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紀寒燼剛開口就被食指抵住唇。
"你襯衫第三顆紐扣系歪了。"他低頭一粒粒解開重新扣好,指尖在紀寒燼鎖骨處的舊疤上打轉,"為什麼不回答?一個理由而已,你連話都不想對我說是嗎?"
白夜溟的手猛地箍緊他腰側。紀寒燼吃痛皺眉,卻看見他通紅的眼眶裡蓄着淚:“六年了……我以為你會很想我……”
“對不起……”
“你喜歡她嗎?”白夜溟注視着紀寒燼臉上的如何一處表情,眼底藏着暗湧。
“不喜歡。”紀寒燼同樣看向他實話實說,當初還跟紀寒燼一般高的少年轉眼間長大了,成熟男人的氣息在他的身上體現,充滿活力。
“真的?”紀寒燼感覺白夜溟的星星眼都快出來了。
“是真的,哥不喜歡她,不過我沒有選擇。”我捧着他的臉,柔和的笑笑,心底一股酸澀。
“紀總您打完電話了嗎?紀總?”陳助理的手電筒光束刺破黑夜時,身邊響起白夜溟低沉的笑聲:“沒有選擇麼……你說,我要是讓你的未婚妻親眼看到你被自己的弟弟///////////……你就是我的了吧?”
“什麼?”
他的眼神讓紀寒燼感到不寒而栗,那種眼神仿佛要把紀寒燼吞噬。“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我怎麼可能讓你離開我?”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仿佛每一個字都帶着威脅,“我需要你,永遠屬于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
“哥,一定要結婚對嗎?”
“不是的……”
白夜溟眼底一片漆黑,深不可測,他淡淡開口,語氣中夾雜着幾分譏笑:“那小助理等你呢,快去吧。”說着,他的手毫不含糊的(動詞)着紀寒燼(形容詞)的(名詞),動作時快時慢,力度卻像是羽毛拂過,(形容詞)的刺激使得紀寒燼忍不住發出幾聲(低)/////////////(吟)。
“知道患得患失的感覺嗎,我遲早讓你在(名詞)上感受到這六年我對你的想念有多深。”
“什麼、什麼意思?”
“你跟她結:/:婚了,我怎麼辦?我這六年的努力可就白廢了啊……哥,你說我還在這幹什麼?”
白夜溟垂眸似是自嘲一笑,随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白費我大老遠跑過來看你,你還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禮。”
紀寒燼一個人雙腿軟的直打顫站都站不起來,聽到白夜溟那麼說頓時心如刀割,胸腔内唯一一點的火氣被打心底的難受代替。
他想站起身跑到白夜溟身後,緊緊抱住他不讓他走——他怕。
他的喉嚨發緊,半天沒說出一句話,隻能癱軟在草地上木讷的看着眼前人離去的背影緩緩變為模糊不清的暗點。
……
這棵樹旁相交的枝條被密密麻麻的綠葉覆住,針孔攝像頭猩紅的紅點一閃一閃遮于其中。
私人浴室裡,霧氣氤氲之下,他在水下看着水面小桌上電腦屏幕中兩人暧昧不清的畫面,聽着視頻裡傳出輕微的聲音閉了眼吐出串水泡。
“紀寒燼……”
你怎麼這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