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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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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扮作我的樣子深夜造訪王府,不就是要引我出來。既然我已經到了,就請閣下放開王爺吧。”

“若我執意不交呢。”

“閣下既然是沖着我來的,又何必非要傷及無辜呢。我朝隻此一個外姓王,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恐怕你一個人的腦袋不夠交差的。”

那人哼哼一笑,說道:“你少吓唬我,你為權勢巴結逢迎這個廢物,我們可不需要。褚祁峰你既然放不下你的權勢富貴,為何還要招惹我家主人!今日我也要讓你嘗嘗失去的滋味,我先殺了這個廢物,再來取你狗命,為我主人報仇!”

褚祁峰真是适得其反,說出我的身份不僅不能救我的命,還惹得那人狂性大發,要當場殺了我。我實在是冤,一直都是我這個無權貴人在逢迎褚祁峰,他幾時逢迎過我來?他對你家主人始亂終棄,他對我還不如對你家主人呢。

我心裡一急,口中嗚嗚叫喚。那人聽了,向我腰間一抓,痛得我眼前一黑。

“你敢動他!”

褚祁峰一發怒,我又挨了一下。大哥求你閉嘴吧。

我正痛得頭腦昏昏,那人突然側身一動,褚祁峰的掌風都打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背上像着了一盆滾燙的熱油,疼得我滿頭大汗。

合着我是你倆的沙包嗎,你們這樣還不如給我一個痛快的。

那人扛着我左閃右閃,邊打邊退,幾次要沖向窗口都被褚祁峰擋了回來。他漸漸抵不住褚祁峰的攻勢便拿我當作人肉盾牌,這殺千刀的!褚祁峰果然束手束腳起來。二人正鬥得難解難分之際,外頭隐約傳來聲響,火光點點,似有人聲。

那人怪笑兩聲,說道:“今日算我倒黴,來日再見,侯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說完,運力一掌将我抛了出去。褚祁峰一躍接住了我,我二人都被這掌力撞得倒退幾步靠在牆上。這一掌威力着實了得,我五髒俱焚,周身血脈都似移了位,心口隐隐作痛喉頭腥甜,登時噴出了一大口血。

褚祁峰将我輕輕放在地上,向窗子輕輕一躍,向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你倒是幫我解了穴再走啊。

我半死不活躺在地上,耳邊心跳如同擂鼓,身子越來越冷,沒有一絲力氣,胳膊已經失去了知覺,此時若有人進來輕易便能将我弄死。好想睡覺,昏昏沉沉中最後一絲意志也要消散了。突然一隻手輕輕扶起了我,在我肩頭點了幾下,我不由自主發出了呻吟。

褚祁峰焦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覺得怎麼樣?哪裡疼?”

我斷斷續續道:“疼……渾身都疼……”

我的身體突然騰空,不一會兒便落在床褥之間。

“你别動,我看看你傷勢如何。”

“我倒是想……想動,我動得……了嗎。”

“别說話。”

褚祁峰檢查我的傷處,那人不知道練的什麼武功,一雙手跟鐵鈎子一樣,我的腰被他抓得火辣辣的疼。

褚祁峰檢查完我的傷勢,又懸腕搭脈。我的腦袋越來越沉,身子虛飄飄的,似乎在随着什麼飛。我迷蒙裡看見一個背影,身着蟒服,頭戴紫金冠,說不出的熟悉。原來就是他帶着我飛的。我仔細辨認前面的身影,腿愈來愈沉重,身子極度疲倦,幾次想停下都不由自主地跟着身前的背影飛。我低頭看,自己的胳膊被那身影緊緊攥着,想要掙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又低下頭,卻沒有看到我的腿。我驚恐擡頭,蟒服金冠都消失了,隻剩一個看不清的黑色背影在我前面快速移動。

我奮力要甩開那人的手,卻被他越抓越緊,他把我拉得愈來愈近,我越來越害怕,想叫卻發不出聲音。等到我距他隻有幾寸時,那人突然回頭,分明是褚祁峰。

他對着我咧嘴一笑,厲聲道:“趙淮音,你想停下就拿命來!”說完一手舉起一把尖刀,朝我胸口刺來,我吓得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我呼哧呼哧喘着氣,心幾乎要從嘴裡跳出來。

頭發裡又熱又癢,我想伸手撓撓,胳膊卻一動也不能動。我蓦然想起昨晚的遭遇,失聲的恐懼在我心中蔓延。

“來福!”

我的聲音嘶啞難聽,這一聲呼叫幾乎用盡了我的力氣,我心中慶幸還好沒有啞。

一聲哽咽在我耳邊響起,“爺,您終于醒了。”

來福的臉在我面前皺成了包子,眼圈兒紅紅的,臉上淚斑點點,他身後圍了一圈的太醫,都看着我。

“什麼時辰了?”

來福哭道:“辰時,您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奴才都要擔心死了。”說着眼淚又掉了下來。

我有氣無力道:“别在爺床前嚎喪,爺還沒死呢。給爺……給爺擦擦汗。”

來福連滾帶爬趕緊拿了帕子過來輕輕給我擦汗,我轉過頭看了看我床前的人,除了太醫就剩下褚祁峰。我病成這樣周祺也不來看我,等我好了非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來福忍着淚給我擦了汗,又喂了我一杯水。

我喝了水問道:“周祺呢,怎麼不來看我?”

來福道:“三爺在這兒守了一天,才走。”

太醫們上前輪番給我診脈,診完在外間叽叽咕咕一陣讨論。

褚祁峰俯身仔細看了看我的神色。我看他臉色如常,也不知道經過昨晚的一番打鬥,他有沒有受傷。不等我開口問他,他就直起身子出去了。

我的頭昏沉沉的,心中一陣惡心,不一時又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是天光大亮。端王正坐在我的床前,後面站着周祺,眼圈紅紅的,似是哭過。

我身子太虛弱,不能久談,他們坐了一坐就走了。

周祺三天兩頭來看我,搜羅一些新奇小玩意兒與我病中解悶兒,幾乎算住在了王府。端王也日日打發人來看我,藥材補品流水一般往王府裡送。褚祁峰人雖不來,但一日三遍地打發人來看我,吃的用的送了一大堆。我這場事都是為他而起,他人不來送送東西也是應該的,我吩咐來福定遠侯府送的東西一律收下,不必客氣。

褚祁峰财大氣粗,一連送了半個月,送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讓來福婉拒了。誰知第二日褚祁峰就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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