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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慕容炬化身“護妻狂魔”,與妻雙雙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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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苌笑着将右手搭在了張天錫的肩上,說:“我知道你那一片難能可貴的難能可貴的孝心,可是萬事都需從長計議,幹着急莽撞是成不了大事的。我相信,你姐姐定會逢兇化吉的。”

張天錫向苻苌深深鞠了一躬,就走了。安斂生望着張天錫離去的背影,對苻苌說:“大人,難道您真的不打算幫張天錫嗎?”

苻苌淡淡地笑了一下,仍是望着前面即将落下去的太陽,說:“本來我是不打算做的,不過看在他對我一片真誠的份兒上,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本來,我是想借張嬌的事兒來挑起慕容垂和慕容炬父子之間矛盾,進而不和直至反目。慕容炬雖未真正上過戰場,但是他的武功已經是天下皆知,就連我估計也隻能現在和他過個平手,甚至落下風。這樣一個人,一旦上了戰場,隻恐我大秦軍隊頃刻之間便會被瓦解。”

安斂生越聽越疑惑。本來苻苌不就是想讓後燕取勝重創姚苌嗎?現在怎麼說變就變了?

苻苌轉過頭來看了看此刻正滿臉問号的安斂生,說:“我知道你在疑慮些什麼?本來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厚後來接到張天錫的來信後,我突然改變了主意。與其讓姚苌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戰死沙場,倒不如讓他盡情享受征戰的快樂,豈不更好?屆時,我再趁勢集聚兵力,學後趙石勒,自己割據一方,自立門戶,豈不美哉?”

一旁的安斂生不禁豁然,直對着苻苌啧啧稱贊:“大人高明,高明!”

苻苌望了望地平線上隻有一半兒身子的夕陽,說:“今天的太陽就要徹底落山了,明天的太陽就快要升起了!”

趙王府裡,慕容炬正坐在水池旁邊安靜地撫着琴。他對于每根弦都下手很輕,不時舒着惆怅的氣。池中的魚兒也慢下了速度。

一會兒,慕容炬停止了撫琴,深深地歎了口氣後便來到了池子邊。他望着池子了的魚兒,靜靜發起了呆。府裡一片寂靜,隻有淡淡地梧桐花落之聲。

突然,□□康驚奇地出現在了慕容炬的面前,把毫無心裡防備的慕容炬吓了一跳。他望了望□□康,說:“正康啊,你怎麼還在這兒?皇帝都已經下了逐客令,你為何還不離開呢?等到皇帝察覺,那你豈不就麻煩了。”

“殿下,在下實在擔心殿下和王妃二人孤零零地在這偌大的趙王府,沒有個依靠,萬一要是出個什麼事兒那可真就麻煩了。所以,在下特意想繼續留在府裡,照顧殿下和王妃。”□□康說。

慕容炬笑了一下說:“難得你一片心意!好吧,你就留下吧,隻是父皇那兒……”

“殿下放心,既是在下選擇的,在下便會一力承擔,不會連累殿下和王妃的。”□□康會心地說。

慕容炬滿意地沖□□康笑了下,就背着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張嬌緩緩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量了番四周。坐在床前的慕容炬發現後,欣慰地笑了一下,說:“嬌兒,你醒了!你真是等的為夫好苦!”

張嬌直覺渾身酸痛,不禁用手揉了揉後背,說:“我這是昏睡了許久了?怎麼屋子裡邊空蕩蕩的?平時不是挺熱鬧氣兒的嗎?”

“府裡的人————全部都被父皇撤走了,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回府。現在府裡除了我倆,也就隻剩正康和天錫了。”慕容炬說。

張嬌内疚地歎了口氣,說:“都是我不好,害得整個王府跟我一起受牽連。”

慕容炬放下手裡的書,撫摸着張嬌的臉,說:“傻丫頭,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隻能怪我,沒有能力護好王府上上下下。”

張嬌突然面露難色,說道:“我真擔心他們離開了王府以後的生計會很艱難。畢竟,王府中大部分人也都隻是布衣百姓。”

“我知道你的擔心,所以我提前給他們發了足夠維持以後生活的銀錢,估計他們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慕容炬說。

張嬌這才松了後氣,露出釋然的微笑。她突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知不覺竟覺得有些餓了。”

慕容炬将手放下說:“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怎麼能不覺得餓呢?這樣吧,我先去給你弄點吃的,我讓正康一會兒進來陪你。”

說完,慕容炬便離開了。

就在慕容炬走後沒多久,張天錫突然闖了進來。此刻,□□康正陪着張嬌聊着天。

張嬌見到張天錫,便問道:“天錫,你這是跑哪裡去了?怎麼一副累呼呼的樣子?”

