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疑難嗎?”鴨乃橋論的眼睛忽然變的明亮起來,“我很有興趣!”
一色都都丸:“……說好的出來玩兒結果又變成這樣了啊?”
鴨乃橋論則是眨眨眼睛看向一色都都丸,然後擺出了一幅相當委屈的表情,然後一色都都丸成功敗下陣來,“我陪你去,我陪你去就OK了吧!你這個超級任性,固執己見,自說自話的大偵探。”
“在說什麼呢,哪有破案搭檔不陪着的道理啊。”鴨乃橋論光速變回心情愉快的樣子,然後和一色都都丸一起到了FBI進行檢驗工作的地方,這個時候鴨乃橋論才問道,“怎麼,是有什麼檢驗藥物被偷了嗎?”
朱蒂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是那種簡單的事情,我們FBI自己就能破解,實際上,這件事還和我們的卧底搜查官有點關系……”
“卧底搜查官?”
“嗯,他帶回來了一種毒藥,據說是現代醫學暫時檢測不出來的藥品。”朱蒂說道,“他說他拿到的咖啡和食物本來是那個組織的人要給日本的一位議員先生下毒的,被他想辦法交換過去,給了那位議員先生正常的外賣,而那兩份食物就送到FBI讓我們進行檢測。”
鴨乃橋論:“……”
一色都都丸:“……”
這個故事聽起來稍微有點耳熟。
見鴨乃橋論和一色都都丸都沉默不語,朱蒂隻當他們兩個是在思考她剛才說的話,然後她就接着說了下去:“但是,等我們拿到這個東西進行檢測之後,無論怎麼檢測,裡面多出來的成分除了咖啡和甜品本身的成分,竟然隻有安眠藥相關的成分。”
“但是,安眠藥相關的成分怎麼可能造成那種查不出死因的毒藥效果?要知道在得知有那種毒藥之前,很多這種情況FBI隻能以意外結案,要不是因為卧底搜查官查到的消息,我們可能還蒙在鼓裡。”
一色都都丸:“……”說真的,他覺得這個案子他已經破案了,兇手是誰顯而易見。
鴨乃橋論歎了口氣,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拿到的那個甜品裡面根本就沒有被下那個毒藥,下的就是安眠藥?”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我們的卧底搜查官專門在他卧底的組織要對議員動手的時候交換的。”朱蒂反駁道。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下毒的那個人也根本不想對那位議員動手,那人也是一個卧底?”鴨乃橋論繼續說道,“你們後面不是還意外的和日本公安起了沖突嗎?”
朱蒂:“……你為什麼會……”知道?
“因為我當時看了全程,議員先生點的是我家的外賣。”鴨乃橋論繼續說道,“安眠藥是在我店裡打工的金發店員放的,之後強行把甜品和咖啡交換成無害的是你們FBI幹的,順帶一提這兩個機構後來因為不知道對方的目的都是要保護議員還打起來了。”
“所以當時您就那樣看着嗎?”完全不阻止的嗎?
“……我是英國人,而且我隻是一個甜品店店長而已。”都都又不在,他哪有立場阻止。
朱蒂·斯坦林:“……好吧,所以這完全是一樣烏龍,是吧?不過在同一次任務裡一共三個人,兩個人都是卧底的幾率感覺也不是很大……”朱蒂·斯坦林剛說完,就有同事進來歎了口氣說道:
“唉,本來剛剛破了一個和不法組織有關的大案子,以為釣到了大魚結果沒想到這裡面大魚全是卧底,老大是CIA的老二是我們的卧底搜查官,老三是英國MI6的卧底,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朱蒂:“……”
看來幾率也不是很低。
鴨乃橋論這個時候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沒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朱蒂探員還要加班吧。”
朱蒂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祝您和朋友在美國玩兒的愉快。”
然後,鴨乃橋論看了一眼一色都都丸,“都都有什麼特别想去的地方嗎?美國應該也有不少景點。”
“啊?我嗎?那就自由女神像吧。”一色都都丸說道,“順便雨宮前輩讓我帶點特産回去…不過美國能有什麼特産,槍擊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