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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個轉校生叫林小滿。有一天你看到西校區門口的土地裡有一個鐵盒子，你特别好奇的走向那個鐵盒子，你的指尖剛觸到鐵皮盒邊緣，一陣刺骨的寒意就順着指節爬了上來。盒蓋上斑駁的紅漆蹭在掌心，像凝固的血漬。

窗外暮色四合，最後一抹殘陽正從廢棄教室的玻璃窗上褪去。她你在牆角，看着這個從儲物櫃夾縫裡掉出來的鐵皮盒，盒角磕着模糊的"1993屆畢業紀念"字樣。黴味混着鐵鏽味鑽進鼻腔，讓你想起老家閣樓裡那些發潮的舊課本。

"小滿！該去領校服了！"走廊傳來班主任的呼喚。

鐵盒突然在掌心震動起來。你下意識掀開盒蓋，一團黑霧嘶叫着竄出，在空中扭成蛐蛐的形狀，撞碎了玻璃窗。冷風灌進來的刹那，她聽見無數孩童的笑聲從四面八方湧來，又在玻璃碎裂聲中戛然而止。

教導主任張明德站在走廊拐角，鏡片後的眼睛像兩粒冰碴子。他腋下夾着的考勤本泛着不正常的暗紅色，領口處露出半截褪色的校徽——和鐵皮盒上的一模一樣。

"新同學不該來西校區。"他的皮鞋跟敲擊着水磨石地面，"特别是..."尾音淹沒在晚自習鈴聲裡。林小滿回頭望去，方才的儲物櫃不知何時變成了整面斑駁的磚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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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室的木門在夜風裡吱呀作響。你攥着美術課代表周小葵的手腕，手電筒光束掃過滿地狼藉的畫架。月光從破洞的窗簾漏進來，給中央那雙紅舞鞋鍍上銀邊。

"上周就有同學說看見..."周小葵的聲音在發抖，"說看見鞋子自己跳..."

話音未落，紅舞鞋的緞帶突然蛇一般昂起頭。林小滿的手電筒哐當落地，在滾動光束中，那雙鞋踮着腳尖跳起了小步舞。細高跟敲擊地闆的聲音像在敲骨吸髓，鞋尖劃過的地方滲出暗紅色痕迹。

"救...救..."周小葵癱坐在地，瞳孔裡映出牆上扭曲的影子。那些影子正随着舞姿舒展四肢，脖頸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