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一片安靜。
隻能聽見星平淡無波的哇了一聲,立刻眼疾手快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攝像機,熟練的架起、開機,聚焦,開啟拍攝!
随着白發的匠人一聲令下,夢境中爆發出一陣浮誇到離譜幾乎隻有在影視作品中才會出現炫彩光效,一個威嚴無比的金人從光芒中浮現。
金人通身是青藍色的,冷硬的金屬外殼上反着的銀月般的光,通身繪着波浪和蓮花的金紋,俨然就是某個飲月龍尊的聯動款。
它身上的部件自動開始變換,誰也沒看清楚它是怎麼變的,在一陣眼花缭亂的部件重組後,它從一個正常的金人伸縮變化成一條巨大的機械青龍。
機械青龍緩緩騰挪身子,威嚴無比,甚至在變換完成之後還發出一個和丹楓聲音很相似的機械聲,“青龍形态,變換完成。”
小丹楓:......
丹恒三人:......
還不等他繼續,小丹楓就默默的關上了門,他回頭用一種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也什麼都沒看見,好像剛才隻是看到了應星跳脫衣舞的神情道:
“不好意思,應星他...比較喜歡金人。”
列車三人組:看出來了。
最大開眼界的就是丹恒,他見識的最多的是已經變成星核獵手的刃,刃大多數時候是沉默寡言的,那雙明燭一般的眼瞳中間燃着執念的火,固執的不肯消去。
在看到他的時候,那團燭火就會蹭的一下炸開,連帶着眼睛伸出那些沉默的光都被一同扭曲,落成滿目的瘋狂和殺意。
他和刃向來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見了面,說不上幾句就是兵戈相見,最後要麼就是以他一槍捅死對方或者對方有任務被卡芙卡的言靈召回而結束。
對于變成刃之前的那個男人——應星,丹恒反而是抱有一種類似于懷念的情緒在裡頭。
畢竟記憶中,那人溫和又狷狂的話語霎是震撼人心,即便丹楓留他的記憶殘破的連應星的模樣都記不住,那句話卻在他回想時,第一時間浮現在腦海之中。
“甯如飛螢赴火,不作樗木長春。”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的人,該是怎樣的豔豔驚才之輩。
所以,丹恒對于應星的印象就一直停留于那種驚豔了一整個時代的匠人天才。
然後現在這個絕世天才一點不怕燙踩着工造司的鍛造爐在玩機甲變形,像極了仙舟幻戲裡那些帶着名為金人也叫高達的駕駛員。
萬萬沒想到,這位天才百冶還有一顆童心。
甚至看的出,對方對于丹楓的龍身有一種莫名的執著,因為那條機械龍幾乎就是他化龍之後的模樣。
這兩個形象在丹恒腦袋裡一結合,直接出現在了刃手持支離,腳踏星核,劍指鏡流,用一種輕松健康陽光的語氣對着他來了一句:“青龍一号!變身!”
呃...那場面也太可怕了。
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深刻感覺自己一定是和星、三月七她們看多了那些金人幻戲導緻的。
他看向星,星正在檢查她剛才拍下來影像,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帶出去,但沒事命途之力總是很神奇的。
她收到丹恒投來的眼神,歪着腦袋不知道想了什麼,最後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回去我就發給你。”
丹恒:......
他其實并沒有想要,但到底也沒說出拒絕的話來。
算了,就先收着吧。
看得出來,星拍這個一定是要拿回去禍害刃的。
希望刃不會被這個黑曆史激的魔陰身發作吧,對列車組老幺的作死行為深有感觸的丹恒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反正星在這方面自己有數,星核獵手那邊也有卡芙卡這一層保險在,他不必太過擔憂。
剛才那一幕被丹恒三人看了個徹底,也被完完整整的直播了出去。
剛才還在嚴肅讨論的丹楓幾人差點沒憋住笑,就算隔着這麼老遠,他們甚至都能聽見工造司那邊響起的爆鳴聲。
景元直接笑趴在了石桌上,鑒于這位受害者本人還在工造司無法對他進行事後報複,他笑的異常放肆,甚至還撺掇着丹楓在群裡問候一下應星。
有着剛才的‘新仇’在前,丹楓當然樂意對這位摯友進行一下反擊,幾乎不等景元說完,他嘲笑的消息就發出去了。
丹楓: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在意我?
應星-本月排單已滿:......
今天沒有摔星槎:沒想到啊應星,你居然饞丹楓身子?!
照徹萬川:原來如此。
應星-本月排單已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