“姐,我剛才————我剛才出去玩去了。”張天錫并未向張嬌坦明他方才見苻苌一事,可殊不知,他剛才的一切都被一旁的□□康碰巧瞧見了,但是他并沒當衆拆穿張天錫。

一會兒,慕容炬端了一碗羹和一些點心走了進來。他緩緩來到張嬌床前,将端盤放到一旁,說:“我方才做了些羹和點心,不過手藝有些差強人意,還請嬌兒莫見怪!”

張天錫有趣地笑了一下,突然拿起盤裡的一塊兒點心,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他仔細地品嘗了一番,臉上并未展現絲毫不好的神色,說:“這點心嘛,說難吃倒也不難吃,說好吃倒也不是那麼很好吃,但是,總是食物嘛,有總比餓死強嘛。”

慕容炬看着張天錫,表情瞬間凝固,說:“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學會繞彎子了?看姐夫一會兒怎麼好好收拾你個臭小子,保準兒把你揍得直愣愣兒的,看你還敢不敢彎?”

這不禁弄得在場人一笑。

慕容炬讓□□康和張天錫先退下了,自己則一個人留下來照顧張嬌。

“對了,阿炬,父皇之後沒拿你怎樣吧?”張嬌略顯擔憂地問。

慕容炬笑了一下,說:“沒有,隻是————隻是他禁止我帶兵随他一同伐秦。哎!”

張嬌低下頭,有些自責。他放下手上的點心,說:“對不起,阿炬,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建功立業,為統一天下盡自己的一份心力,可是最後卻都被我給攪黃了。真是對不起啊!阿炬!”

慕容炬放下手中的羹,抱住了張嬌,溫情地說:“我不怪你!不過就是這一次,等父皇的氣兒消了,下一次,我相信我還是會有機會的。隻是,我卻有些許高興與惬意。因為我又能繼續看着你,陪着你,照顧着你。嬌兒,你知道嗎?自你昏過去一直不醒,我便一直擔心你會就此離開了我。但是,我卻不斷對自己說,你或許隻是累了,乏了,或者是生我的氣了,想閉上眼睛躲着我,等你氣消了,你自然就會醒過來的。看來,我的确是猜的沒錯。”

“你知道嗎阿炬,每次我躺入你的懷裡,我都感覺非常溫暖,熾烈,自己充滿了希望。那溫暖,是無比的久違,無比的令人不舍。這種感覺,是自你之前我從未在任何人哪裡擁有過的。阿炬,你隻道嗎?我是多麼希望能像現在這樣一直緊緊和你依偎在一起。自你上次将冰冷的劍刃決絕地插入了自己滾燙的胸膛後,那把劍似乎也與此同時插進了我的心髒,使我痛的苦不堪言。那種錐心刺骨之痛我現在都仍記憶猶新,仿佛此刻仍在我心裡隐隐發作。我當時真的是絕望到了極點,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想沒有了你我到底應該怎麼在以後的日子裡活下去?我真的無法接受那種隻有黑白,隻有漫天飛舞的落葉的世界。”張嬌的一席告白讓慕容炬心裡暖洋洋的。他抱的張嬌更緊了,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康在外面一直盯着坐在院兒裡發呆的張天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徑直走向了張天錫。

毫無察覺的張天錫被□□康的突然到來不緊吓了一大跳。□□康坐了下來,将自己的佩劍重重放到了圓木桌上,沖着張天錫說:“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方才見了何人?”

張天錫頓時有些迷糊了,索性幹脆不理□□康,繼續發起了呆。□□康見狀,冷笑一聲,說:“是前秦大将苻苌對吧?”

張天錫頓時被驚的回過了神兒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康:“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一直在暗中跟蹤我?”

