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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第 1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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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池裡的血湧上來,張牙舞爪地漂浮上來,像水母一樣裹挾着力量朝方眠撲過來。

“其他進入這個世界的系統已經都被你幹掉了吧。”方眠慢條斯理地摘掉所有的儲物手環和戒指。

見她不說話,方眠又補上一刀:“看來,你對于反派死于話多這句話有很深刻的見解。”

水母湧過來的速度瞬間加快了好幾倍。

方眠悠哉悠哉地打開系統面闆,哪怕有水母纏繞到她身上也不在乎。

“雖然不知道你變成了一團什麼樣的東西,但是你的本質上也還是系統,不然你不會發現并查到其他系統的存在,所以……”

藍汪汪像眼淚一樣的東西從方眠的四肢百骸中冒出來,看起來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系統病毒實質化。

方眠趁005錯愕的時候,直接跳到血池中,任憑血漿将自己吞沒,直至淹沒口鼻。

來嘛,區區一個S級的系統,還想當大boss?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賀啟軒還在選靈植,皺眉擡頭,隻見藏書閣的天花闆上開始出現裂縫,像是被什麼重物壓垮了一般。

轟隆!

賀啟軒和一衆逃出來的人心有餘悸地回頭看倒塌的藏書閣。

一棵參天血樹從藏書閣的殘垣斷壁正中央拔地而起,盤踞于上。

樹幹上層層疊疊的凸起,赫然是密密麻麻的頭蓋骨和人臉。

這樣的異變,不僅在東方丹宗出現,各門各派皆是如此。在原本藏書閣的位置上,都長出了參天的血樹。

太央宗大殿。

威壓重重,幾乎所有那些大門派都集結于此。

除了合歡宗。

而一些小門小派的長老掌門,隻能在外面圍坐成一團。

“那些樹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燒又燒不死,砍又砍不斷?”

“我佛宗弟子可是傷亡了不少人。”

“到底是誰布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局?”

獸宗掌門雲雄飛看了一眼問話的人,不屑地嗤了一聲。

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雲雄飛這下子算是惹了衆怒。

雲雄飛也不慫:“燒不死砍不死,這不就是邪魔的調性嗎?你們一個個擱這問問,問個屁,我獸宗死了這麼多人,我們都還沒說話,還有你們自己做的裡面那些人,你們查了沒有啊?”

太央宗、東方丹宗、佛宗、劍宗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他們自認為還是排查了一遍,但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個異樣。

而且能做這樣手腳的人,絕對不可能是無名之輩,但他們居然毫無察覺,可見,這其後之人的可怕之處。

雲雄飛看向譚相恩:“不是你們東方丹宗最先出事兒嗎?怎麼到這就變成啞巴了?”

譚相恩啞口無言,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

雲雄飛冷冷哼了一句,也沒有再步步逼近。

太央宗為首的那個人端坐在高台之上,看不清身影,卻極具威嚴:“如今之際就是想辦法将那些魔樹鏟除,不管這件事情跟邪魔有關還是無關,修真界上下必須一心齊心協力,方能度過這次難關。”

“可是藏經閣裡面那些東西可一件都沒有保留下來!我們門派這些年的積累啊!”大殿外面有人哭訴。

“夠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過是一些秘籍罷了,先把眼前這魔樹給處理了之後再議。”

……

方眠沉進血池之後,來到了另外一重空間。

這裡同樣屍骨遍野,看不清前路。

“愚蠢,居然敢自投羅網,你的那些小伎倆在的空間沒有任何用處,闖進我的世界,那就等死吧。”

005号系統的聲音在上空響徹。

方眠卻笑了笑:“系統病毒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聽到你的聲音可都不太對勁了。”

“這裡聯通了最低端的世界,你好好回到那些世界慢慢體會吧,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能熬還是我能熬,而且,我很快就要和天道融為一體了,你的能量也歸我所有,足夠我躲開主系統的檢測,到時候,整個世界都是我的。”005說完直接閉麥。

