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味淡淡的散開來,信息素的主人卻毫無察覺,岑以深眼神變了變,有種不知名的情緒在心中醞釀開來。
溫何聲音悶悶的,“哥哥還跟我說,讓我來了這裡要多說話,這樣才能交到朋友。”
岑以深忍不住輕聲笑了一下,“你會交到朋友的。”
溫何贊同道:“我也覺得。”
“嗯?”
溫何:“我感覺你人就很好。”
“……”岑以深頓了頓。
“怎麼了?”
忽然被第一次見面的小隊員發了張好人卡的岑大隊長無奈的笑了一下,“以後你就知道了。”
岑隊站起身,“走吧,帶你去訓練室。”
二樓訓練室寬敞明亮,為了不影響訓練時的注意力,整個環境對比一樓就顯得格外簡約,除了六台電競設備以外就沒有别的大型物件了。
岑以深走到自己的機位旁,脫下隊服外套往衣架上一挂,擡擡下巴示意溫何看身邊的空位,“你坐這兒吧。”
溫何聽話的走了過去。
“?”霍貝予跟桑歐互相看了一眼。
雖然沒在情場浪過,但各種愛情小說看的不少的桑某人看了看溫何又看了看岑以深,忽然明白了什麼,帶着電競椅滑到霍貝予身旁,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壓着嗓子說:“以後别抓着溫何聞味道了,你感覺你沒戲。”
霍貝予剛被折磨完□□,現在又被打擊精神力,整個人都有點木讷:“幹嘛這麼說?”
“直覺告訴我,隊長好像對人家有意思。”
“?!” 霍貝予詫異的瞪大眼睛:“你又沒談過對象,你一眼就能看出來?”
“?”桑歐感覺自己被鄙視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那麼多愛情小說白看了?”
“你看的不是《Omega别惹火》就是《熱辣Omega帶球跑》,我才不信你。”
“我他媽不看那些!你愛信不信。”桑歐控制住自己發抖的拳頭,很有氣勢的白了一眼霍某人,調侃式的問了句,“要是我說對了的話,你敢跟隊長搶人嗎?”
“……”這種問題都不需要思考的好嘛,這怎麼敢啊!
霍貝予痛心疾首,但對手是岑以深的話,那還是放手吧。
溫何調了調座椅的角度,擡眼剛好看見了一臉祝福的桑歐跟欲哭無淚的霍貝予,“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霍貝予悲痛的捂住雙眼,他現在非常需要用眼藥水僞裝一下自己的淚,“就是有點羨慕罷了。”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還是有點道理的。
溫何疑惑:“羨慕什麼?”
桑歐一臉暧昧,壞笑道:“你那個位置,隊長不開口沒人敢坐哦。”
“别聽他們瞎說。”岑以深慢條斯理的給自己開機,順帶也幫旁邊的小隊員啟動了主機。
霍貝予言語苦澀,“你那台機子的配置全是私人定制,我們用的跟那個比,簡直就是一堆塑料。”
岑以深嗤笑,雙擊了一下遊戲圖标,“你們家的翠西聽到都想短路。”
霍貝予一驚,趕緊抱住自己的定制鍵盤親了一口,安慰般的摸了摸右上角自己ID的金屬刻字,然後用手指蓋住,“翠西乖,咱不理那個壞人,别聽他亂說,你是我的心肝小寶貝。”
一通操作溫何看得有點迷茫。
大概是覺得隊友有點丢人,岑以深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面露惋惜,用英文向溫何解釋道:“他這裡不太正常,啥都不會做,好在遊戲打得不錯,俱樂部怕他以後睡大街,舍不得把他趕出去。”
“哦哦。”溫何懂了。
此刻,霍貝予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位親親隊友列入殘疾人名單了,跟着桑歐一起表達着不滿,“說什麼鳥語呢,聽不懂,稍稍體諒一下文盲,謝謝。”
天哪,我們明明說的是英語,他卻以為我們說的是鳥語,看來已經病得不輕了,溫何心疼的看了一眼霍貝予,“沒關系的,現在醫療技術很發達,你隻要配合治療還是可以恢複的。”
“什麼?”恢複什麼?他在說什麼?霍貝予被整的一愣一愣的。
這個小孩真的太好逗了,岑以深沒忍住,扶額笑出了聲。
“隊長,你跟他說什麼了?”
“沒什麼,去訓練群問問有沒有訓練賽的。”
“遵命。”霍貝予趕緊打開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