□□康淡淡地笑了一下,說:“跟蹤倒是沒有,再者,我□□康光明磊落,又怎會幹跟蹤那些苟且之事?不過小子,我倒要提醒你,最好離你方才見的那人遠點,不然讓我下次再見你偷偷溜出去見那人,休怪我不客氣。”

說完,□□康便冰冷着臉走了,隻留下坐在院兒裡摸不着頭腦的張天錫。

夜間,□□康悄悄來到了慕容炬的卧室。此時的慕容炬正在邊喝着茶邊看着兵書。

慕容炬見到蹑手蹑腳的□□康,不禁笑了笑,問:“正康啊,你是睡不着嗎還是怎麼?這麼晚了來我這兒所為何事?”

□□康小心地打量了四周,見四周無人偷聽後,便說:“殿下,我深夜前來是想向您禀報一件事兒的,白天由于看您一直在辛苦照顧王妃就沒再多打擾。”

慕容炬有些顯得好奇了,說:“哦?到底是何事啊?”

“殿下,那在下就不吐不快了。上次,臣在回來的時候,路過一處湖邊,突然發現張天錫正在和一個人秘密說着什麼。因為那人的侍從就在就近的一處亭子裡等候,臣不敢過分靠近,隻得趁着那侍從未發現在下之際偷偷躲在了一從灌木中偷聽。隻可惜張天錫和那人說話時聲音都非常小,似是在提前有意防備周圍有人偷聽一樣。不過在下雖未聽清楚他們在講什麼,但是就在這中間,和張天錫說話的那人突然轉過了身來,在下這才發現那人果不簡單。”□□康說。

慕容炬越來越被□□康的遮遮掩掩搞的愈發好奇:“正康啊,都是自家兄弟,有什話你就直說吧,不必這麼藏着掖着。”

“殿下,那在下就直說了。那人,正是鼎鼎有名的戰神苻苌。”□□康一臉嚴肅而又莊重地說。

慕容炬愈聽愈發來了無窮興緻。他笑着說:“戰神?苻苌?你說的這人到底是何人,怎麼你也竟會莫名為他歌功頌德?”

“殿下,在下所說并非空穴來風。或許是因為殿下當時還小,并不了解這段曆史淵源。殿下有所不知,那苻苌本是赫赫有名的前秦天王苻堅的大哥,他們兄弟倆自幼能文能武,特别是苻苌,武功更是堪稱當時一絕。但凡苻苌所到之處,無一人不聞風喪膽,望風披靡。當年,苻堅統一大業的過程中,有不少的功勞全都出自苻苌。當年,在下的父母也是雙雙死于苻苌的刀下。”□□康後面一臉的憤恨。

慕容炬聽到這裡,突然腦海裡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放下書籍,思量了一番,竟驚奇發現□□康所說的“苻苌”與當時張嬌在那後秦特使那裡撒完氣後所說的“苻苌”簡直是一緻吻合。沒有再多做細想,便迅速向□□康說道:“我之前好像也聽人提起過這苻苌,不過後來不是聽說他投降了後秦嗎?那你又怎麼會在大燕境内看到他?會不會是你一時眼花看錯了?”

“殿下哪裡話,就是那苻苌此刻化成灰我也認得。當年,我親眼看見他一刀揮去,将我的父母雙雙斃命。時至今日,我都還記得我父母死前的那副慘景。我當時看到他時,真的很想一口氣沖過去直接和他同歸于盡。”□□康悲憤地說道。

慕容炬同情地呼了口氣,低聲說道:“看來之前教兒果然說的沒錯,那後秦特使就是姚苌。”接着,他又拍了拍□□康的肩膀,說:“逝者已矣,你就不太過悲傷了。我相信,那苻苌作惡多端,終有一天,他肯定會遭到報應的。”

誰知□□康竟決絕地向慕容炬懇求道:“殿下,既如此,還請由您做主,讓在下現在就去驿管殺了苻苌,以慰在下父母在天之靈。”

慕容炬聽了連忙指着眼前被仇恨弄得失去理智的□□康,說:“糊塗!你現在貿然前去豈不是去乖乖送死?再者,我還聽說那苻苌現在已經成了後秦的右大丞相,你現在如果就去殺了一位他國的肱骨大臣,那勢必隻會加深秦燕兩國的仇恨,到時,因你一人之沖動而使天下百姓無辜受累,那你豈不成了天下真正的罪人?”