方眠在005系統看不到的地方勾起笑容,甚至心情極為愉悅地在系統面闆上将記憶迷糊調至于百分之98,一絲理智尚存,就夠了。

探鸢給的情報很到位,005号系統果然有聯通各大世界的道具。

“歡迎進入999999号世界,請選擇适應人物。”機械電子音響起。

“自動歸零,嬰兒狀态。”

“天道無法察覺捕捉,成功混入世界,開啟任務線。”

“任務為:洗刷鎮南大将軍冤屈。”

聽着陌生又熟悉的話語方眠更滿意了。

她終于回到了她成為系統之後,第一次進入的世界。

也是她情緒波動最大的一個世界。

不知道為什麼,重新回到這個世界方眠,居然有一種按耐不住的激動。

因為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是一個殘缺的系統,信心滿滿地出發。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她選擇了隐藏任務線,做到哪裡算哪裡。

她對于所有人間人類的規則和體驗,也是在這個世界打的基礎。

呱呱墜地。

蹒跚學步,牙牙學語。

再到長大一些,接受悉心教導,到了及笄這一年。

同時一直成長的地方也終于迎來了世界的任務主線,盡管方眠不知道。

曆陽十七年,小滿剛過不久,就又一連下了很多天的小雨。

此時距離鎮南大将軍的死訊傳來已有兩日。

墨雲從西邊襲來,遮黑了半邊天,風裹挾灰塵和泥土的腥味迎面撲來。

路上的行人紛紛閃躲,匆忙抱着東西回家,京城裡的大街小巷裡,商販手忙腳亂地收東西,吆喝聲此起彼伏,将一陣馬蹄聲掩蓋。

方眠細白的手指揪緊缰繩,一揚馬鞭,催促馬兒跑得再快些,馬蹄疾馳過地面,濺起一地塵霧。

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她伏低身子,眼淚從眼眶中滾落,很快被風吹得了無痕迹。

半個月前。

駐守西南的鎮南大将軍方震霆,被人舉報通敵叛國,聖上驚疑,着令刑部調查,刑部派人前去,從舉報人手上拿到了兩封信,裡面有鎮南大将軍同北烏王子密謀的計劃,經過對比,字迹同完全吻合。

聖上大怒,要下旨将方震霆就地處決,丞相和一幹武官跪在金銮殿上,嘶聲勸阻,事關系重大,須得經過反複驗證,不然會讓将士們寒了心。

迫于無奈,聖上隻好先将方震霆停職查辦,下旨即日押解回京,若最後審問的結果一緻,即使方震霆戰功無數,但通敵叛國乃是謀逆的大罪,依據西鄭朝的律法,他将會被判處淩遲之刑,株連九族。

就在回京的路上,押解的一行人到了京城附近居然遭到了刺客的追殺,隊伍被迫分散,數十名官兵受傷,而方震霆在同刺客的打鬥中受了重傷,下落不明,據後來去搜尋的人找到的血迹來看,就算是當時有大夫當場施救,也不可能能活下來,更何況是還被人繼續追殺的情況。

朝堂上的官員各執一詞,有人說是方震霆自導自演,為的就是金蟬脫殼逃避一死,也有人說是有人栽贓誣陷,故意殺人滅口,為的就是不讓方震霆為自己辯解脫罪。

由于沒有找到人,這件案子隻能暫且擱置,容後再議。

事情跌宕起伏,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鎮南大将軍府這艘船是要沉了,一時間同将軍府交好的人都避之不及,不願扯上關系。

鎮南将軍府的府内到處挂着白幡,無風自動,靈堂内,一大堆冥币正在燃燒,逐漸塌陷。

許管家帶人攔在靈堂前,雙手氣得微微發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一群人。

兵部侍郎之子譚相恩,一臉猖狂地帶着數十個打手将将軍府的前院圍得死死的。

“你們這是幹什麼!這裡是鎮南将軍府,你們豈敢擅入!?”

“許震忠通敵叛國,我西鄭百姓人人得而誅之!你們居然還敢祭拜?來人啊,把這靈堂給我砸了!”

