對手。臣今日前來,就是想讓殿下暫時躲避一下即将到來的腥風血雨的。”

姚崇滿臉的疑惑:“哦?什麼腥風血雨?”

“殿下,方才臣來時曾會見過鄭淮大人,和他一同商議如何挽救當今的局勢。誰知鄭大人一言不合就要向苻苌宣戰,臣唯恐接下來将會有一場血雨腥風席卷整個皇宮。因此,臣擔心殿下的安危,特來禀報殿下讓殿下做好萬全準備的。”杜桑滿臉驚慌地說。

姚崇頓時被吓得癱軟在了座椅上,吓得旁邊的幾個美人兒直接一激靈。

“那……那依大人所言,我們該如……如何是好啊?”姚崇此刻的内心已經亂成了一堆麻。

杜桑思索了片刻,說:“殿下,為今之計隻有先讓陛下即刻停止對後燕的征讨,回來平定内亂要緊。現在皇城内實力空虛,我們明鬥是鬥不過苻苌的。待前方的主力軍全部班師回朝,還怕那苻苌回會繼續興風作浪不成?如果殿下同意,我現在就去修書一封到前線。”

姚崇顫抖地點了點頭:“快,快,快去!哦,對了,你,你還是要想個辦法趕緊勸阻那鄭淮。”

杜桑答應道便退下了。

夜裡,鄭淮府上,一批精銳的軍隊集結在院兒裡。目測應該有數百人之多。

鄭淮看着這整齊劃一的軍隊,大聲宣示道:“将士們,我想你們已經知道今日為什麼把你們召集于此了。如今,逆賊當道,企圖篡奪我大秦河山,是可忍孰不可忍。現在,你們就跟着我一起去誅殺叛賊,保我大秦江山無恙!”

接着,院兒裡邊傳遍了“保我大秦江山無恙”這八個字。

正當鄭淮帶領着軍隊準備出去時恰巧苻苌到來。隻見他旁邊的安斂生還手裡提了一壺美酒。

“鄭大人,你這是要幹什麼?是要謀反嗎?”苻苌邊走邊大聲喊道。

鄭淮即刻轉過身來,望着這不請自來的苻苌。他又看了看衆将士,個個無不被苻苌身上的氣勢吓到隻得乖乖讓路。

眼見苻苌已走到了自己的跟前,鄭淮絲毫不帶一點怕的:“苻苌,你個亂臣賊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倒自己闖進來了。”

苻苌不禁哈哈大笑道:“鄭大人,話别說的那麼重嘛!都是同朝為官的。今日,我雖然不知道你召集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但是在你做你的大事之前我想單獨與你飲兩杯,你意下如何?”

鄭淮一臉嚴肅地看着苻苌,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接着,苻苌輕輕地湊到鄭淮耳邊說:“你隻要和我單獨飲兩杯你的妻兒就會安然無恙。”

頓時,鄭淮便聽出了苻苌話裡的意思。他一臉猙獰地望着苻苌,咬牙切齒地說:“你要對他們做什麼?”

苻苌輕輕地拍了拍鄭淮的肩膀,說:“别那麼生氣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隻要你陪我進去飲兩杯,我立刻放了他們。如果我食言,我任你處置。”

出于無奈,鄭淮也隻好被迫答應了苻苌。

進屋後,苻苌就讓安斂生将那瓶酒端了上來。面對面坐着的兩個人開始飲了起來。

“苻苌,我雖然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我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藥。”鄭淮道。

苻苌微微一笑:“鄭大人,你先别管苻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飲酒要緊。”

此刻的鄭淮恐怕打死也想不到他正在一步一步朝着苻苌設下的陷阱走去。

突然,鄭淮隻覺腹部一陣絞痛,随即,就從口裡吐出一大口鮮血。鄭淮這時才意識到原來苻苌在酒裡加了料,自己卻毫無察覺。

“苻苌,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竟敢暗算我,在酒裡下劇毒。”鄭淮捂着腹部,語氣有些費力。

苻苌玩轉着酒杯,道:“鄭大人,你剛才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葫蘆裡到底是什麼藥嗎?現在,你知道了。”

鄭淮用力站起身,抽出佩劍,欲結果了苻苌。可是由于毒性猛烈,手中的劍握都不穩當了。

苻苌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嗤笑道:“鄭大人,你看你劍都拿不穩了,還怎麼了結我呀。不過這一切你也怨不得我,是你和杜桑二人自找的。你們想徹底扳倒我,恐怕隻能等下輩子了。你們也不認清一下當今的局勢,就憑你們,還想蜉蝣撼大樹,恐怕還是不自量力了點兒。你且好好上路吧,我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的。”

鄭淮徹底忍無可忍了。他拼着最後一絲力氣猛地握緊了手中的長劍,朝着苻苌刺去。苻苌一個閃身便躲過了攻擊,直接拍下了鄭淮手中的劍。

“鄭淮,這可是你自找的,你了怨不得我。”随即,苻苌撿起地上的劍刺進了鄭淮的腹部,鄭淮當場喪命。

接着,苻苌又叫來了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安斂生,讓他令人将鄭淮的屍體拖下去然後讓府邸周圍埋伏已久的殺手殺光府裡的所有人。男女老少,一個不留。

安斂生剛準備下去時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大人,鄭淮已死,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不用慌張,我們是倒不了的。你現在隻需按照我的命令把事情辦了,剩下的,以後你自會知道。”然後,苻苌便志得意滿地離開了。

安斂生一聲口哨聲,外面埋伏已久的殺手便全部蜂擁而至,将院兒裡所有将士圍的水洩不通。随着安斂生一聲殺令,現場即刻陷入了混亂。一個個平日裡訓練欠佳的将士紛紛倒在世人眼前,一道道血迹相繼劃過半空。他們的臉上寫滿了不甘與憤恨。

可憐了鄭淮那對妻兒,也在當晚死在了苻苌的手中。

清晨,太陽剛出來,一位下人就匆匆忙忙跑到了杜桑的卧室。當時的杜桑還睡的正酣。

“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這一嗓子直接把杜桑的美夢破碎,直接從床上被驚的豎了起來。

“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杜桑語氣明顯有點不耐煩。

“大人,鄭鄭鄭大人一家被被被滅門了。”下人慌裡慌張地禀報道。

一聽到自己的至交被慘遭滅門,杜桑的心裡頓時一咯噔。他急忙下了床,鞋子都沒穿就來到了下人的跟前,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下人:“你再說一遍!鄭大人他到底怎麼了?”

“大人,鄭大人一家被滅門了。”下人重複道。

杜桑仍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急忙連鞋子都沒顧上穿光穿着兩隻筒襪就跑到了鄭淮府上。一進門,一股子濃厚的血腥味兒直接撲面而來。地上躺滿了冰冷的屍體,有的死狀甚是恐怖。

接着,杜桑跨過這一個個屍體,進了内屋。隻見昔日的好友鄭淮此時也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睜大着圓溜的雙眼,死狀極為不甘。然後,他又跑到東邊的一座屋子,鄭淮的妻兒也都已經死去多時了。此情此景,直接讓杜桑崩潰地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痛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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