□□康聽了似乎也覺得有些道理,便收起了心中複仇的念頭,略帶失落的離開了。

次日一早,慕容炬被召進了宮裡。慕容垂夫婦一改前日的不快,面帶面容客客氣氣地看着慕容炬。

“炬兒啊,母後和你父皇今日叫你前來是有要事要與你商議。”皇後說。

“哦?不知父皇母後所謂何事?”慕容炬疑惑地問道。

突然,慕容垂拿出了一封和離信,交給了慕容炬。慕容炬看到後,頓時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一臉失望地看着慕容垂夫婦,說:“難道這就是父皇和母後讓兒臣前來所要商議的大事?”

“不錯,隻要你在這封和離書上簽字按押,那張嬌就正式和你,和我慕容家再無任何瓜葛了。”慕容垂義正辭嚴地說。

慕容炬聽後,不禁大笑了起來。此刻的他,眼裡早已注滿了淚水。

“父皇,母後,有道是‘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可是父皇母後為何今日這般決絕,非要将兒臣的幸福毀得片甲不留?”

皇後臉色頓時巨變。她指着着跪在地上的慕容炬,說:“幸福?你說你和那張嬌叫幸福?她也配!我告訴你,今日你如果不簽下這份和離書,你就自此真的别再認我這個母後。”

“母後,兒子還是之前的那個問題,嬌兒她到底于大燕做錯了什麼?于我慕容家做錯了什麼?您們偏要如此對待她?難道,還是因為她是前涼王室餘孽,于我慕容家有着深仇大恨父皇和母後就還是容不下她?”慕容炬悲痛地說。

“不,本宮不在乎她是什麼前涼餘孽,本宮隻是在乎此女太過陰險狡詐,城府極深,母後擔心你有一天反被她給利用,落得個不可挽回之地。炬兒啊,你知道嗎?你可是父皇和母後此生最疼愛的孩子,母後絕不會眼睜睜看着你被一個居心不良之人處處利用,最後萬劫不複。”皇後态度異常強硬。

“居心不良?城府裡深?陰險狡詐?母後,嬌兒她都這麼可憐了您還這麼說她。試問,她自嫁到我們慕容家後,哪一點對不起母後?她每天早早起來後第一件事兒便是來到宮裡給父皇母後請安,然後盡己所能孝敬二老。在府裡,她盡心打理王府上下,全心管束下人+每至饑荒,她都會在派人去給各家各戶發放米糧,以保證他們能夠平穩度過饑荒;她還時不時教授百姓養蠶缫絲織布刺繡,讓百姓們好有個一技之長,能自力更生,百姓們皆對她贊歎有加。父皇母後,就憑她對我大燕百姓做的這一點,難道就不足以換來一份應有的原諒嗎?”慕容炬振振有詞道。

皇後見拗不過慕容炬,便捂着胸口,邊舒緩着氣兒,邊用手氣憤地指着慕容炬。

慕容垂這時也開始發話了。他同樣指着慕容炬,說:“你這個逆子,三番五次為了那個女人忤逆朕,忤逆皇後,你究竟是何居心呐你?好了,别的話我們也不多說,還是那句話,這和離書你是簽還是不簽?至于你剛才說的那女人如何如何為我大燕百姓造福,恐也是她别有用心臨時作秀吧。”

慕容炬此刻的眼神中不再隻有此前的絕望與失落,更多的,還夾雜着無盡的憤懑與不甘。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當着慕容垂夫婦的面兒撕毀了和離書,然後撂下幾句話,就轉身離開了。慕容垂看着慕容炬那不甘的背影,氣的狠狠捶了一下桌子。

張嬌來到屋裡,隻間慕容垂悶悶不樂地坐在床前,眼睛一直盯着地闆,不知在想些什麼。她頓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便沖上前去想盤問個究竟。

“阿炬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直愁眉不展的?可是剛才進宮父皇母後有指責批評你什麼了?”

慕容炬将視線從地闆上上挪開,眼神裡滿是同情與不忍地望着張嬌,說:“他們都這樣對你了,你還這樣對他們恭恭敬敬的。”

張嬌更加的不解了:“什麼啊?什麼他們這樣對我不這樣對我?阿炬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慕容炬笑了一下,說:“沒什麼。隻是阿嬌,我……我……”

“阿炬啊,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把,别這麼含含糊糊的。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有什麼事好芥蒂的呢?”張嬌說。

慕容炬見張嬌一臉平靜,便說:“嬌兒,我倆私奔吧,離這個冰冷無情的皇宮越遠越好。隻要能離開皇宮,我們倆到哪裡都行。你說好不好?”