“你敢!”許管家厲聲喝道,帶着将軍府的人嚴陣以待,寸步不讓。

“哼,如今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今天的靈堂我還鬧定了!所有人給我打,尤其是最前面那個老不死的!”

一聲令下後,他帶來的人手持棍棒如狼似虎,撲向守在靈堂前的侍衛。

雙方頓時打作一團。

譚相恩坐在小厮特地搬來的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扳指。

怕殺了人會激化事件,将軍府的侍衛們都不敢拔刀,束手束腳,很快寡不敵衆,一個接一個被打翻在地。

侍衛長高楓右手手臂無力低垂,護着許管家往後退。

眼看着連靈牌要被砸碎,許管家目眦欲裂,撲身上前想護着……

“許管家,讓他砸!”

一道清亮的女聲從門口傳來,在場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動作。

“小姐……”

方眠下了馬,快步邁過門檻。

譚相恩聽到聲音轉身,對上走進門的方眠,眼前一亮,本就又小又腫的眼睛硬是被他睜大了不少。

譚相恩垂涎的目光跟随着方眠,隻見往日裡打扮得柔美動人的方眠,如今一身藍色勁裝,用金環束起高發,露出纖長的脖頸,雪膚紅唇,仿佛一副大氣磅礴的潑墨,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這般妙人,如何能不讓人心頭蕩漾。

鎮南将軍府一朝敗落,他可是頭一個來喝湯的人,這般美人,哪怕是享用幾日,也值得多花些心思。

譚相恩放柔但依舊粗嘎的聲音:“方小姐,多日不見,風采依舊啊。”

看着滿地狼藉,方眠一張俏臉冷若冰霜,不過是去找找能幫忙的人,誰知道這麼快就有人上門挑釁。

真是該死!

譚相恩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走動下晃動的身段,咽了下口水。

方眠将管家扶起,回過身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沒有正眼看譚相恩,而是對着管家說:“聖旨一日未下,我爹就還是鎮南大将軍,許叔讓他們砸,砸完了我好去京兆府擊鼓鳴冤,看看在當朝從一品武官的府宅鬧事,出言不遜該是什麼罪名,若僥幸能上達天聽,讓聖上來評評理,那最好不過。”

譚相恩臉色僵硬:“方眠,你難道還搞不清你們将軍府的處境,通敵叛國,馬上就要被滿門抄斬了,你敢在這裡威脅我!?”

方眠垂眸,聲音清冷:“什麼處境我比你清楚,可如今我還好好站在這裡,那我爹就是無罪的。”

“哈!?不過是你爹死無全屍,死無對證了,所以調查取證慢了下來,但是你爹通敵的證據已經呈到了陛下跟前,左右下旨抄家斬首就是沒幾天的事情了,你還垂死掙紮什麼呢?”

譚相恩看向那張嬌美無比的臉蛋,毫不避諱地用眼神掃過那修長的玉頸,似乎是在考慮從哪裡下手。

“你看看這麼漂亮,死了怪可惜的,若是身首異處就更難看了,不如伺候我幾日,将來我給你完完整整地下葬不是。”

方眠強壓怒火,制止了将軍府的人:“我同梁王世子有婚約在身,你去問問梁王世子。”

“你!”

譚相恩想到那個殺神,吓得一抖,但轉瞬居然又冷靜下來:“都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幻想着梁王世子會娶你?真是可笑至極,依我看,不出三日,梁王府必定會派人前來退親,到時候,你就算是哭着來求我,我也看不上了!”

方眠不想跟他白費口舌:“這不勞你費心,若你再糾纏不休,我現在就去京兆府,狀告你私闖将軍府威脅将軍遺孤,對國法置之不理。”

譚相恩吓得後退一步,退完才覺得在手下面前丢臉了,一時怒火朝天,忍不住伸手去抓人。

方眠輕巧往後一避,躲開:“許管家,把他們給我轟出去,必要的時候,生死勿論!”

