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弋耐着性子等了一會兒,姜媛和還是沒有回來,元弋起身去淨室。
淨室外,半夏和半見也是着急不已,剛剛娘娘把她們趕出來,說不需要他們服侍,可好一會兒了,娘娘還未叫她們。
正猶豫着,陛下來了,半夏和半見蹲下行禮。
“你們怎麼在外面?沒進去伺候。”
“主子想一個人洗漱,将我們都趕了出來。”
元弋點頭,越過半夏半見進去了。
屏風後,姜媛和見高大的身影走近,勾了勾嘴角,得逞的笑了笑。
“媛兒?"
無人應聲,元弋皺眉,越過屏風。
蒸汽浮起模糊了視線,女子置于浴盆中,朦朦胧胧,青絲如瀑,水上的玫瑰花掩着若隐若現的曼妙身姿,露出半邊□□,臉上帶着潮紅,眉眼間透着别樣的風情。
姜媛和發現他走進來,想拿東西遮擋自己,卻抓了個空,惹了元弋一聲輕笑。
姜媛和也不能起身,尴尬笑笑:"陛下怎麼進來了?"
元弋看着她伸頭時白皙修長的脖頸,眼神暗了暗:"媛兒不希望朕進來嗎?"
姜媛和裝作不知,眼裡盡是柔弱,勾着他:"陛下……陛下這話孟浪極了。"
元弋挑起她的下巴,不再壓着眼裡的欲望:"孤還有更孟浪的,媛兒要不要試試?"
氣氛裡彌漫暧昧纏綿,姜媛和不懷好意的擡起手勾着元弋的脖子,無辜的在他耳邊喘息:"媛兒不想知道。"
溫熱的氣息吐在耳邊,元弋聲音粗啞:"這是你勾着朕的。"
"等會受不住,可别求朕。"
原還想她昨夜才破身,今夜放過她,現在看,倒是不必。
姜媛和撩撥他的臉色一僵,想起昨夜,叫了三次水,最後還是元弋憐惜她初次受寵,才放過了她。
姜媛和打起了退堂鼓,想把手收回來。
元弋沒給她這個機會,親上了眼前柔軟的紅唇,手指沿着細軟的頸脖向下,一點點急促的氣息在她耳邊響起..
屋外的半夏和半見還等着兩位主子的傳喚,等了一會兒,裡面呻吟聲響起,半夏和半見臉紅着相視,尴尬的轉開。
李全在外已是震驚了,陛下愛潔又最是克己,從前從未在進室裡就……
淨室内,姜媛和被翻來覆去的要了幾次,最後啞着嗓子向元弋求饒,元弋又逼着她說了許多羞人的話,才放過她。
姜媛和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在元弋懷裡就睡了去。
元弋拿起毯子将姜媛和裹得嚴嚴實實,抱回了内室。
待翌日天明,元弋起來上朝,用了早膳,見姜媛和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吩咐李全:"你等會兒親自去一趟坤甯宮,和皇後說今日宜婕妤的請安免了。"
“宜婕妤?”李全震驚。
元弋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李全:“你有異議?”
威懾落下,李全連忙低頭,面上盡是難色,他最煩這種時候去坤甯宮了,别看皇後娘娘面上好說話,實際最是難纏,宜主子又是不去請安,又是身升位分,皇後娘娘怕是心氣不順,他也隻能小心應付着:“奴才不敢。”
話說回來,這宜主子升未免有些太快了吧,他在陛下身邊這麼多年,第一個主子寵愛這麼打眼,就連麗昭儀和當年的淑妃,都未曾有過。
也不知道,宜主子有沒有這個福氣消受了。
坤甯宮中,皇後聽完李得興的話,壓着脾氣讓他走了。
半個時辰後,後宮衆位主子齊聚坤甯宮給皇後請安。
顧婕妤見對面的座位一直空着,出言問:"喲,嫔妾到此刻才發現宜妹妹還未到,這不會是睡過了吧?"
此話一出,衆人皆看向那張空了的位置。
皇後不會讓旁人看了她的笑話,笑着和衆人解釋:"宜妹妹身子不适,陛下一早就派人來說了。"
衆人無言,永甯帝說姜媛和身子不适那也隻能是身子不适了。
嫣德儀臉色微變,原以為她是陛下的表妹,進了宮會是獨一份,可姜媛和搶了原本屬于她的所有寵愛。
這兩日旁人的陰陽怪氣也聽了不少,加上昨晚的事,把錯都歸咎到姜媛和身上,終歸是有些沉不住氣:"陛下真是疼愛宜姐姐,這才進宮兩日身子不适就可以不來請安了,來日我們所有人加在一塊怕是都比不上宜姐姐了。"
說着還看了看皇後。
不過皇後并未如她所願動怒,輕聲細語呵斥:"嫣妹妹慎言,陛下的事豈是我們能置喙的?"
看着林惜柔,想起了太後,終歸是沒壓住火:"嫣德儀的性子太莽撞,需得靜靜心。"
"回去将《女訓》抄幾遍,好好思過,這幾日就不用來請安了。"
才入宮就被罰,林惜柔的臉瞬間黑了,原本還在關注姜媛和的人瞬間看起了林惜柔的笑話。
林惜柔咬牙:“嫔妾謹遵皇後娘娘懿旨。”
皇後罰了林惜柔,心裡的氣也沒了,和善的說了幾句要和睦相處的話,就讓衆人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