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很清楚工藤新一的顧慮,因此也答應得很爽快:“我會告訴你一些必要的東西,至于見面一事,你可以約她在外邊。”
“……”工藤新一面無表情:“你知道我說的不止這次見面。”
必要的,卻不包含能讓工藤新一在研究所通行的信息,換而言之就是Gin仍然會對黑衣組織的情報有所隐瞞,并且,還藏了不少。
工藤新一也沒指望Gin會将自己的權限和盤托出,那跟直接把黑衣組織拱手送給紅方有什麼區别,但能争取一點情報也是一點。
紅方辦事講究證據,沒辦法因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就直接行動,不然FBI和公安以及其他情報機構早就該對這個存在了四五十多年甚至更久的組織出手了,哪還用得着工藤新一?
Gin對紅方道貌岸然的那套心知肚明,當然不會如工藤新一所願,隻是聳了聳肩說:“需要的時候,我會幫你。”
必要的情報互換當然沒問題,但讓他把信息直接告訴工藤新一讓他自己查,卻是絕無可能。
工藤新一争取道:“以工藤新一的身份來說,組織的很多地方都去不了。”
“我相信你有辦法。”
Gin說得理所當然,隻是見工藤新一一副不依不撓寫滿你在逗我的表情,這才悠哉地補充道:“畢竟,你連貝爾摩德都能糊弄過去。”
這事不提也就算了,一提工藤新一就忍不住郁悶:“你什麼都不說,就不怕貝爾摩德看出破綻?”
“為什麼要擔心?”Gin坦然道,“你可是工藤新一。”
“……”
雖然看這個意思應該是對工藤新一的誇獎,但他怎麼就高興不起來呢?
考慮到受傷的是他自己的身體,且還不一定能打得過,工藤新一隻好放棄了某些暴力的手段。
偏偏Gin還要得寸進尺,說:“更何況,你不是早就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性,已經開始對貝爾摩德和伏特加進行暗示了麼?”
“什麼?”安室透一怔,他旁聽了全程,怎麼沒注意到工藤新一有對他和Gin關系的暗示?
“這麼多年來一直跟着我的隻有伏特加一個,現在卻忽然找貝爾摩德幫忙,讓身世情報的偵探加入組織,你認為其他人會想到什麼?親戚?朋友?還是……情人?”Gin譏諷地勾起唇角,說:“你總不能認為組織裡的人真會相信我有個姓工藤的遠房親戚吧?”
“……”安室透一下子也給幹沉默了。
Gin不會無緣無故多個什麼親戚朋友,這種事情弄到最後也隻會讓人覺得是魔王動了凡心。
安室透同情地看着工藤新一,說:“為了銘記你的犧牲,我會記得在Gin的罪行裡加上這一條。”
“……”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