“是!小姐。”

高楓用左手拔出腰間的劍,其他被打倒在地的侍衛也早就撐着爬起來,聽到命令之後抽出刀劍,擋在方眠面前。

譚相恩和一衆打手被吓了一跳,萬一方眠真的同他們來個魚死網破,那他們不就把命都交代在這裡……

“方眠,算你狠,我看你能堅持幾日!少爺我回去等着你來求我,我們走!”

“少爺,這牌位……”

譚相恩嫌棄地躲到一邊,斥罵道:“滾滾滾,還抱着這麼晦氣的東西做什麼,丢了。”

“是是是,少爺,我這就丢。”說着那小厮就将牌位大力往地上一砸……

高楓一把撲過去,沒能抱住,牌位摔在地上,咔嚓裂成兩半。

府中侍衛紛紛下跪,神色悲痛。

方眠無動于衷,回過頭來看一眼地上被踩髒的白綢:“是誰準擺靈堂的!?”

她不過就是出去幾個時辰,怎麼府裡就變成這個樣子,她爹還沒死,誰敢這麼做!

許管家垂手在旁,急忙解釋:“回小姐,這是方二老爺和老夫人那邊找人來布置的,老夫人帶着族老親自來了,不僅如此,他們還把闖進後院搬走了很多東西,我帶人阻攔,老夫人就以死相逼……”

“呵,又是這一招,”方眠冷笑一聲:“把這些礙眼的東西都給我送回去,,我爹的屍骨一天沒找到,那他就一定還活着,那麼多大大小小的戰役和敵人都沒有要他的命,我不信他會那麼輕易就死了。”

方眠說完就往外走,也不用下人跟着,她要去把東西都拿回來。

走過庭院,掃過還跪在地上的侍衛們身上的傷口,回頭交代許管家:“許叔先去請大夫,安頓好他們,給他們用上最好的傷藥,每個人這個月的月錢翻倍。”

方眠一擡手,阻止他們想要拒絕的話:“若我爹在,他也會這麼做,無論将軍府今後是好是壞,我隻希望你們能夠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替我守好将軍府!”

“誓死孝忠将軍!誓死守衛将軍府!”侍衛們熱血沸騰,聲音響徹雲霄。

……

翻身上馬,方眠快馬加鞭來到方二老爺方震中的宅院,這宅子,還是當年老夫人硬逼着她爹給置辦的。

伸手撥開周圍阻攔她的侍女們,闖進老夫人居住的院子。

“小姐,老夫人剛歇下,煩請在此稍候……”老夫人身邊的嬷嬷臉上的橫肉都在抖動,被方眠推過的手臂隐隐作痛。

果然一介武夫的女兒,這一身的蠻力,簡直粗魯至極,哪家小娘子會是這般做派。

方眠一路走來,看到不少本來擺放在将軍府中的陳設。

當看到那扇擺在他爹房間裡的《春朝戲彩蝶》屏風時,忽而駐步:“我就不等了,當初我爹同老夫人分家,自請出族,再無瓜葛,這些年不過是因為一時心軟才有了往來,名義上雖沒有回歸一族,但是京城誰人不知,這些年從我爹那裡得到好處最多的就是你們。”

方眠看着那嬷嬷,冷聲開口:“既如此,那便請嬷嬷轉告老夫人,既然她想要對将軍府指手畫腳,還把這些東西都搬回來了,那肯定就是想要睹物思人,既然那般舍不得,到時候我爹的罪名若是判下來,判個株連九族,那就不要怪孫女孝順,帶着祖母和二叔家一起去陪我爹!”

聽到身後的屋子裡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方眠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毫不猶豫轉身離開,如今她爹下落不明,她不想費事同這些人計較,這些人居然敢詛咒她爹死了,還有膽子上門搬東西,那就不要怪她心狠無情,等之後找到爹之後,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時候門外傳來喧嘩的聲音,侍衛長高楓一路跑過來:“小姐,出大事了,梁王妃親自來退親了!”

聽到高楓說的話,方眠的心也仿佛被劈開一樣,心髒劇烈跳動。

退親?

難道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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