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法國公雞?”法國大使心中暗罵,“英格蘭果真是一群野蠻人的聚集地。”
“這群該死的法國人。”一位英格蘭貴族咬牙切齒地咒罵道,眼中滿是憤怒。
“這群背信棄義的法國惡棍!”另一位貴族緊随其後,語氣中充滿了譏諷與敵意。
“這些惡心的法國佬,怎麼好意思自稱文明人?”又有人冷笑着補充道。
“法國佬果然是陰險狡詐的代名詞。”
“一群毫無原則的野蠻人!”
……
英格蘭貴族義憤填膺,淬了毒的目光狠狠射向法國大使,法國大使不甘示弱,剛想回擊,卻瞥見上首亨利八世那冰冷而危險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剝皮拆骨一般。
他心中一凜,趕緊低下了頭,英格蘭國王可是一言不合就能把人送上斷頭台的狠人,他可不會關心這會不會影響兩國關系。
【然而,死亡卻以另一種形式降臨。勒阿弗爾的英軍中突然爆發了一種“怪病”。人們很快意識到,這種怪病正是瘟疫。這時圍城的法軍切斷了勒阿弗爾的水源,城内再也找不到新鮮的肉類和蔬菜。】
【英格蘭的軍隊死傷無數,等到了七月初,駐軍僅剩下一千五百人,城中的街道在法軍炮火的狂轟濫炸下早已千瘡百孔。盡管女王和樞密院不斷将援軍送往海峽對岸,但這一切都無濟于事。】
【被瘟疫污染的空氣遠比法軍的槍炮更加緻命,他們每一次的呼吸都充斥着病毒。最終,英軍指揮官沃裡克伯爵與敵人達成協議,實際上等同于投降。勒阿弗爾再次落入法國人手中,城中的英格蘭軍隊則獲準登船回國。】
砰的一聲,亨利八世狠狠地将金杯砸在桌子上,顯然是氣壞了,難道法國就那麼得天庇佑。
“上帝啊!怎麼會是瘟疫。”貴族們不約而同地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心中暗自歎息:英格蘭為何如此多災多難?
【不幸再次降臨了,回國的士兵将疫病帶回了英格蘭。在接下來的夏日裡,他們所經之處,無論是城鎮還是鄉村,死亡都如影随形,瘋狂地蔓延。病征表現為高燒、戰栗、頭痛和昏睡,患者大多虛弱無力,最終難逃一死。到了8月,倫敦的死亡人數每周高達七百至兩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