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小木箱,很輕還有個蓋子,但不難打開。我用自己毛絨絨的頭和毛絨絨的爪子愣是把那小蓋子掀開了,發出了不小的動靜,我心驚膽戰的時候,還好林柏遠隻是翻了個身,沒醒。
我松了口氣,然後做賊似地往箱子裡面一看,結果,傻眼了!
這這這、這都啥呀!!
隻見不大不小的小箱子裡,全是我的照片,我随意翻了一下,發現居然全是我自己都沒見過的,有我不耐煩翻白眼的、上課睡覺流哈喇子的、甚至還有我很久以前光着屁股在他家洗澡的時候……還有很多很多甚至還有我小時候不要了的玩具。
我整個狗都呆住了,這種感覺就好像一道雷把我劈得裂成兩半,就在我懷疑狗生的時候,我還發現了那封我以為是惡作劇的情書。
我和林柏遠前幾天大吵一架也是因為這封情書,它怎麼會在這裡?
我記得我當時把他撕成了兩半扔進了垃圾桶,起因是前天夜裡在網吧有個男的過來說,找我看個好東西,結果他媽的居然帶我看了幾秒鐘兩大男人做活塞運動。
我惡寒得要死,把他揍得鼻青臉腫後嫌晦氣就回家了。
結果第二天就收到了這封情書,還是粉色的,上面還貼有我最喜歡的漫威英雄。正當我開心得要死以為終于有人識貨的時候,結果那封情書第一段開頭就是:樂樂你要看清楚了,這封情書是我寫的,性别男……
我當場怒火沖天,以為又是哪個傻逼男的惡作劇,也沒往下看就撕成兩半扔了,不料被林柏遠逮個正着,他用一副至今回想起來我都不理解的眼神看我。
然後就和我吵了起來,從那天以後我們倆就沒再聯系過,沒多久我就變成了薩摩耶。
(4)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忽然生出一個答案,心髒又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我用狗爪子要巴拉那封情書的時候,一隻手悄無聲息把我拎了起來。
“幹壞事是不是?”是林柏遠的聲音,他把我翻過身,狗眼和他還略帶睡意的眼睛對上。
我好像從未認真觀察過林柏遠的模樣,其實說句實話,他确實還挺帥的,但肯定比不上我。
我唯一的硬傷就是遺傳我媽長了張娃娃臉,但好在我個子高皮膚也因為打籃球曬得很有男子氣概。不像林柏遠除了個子比我高一點其他地方都娘們唧唧的。
但讓我很不服的是,女生好像都挺吃他這一挂的。
以前我不以為意,可現在昏暗的光線下,我看着林柏遠這張臉,心髒卻跳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