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甜品店裡,有人提起了有關晚上騎士盔甲會動的美術館,說的頭頭是道仿佛親眼所見,不…看他們吓成那個樣子就是親眼所見。鴨乃橋論拿着咖啡直接放到了他們的邊上:“兩位客人,您的咖啡。”
其中一個拿咖啡稍微抿了一口,看樣子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吓:“真是太吓人了,要不是我和你是一起看見的,感覺自己簡直在做夢。”
“你說,是不是那個盔甲上有什麼機關,晚上的時候我門不小心觸碰了才這樣?”另一位顧客說道,“做美術館的安保還真是容易受到驚吓,我還記得上次看到了畫像上突然出現頭骨,後來還是館長告訴我那是利用了人類的視覺錯覺才導緻那種情況。”
“兩位客人能稍微多說一點有關騎士盔甲會動的事情嗎?”鴨乃橋論問道,“因為我還蠻好奇的,多說一些有關的事情這次我可以給你們免單。”
兩位顧客稍微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這件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還能收獲一次免單,于是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詳細把當時他們看到的情況告訴了鴨乃橋論,包括盔甲是怎麼像人類一樣移動的,又是怎麼拿刀做出了怎樣的動作,說着說着,其中一個人不太确定地說道:“诶?我聽說這個美術館其實已經被賣出去了,是不是因為最近生意不太好于是館長想出了這個辦法招攬生意?”
“诶……?”
“但是沒必要做的那麼真實吧?”另一位顧客說道,“隻要傳出傳聞就可以了,非得要晚上讓我們看見嗎?而且我們說不定會把這幹脆當成一場夢,根本不會說出去,反正也沒什麼人信。”
“真有意思。”鴨乃橋論給兩位客人免了單,然後打電話給一色都都丸,“都都,你今天晚上應該不加班吧?陪我去美術館怎麼樣?”
“論,晚上美術館早就關門了……私闖是犯法的。”
“不,不是私闖。”鴨乃橋論說道,“我已經打聽到了美術館的館長是誰,所以通過一些中間人和他說我想拜訪他的消息,看起來這位姓落合的館長很着急有關美術館的事情。”
“那好吧,我看看今天需不需要加班……真難得,竟然不需要加班。”感覺很久都沒有不需要加班的時候了。
今天需要加班的佐藤和高木:“……”
一色前輩,你今天不需要加班完全是因為已經有人替你負重前行了啊!
“這麼直接在警視廳内說出口小心被你的同事們套麻袋。”鴨乃橋論說道,然後挂斷電話,完全沒有聽一色都都丸嘀嘀咕咕說的什麼“他們才不會套我的麻袋大家都是很優秀的人……”
這些人隻會直接吐槽他,要不然就是像雨宮前輩那樣問他“你怎麼到處玩兒!”
第一眼見到落合館長的時候,一色都都丸對落合館長的印象是慈祥的老爺子,當然,他最顯眼的還是那已經留了很長的,花白的胡子。盡管美術館晚上是不開門的,但是落合館長還是讓他們兩個進美術館參觀。
“落合館長為什麼會讓論在今天晚上來美術館呢?”一色都都丸看着好像真的在認真欣賞畫作和相應藝術品的鴨乃橋論,然後又看了看落合館長,問道。
落合館長在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摘下一幅畫作之後,說道:“他和我說他聽說這間美術館即将關門十分難過,平常工作很忙一直沒有抽空來看過,希望最後能再來美術館看一次。而且我也很久沒有遇見和我聊弗朗西斯·皮卡比亞這種小衆藝術家的人了,和他聊天真的很開心。”
然後,落合館長拍了拍一色都都丸的肩膀,說道:“你應該是陪他一起過來的朋友吧,看得出來你是沒有一點欣賞這些藝術的才華。”
雖然他對抽象派以及一部分畫作确實很難欣賞,但是還請館長說的不要那麼直白!
“不過雖然如此,其實你也很尊敬這些藝術品吧。”落合館長說道,“你剛剛是想幫我搬畫,所以下意識的戴上了白色手套,要是窪田和真中他們像你一樣就好了。”
“這兩個人是……?”
“我人也老了,這美術館需要打理,真中本來是答應我會繼續保持美術館的營業。”落合館長說道,“但是結果他買下來後馬上翻臉不認人,要将這裡改成飯店。”
“啊?”一色都都丸十分疑惑地說道,“藝術餐廳?”
落合館長:“……”
年輕人,你倒是挺有想法的。
“抱歉啊,落合先生,還有都都,打擾你們談話,請問這個美術館裡有繪畫用的紙張嗎?或者附近有什麼賣這種紙張的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