張嬌頓時覺得有些匪夷所思而又不可思議:“阿炬啊,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想到要私奔呢?在這裡不是挺好的嗎?”

慕容炬淡淡地笑了一下,索性把事情直接說開了:“嬌兒,你還不知道吧,父皇母後今日下了和離書,要拆散我倆。我沒答應,便撕了那和離書。我想他們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所以我想帶你一起離開,離開這裡越遠越好。隻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到哪我都心甘情願。”

張嬌臉上并未顯露出絲毫吃驚,而是輕柔地對着慕容炬說:“阿炬啊,我們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難免父皇母後不會擔心。要不,我們先緩一陣子,看看他們的反應再說。”

慕容炬頓時不愛聽了。他臉色一變,變得異常沉重,說:“時不待我。嬌兒,你就聽我一句勸好不好?我是真的沒辦法眼睜睜看着自己失去你。即便皇帝皇後今日不追究,就憑剛才他們态度如此強悍,難保明天,後天,甚至将來。隻要你一聲令下,我立馬就去收拾行李,随時做好離開的準備。”

張嬌思索了片刻,又見慕容炬那滿眼的虔誠,實在拗不過他,邊答應了。慕容炬見此,不禁露出滿意而又欣慰的微笑。

“那好,你在此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慕容炬說完便離開去收拾行李去了。

不到片刻功夫,慕容炬就将一切行李收拾妥當。他快速地背着行李來到了屋内,拉起張嬌的手,便火速離開了。

來到王府大門前,□□康不知從哪裡冒出了攔住了慕容炬的去路。緊接着,張天錫也蹦跶了出來。

“殿下,你們這麼火急火燎地這是要去哪兒啊?”□□康疑惑地問。

慕容炬強裝鎮定,說:“哦,我們這是去外邊有要緊事暫時要離府幾天,這幾天就有勞你和天錫照料整個府上。”

“殿下,還請允許在下和您一同同去。一則,是為了保護殿下與王妃的安全;二則,在下的命都是殿救的,理應誓死效忠殿下。”□□康真誠地懇求道。

“正康啊,我知道你對我的一片忠心,可是事急從權,我也隻能這樣做,還請你能多多擔待,勿要怪我。”慕容炬說。

“可是……殿下……”□□康想再次說的時候便被慕容炬打斷了。

“正康啊,這是命令。如果你再怎麼死纏爛打,休怪本王無情啊。”

□□康見實在犟不過慕容炬,便隻好見好就收了。

這時,張天錫上前道;“姐姐,你和姐夫這次要出去多久啊?”

張嬌握着張天錫的手,說:“不久,最多也就半個月。”

張天錫欣慰地笑了笑。

慕容炬見二人都不再挽留了便拉着張嬌的手離開了。

剛要出中山城,張嬌突然感到有些饑餓,便和慕容炬說明了情況。慕容炬聞言,打量了一番四周,發現旁邊正巧有一個賣包子的。于是他便掏出銀錢,給張嬌賣了兩個包子來充饑。

不巧,此時驿館中的苻苌從窗子裡看見了倆人。苻苌頓感奇怪,向安斂生問道:“這慕容炬和張嬌這麼慌慌張張地離開都城是去幹什麼?”

苻苌這個問題把原本就不知情的安斂生給問住了,安斂生說:“大人,小的……小的也不知啊!”

苻苌見此也沒在再多做追問。于是關上了窗子,自言自語道:“如今這慕容炬一走,十有八九是已經和慕容垂産生了嫌隙。看來,我是不能在此多加耽擱了,我得快快回到後秦勸姚苌出兵,這樣才對我的大計有利。不過在回到後秦之前,我倒突然來了興緻想會會那身手不凡的慕容炬,順手趁機除了那慕容炬倒也不是不行。”随即,他又叫來了剛剛離開的安斂生,說:“你去,安排兩個人即刻前去跟蹤慕容炬夫婦,如果他倆有何新動靜,立來報。”

安斂生接收完苻苌的命令後,便退下了

一路上,慕容炬和張嬌是走了歇,歇了又走。中間,張嬌實在走不動了,慕容炬就抱着她繼續前行。畢竟,任何路上都不是那麼輕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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