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但緊接着,頭頂上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也沒有了聲音。
我砰砰跳的心髒平靜下來,松了口氣。估計是我聽錯了,不然林柏遠怎麼會說想我?照他那天兇神惡煞的樣子,生吞活剝了我還差不多!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睜眼了。應該是我變成了薩摩耶,也有了狗的習性,反正比林柏遠早醒得多的多。
于是我偷偷摸摸溜下床,看着許久不見的林柏遠的房間,居然生出了巡視領地的沖動。
我晃了晃腦袋,想把這種荒謬的念頭壓下去,結果阻擋不住小狗的天性。
隻好邁着小短腿,開始巡視“領地”。我左瞧瞧,右看看,發現這麼些年來林柏遠的房間其實沒多大變動,還是整整齊齊。
反正我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房間亂七八糟的,但林柏遠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履行小弟的職責,把我的房間收拾好。
我媽每次都說他勤快,然後就指着鼻子罵我是個懶貨,以後讨不到老婆。
林柏遠就在一邊忍笑,我真想揭穿他這副醜惡的嘴臉,肯定是為了襯托他愛幹淨,缺愛想讓我媽誇誇他,不然他怎麼總是很精準地選中我媽有空在家的時候,來我房間整理?
我說他虛僞又心眼子多,居然還沒人信我,簡直天理難容好吧。
(2)
林柏遠的房間挺大的,我變成了狗之後發現了之前做人看不到的視野,比如:我在他床底下看到了一個小箱子!
什麼東西有必要這麼藏着掖着?
我心裡不屑,不像我純爺們,那啥片子我都直接丢床上,但林柏遠那家夥忒煩人,每次都黑着臉沒收我的,一副抓奸的樣子。
我罵他有病,他說我毛都沒長齊就看這些,小心以後腎虛腎虧然後說一大堆中老年道理。我嫌他羅裡吧嗦跟他幹了一架,可恥地沒打過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我看着床底下那個很可疑的箱子,想到從來沒見過林柏遠看小片子,每次一臉苦大仇深像是吃了十九年草的菜色。
忽然靈機一閃,這小子!不會是背着我偷偷看吧?我被這個像是得到天大秘密的想法沾沾自喜,于是吭哧吭哧翹着毛絨絨的屁股,把小箱子咬牙切齒地小心拖了出來。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