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激動了,這不就是掌櫃的本櫃!
咱混演藝圈兒的也不是沒見過好看的,但這麼好看的實在少見啊!關鍵,還是在這種地方,這裡是終南山上活死人墓嗎,不禁想要土了吧唧問一句這樣的顔值真實存在嗎?
在樓梯上講話也不是個事兒啊,施骨走下來站定:“搭戲?”他指指自己,有點錯愕:“我?”
景盈沒等其他人說話,沖着助理瘋狂招手,助理了然,把之前一版的劇本遞給景盈,她拿着湊上前:“是啊小哥哥!你看這個,這一段華麗的彩虹......華麗的外貌描寫,簡直就是你本人!”
施骨湊過去,看了一會兒,很認真地說:“我沒有這個寫得這麼好看的。”
景盈被他小模樣擊中了心髒,抑制住了捧心的動作,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啊,啊小哥哥身上也好香,她吸了口氣,努力維持女神形象,有些無奈道:“你對自己的美貌一無所知。”
施骨突然不知道接什麼,下意識求助看着官炀。
官炀剛才并沒有說話,看到施骨朝自己看過來,他招招手:“過來。”然後說:“各部門休息十五分鐘。”
平時說了休息就該上廁所上廁所,該喝茶喝茶去了,今天出奇地都沒幾個人走,官炀也沒搭理這事兒,拍拍旁邊的椅子示意施骨坐下:“睡好了嗎。”
“嗯,昨晚上太晚了,今天身體有點受不了。”
祁晟在旁邊聽得眼睛都綠了,你倆這是說啥呢?!看見施骨的一瞬間他就知道這一準兒是炀狗說的人。
施骨感覺到旁邊的目光太過熾烈,轉頭看向祁晟:“這位是?哦我知道您,您和官瀾姐姐一起上過采訪!您是祁……祁......”
“祁晟。”官炀适時解圍。
“嗯對,祁晟,您的片子很棒。”
祁晟倒是沒端着影帝的架子:“炀......哥,這就是你說的老......”
“老闆。”官炀剛要感歎算他腦子靈光沒喊什麼亂七八糟的,果然還是對他期望值太高了。
“嗯?您聽說過我?”施骨像是沒想到官炀會把他介紹給别人。
“聽說過,”他暧昧地看官炀一眼:“那哪兒能沒聽說過啊,”正色看向施骨,還真有點影帝哥哥的味道:“官導成天回來吹他那道具你做得多好多好,又會畫圖又懂曆史,人也長得好看。”
施骨有點被說得害羞了,官炀都是這麼跟别人說他的?看向官炀,對方居然,點頭了。
他更不好意思了。
祁晟伸出手:“你好,認識一下,祁晟,你可以喊我晟哥。”官炀不着痕迹瞪他一眼,還晟哥,你是想占誰便宜呢。1
施骨禮貌地回握:“晟哥好,我是施骨,因為起了字是楠木,大家都喊我木木。”不用說祁晟也知道,官炀很顯然老大不樂意地别人喊他木木,呵呵,他偏要喊。
祁晟的小心思被滿足了瞬間開心爆棚,既然是官炀這個老鐵樹喜歡的人,他也沒拿人當外人:“木木啊,搭戲的事兒你考慮一下,你也不用講話,沒有要講話的鏡頭,後期會有專業的聲優配音,你就化個妝,站在那兒掃幾個鏡頭就行。”
景盈旁觀了半天,腦子裡現在五顔六色的,聽到正經話題趕緊塞了個果汁給施骨:“是呀木木!這條我都卡了好多次了,我要是再不過官導真要吃人了!”官炀輕咳了一聲,景盈對好看的人總是自來熟:“嗨呀忘了介紹一下,我是景盈,這部戲女一。你可以叫我盈盈。”她哪兒有那麼大膽子敢讓官導的人喊姐姐。
施骨笑笑點頭說了你好,又看了看一旁表情淡淡的官炀:“哪有這麼可怕的。”
景盈就差兩眼含淚看着施骨,還是用了相同的句式:“你對官導的可怕一無所知。”
是嗎?施骨略帶狐疑,官炀很可怕?他挺好的呀。就聽着景盈又說:“總之,拜托拜托了木木,而且就算沖你這個顔值這個電影也能爆!”
施骨覺得他誇張了,哪有人看電影隻是為了看一個鏡頭的,但看着景盈哀求的神情,他點點頭。
官炀向來是不慣着演員以各種理由卡戲這種臭毛病的,但他也覺得施骨很合适,隻能說今天景盈撞了大運。理智和專業上他知道沒有人比施骨更貼合這個角色了,改掉的時候他也肉疼了很久,但感性上,他一點也不想讓别人看到施骨。看着小朋友答應下來,他也隻好點頭。
“服化老師,來給木木上個妝,換個場次,等下先拍下一場。”
官炀看着施骨,聲音柔和:“别緊張,就是幾個鏡頭。主要就是給景盈搭一下。”
“嗯,沒事的,我不緊張。”
景盈完全能想象到木木不在的時候官導會說什麼——都是專業演員了讓全組陪你跟這兒浪費膠卷兒呢是嗎?呵,男人,雙标不要太明顯,就跟誰看不出來你跟木木那點兒事兒似的。然而景盈以及劇組一衆人員,突然意識到,施骨可能是個救世主。
官炀先拍完了下一場,施骨被化妝老師拉出來了:“官導,我真沒見過底子這麼好的!這不當演員可惜了!”
施骨原本隻需要半面妝,另一半臉是用面具遮起來的,化妝師實在是找到了發揮的靈感,整張臉的妝面都安排上了。需要露出的半邊臉,勾出了一個類似胎記的鳳尾花,明眸皓齒,好不撩人。衣服是很高級質感的黑色鬥篷,加上若隐若現的半臉銀色镂空雕花面具,簡直了怎麼看都很完美。
景盈感慨:“幸虧你就是露個臉,要不我看女主角男主角也别要了,就拍你吧。”
施骨失笑:“哪有這麼誇張。”這一笑,更勾人了。
官炀現在隻想把人藏起來,理智壓制住他沒有幹什麼刑法上寫的事,不能吓到小朋友,他抛開心裡的一切想法,微笑道:“很好看。”
施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剛才化妝師說了不止一次好看了,怎麼這話從官炀嘴裡說出來,感覺就是不太一樣,不好形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