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又鬧起來了,怎麼辦,哥哥陪不了你了。”溫辭站起身,将被子重新扯平整。
“沒事兒,工作重要,注意身體哥,别太累了。”
“你也是。”溫辭攬着溫何的肩膀,在他發絲間落下輕吻,“遊戲打的很厲害,比賽加油,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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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天再回到酒店的時候,王态正蹲在房門口緊盯着電梯門。
岑以深帶着溫何走出電梯,笑道:“你cos石獅子呢?”
“co什麼co,昨天給你打電話,吓死我了都。”王态趕緊站起身,将溫何掰過來掰過去的檢查,“沒事就行。”
溫何略微有點抵觸這種感覺,好在岑以深拽了一把,将人拽到了自己身邊,“看就看,怎麼還動手動腳的。”
王态:“聽說溫辭也來了?”
岑以深:“嗯。”
“哇擦,大老闆诶。”
“激動什麼。”岑以深推開門,讓溫何先進去洗漱換衣服。
“人家分分鐘幾百萬上下,肯定要激動啊。”王态跟在後面,“不過你覺得正常也不奇怪,唉,日常羨慕富家公子的生活。”
岑以深幽幽轉頭:“俱樂部給你年薪難道比這少?”
“那性質能一樣嗎?我這是血汗錢!”
岑以深:“誰不是血汗錢。”
岑以深洗了澡換了件居家服出來。
“Shark這回是完完全全GG了呀,剛出來的消息,解散了,三個成員下落不明,連帶着老闆的業務都徹底崩掉了。”王态坐在沙發上刷着圈内動态,“溫辭幹的吧?”
王态将手機畫面展示到岑以深面前。
岑以深隻是簡單掃了一眼。
溫何正好也出來了,王态收起手機,裝作無事發生。
三人随便吃了點點心,等着隊員們起床複盤。
岑以深正在沙發上對着電腦勾畫比賽的失誤點,寬松的淺灰色衛衣,袖口被挽了兩道,露出骨感有力的手腕。
這個男人确實吸睛,光是往那兒一坐整個人就跟幅畫一樣。
大家都怕熱,所以房間空調開的低,岑以深的頭發本來就沒吹幹,現在還半濕着。
溫何放下平闆走到卧室拿出個吹風機,“隊長,我幫你把頭發吹幹吧,不然會頭疼,吹風機聲音很小的,不會影響你。”
岑以深:“可以。”
整個房間隻有這一片小小的區域帶有熱度,AO一個坐一個站,畫面格外溫馨。
光吹表面肯定不夠,溫何小心翼翼的将手指穿進岑以深的發間,跟着熱風輕輕地撥拉着,洗發水的清香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暖暖的散出來,溫何呼吸都重了一分。
岑以深透過電腦屏幕的反光看到身後人的表情,眼裡生出一絲笑意,忍不住想逗逗他。
岑以深:“Wen。”
“嗯?”
岑以深:“要不要稍微動一下,一直吹同一個地方,有點燙。”
“抱歉抱歉。”溫何立馬慌了,趕緊調出冷風,嘗試補救。
看着對方緊張的樣子,岑以深轉過身拉住他的手腕,然後将吹風機關掉,“騙你的,已經幹了。”
溫何抿了抿唇,嘴角都拉下去了。
又被笑了。
溫何低頭纏着線,悶着聲音,委委屈屈的:“隊長……你幹嘛老騙我。”
岑以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回什麼,這還是他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他甚至真的以為溫何不高興了,趕緊哄:“不是,我就是想……”
誰知溫何忽然咧嘴笑了一下,笑得調皮又勾人,“我也是……騙你的。”
可以,小朋友也學壞了。
得治治了。
岑以深剛準備起身,另一邊被沙發完全擋住身子的郝仁就先一步跳起來,他扒拉下臉上的雜志吐槽:“受不了了,你倆回房間關起門來調情去行不行?關愛一下單身的我行不行?”
溫何:“……”
岑以深:“……”
岑以深:“你什麼時候來的?”
餐台上王态倒是習以為常的啃着吐司:“昨天晚上聽到你倆出事兒,一晚上沒睡,就在這兒等着呢。”
“要死了,虧我還好心等你們。”郝仁将雜志摔到一邊,發出啪的一聲響,“睡覺去了睡覺去了,複盤自己看,記錄發你網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