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就明白了。”藍櫻說着,遞過去了一塊兒令牌。
“師叔,您怎麼來了?”千山注入一絲靈力,看着令牌閃着耀眼的光,恭敬地将令牌遞了過去。
“我路過此地,察覺不對,故此前來看看,你們做得不錯,魔我帶走了,我會告訴你們師父的。”藍櫻嚴肅得說道。
“好,多謝師叔。千山說着,領着衆人讓開了。”
“師兄,那人是誰啊,我們就這麼讓他們走了?”一名弟子問道。
“不該問的别問,到時候你自會知道的。”千山壓低身影說道。
“沒事兒吧?”藍櫻看着走出了一部分,連忙扶住了紫菱。
“剛剛怎麼回事兒?”青衿問道。
“一會兒再說,渙靈散無藥可解,隻能等它一個時辰後自行消散,我們送你回去。”藍櫻說道。
“渙靈散,哪兒玩意兒對你來說不應該沒什麼作用嗎?”青衿有些懷疑,對于他們千年的魔來将,渙靈散應該沒什麼大用才對啊。
“是不是沒好好修煉,這都能中招兒?”
“閉嘴吧你,少在這兒幸災樂禍,不然等我好了,一定灌你一包讓你試試。”紫菱說着。
“不用那麼麻煩,站好别動。”青衿說着,手心浮現出一些靈力,一團灰色的霧漫入他的手心。
“你瘋了,渙靈散是會影響到你的,誰教你這樣解的。”紫菱說着,随着渙靈散的失效,整個人聲音都變大了些。
“我好得很,你們回去吧,那邊出事兒了!”青衿說完就準備離開。
“我跟你一起去。”紫菱說着,快步走到了青衿旁邊“剛才我就是一時疏忽而已。”
“多個人多份力量,一起吧。”藍櫻說着,走到了青衿另一邊。
“好。”青衿說着,催動着手中的望山海。一瞬之間,一道白光閃過,三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這怎麼在你這兒?”藍櫻問道。
“剛才我們來時瑤兒塞給我的。”青衿說完,就開始借助重瞳四處尋找了起來。
“剛才那塊兒令牌是什麼啊?”紫菱問道,眼神中卻是迅速閃過一點兒猶疑與防備。
“是我們在人間創辦的和堂的令牌,千山他就是其中一屆,你知道的,大家也不想挑起争端,不過一個和平罷了。”藍櫻解釋道。
“不是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嗎?”紫菱笑着說。
“有些人是比較偏激,這很正常的,畢竟妖魔比他們強大太多了,想要達到盡善盡美是需要時間的。”藍櫻解釋道。
“可你們仙族不也比他們強大很多啊,不過是利益而已,何必那麼冠冕堂皇。”紫菱說道。
藍櫻怔愣了一下,要不是如今,她之前也是信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一套的。
“其實同族的也不都是什麼好的,天下事也不都是為了利益,也許是因為我們是朋友。”
“找到了。”青衿道,也顧不上兩人的沖突,直接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沈瑤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的君澈,擊打着他的胳膊,卻是沒有一點兒作用,那雙手就如同鐵嵌一般,沈瑤感覺自己根本就呼吸不過來。
偏偏靈力也如同石沉大海,一點兒指望不上,身體更是軟綿綿的,唯一的支撐點兒居然是君澈掐着她的手。
“漂亮的東西,還是在毀掉的那一刻更驚心動魄。美,還真是美,怪不得他喜歡呢!”
沈瑤恍惚中看着君澈的面容,有些不可置信,也帶着些不解。
不一會兒,便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在快要被人掐暈的時刻,沈瑤感覺自己被人甩了開來,如一個娃娃般被人毫不在意的丢棄。
“你不要說得好像你沒有對不起我一樣,你都成婚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你說愛就愛,說忘就忘。”沈瑤抓着手下的錦被說道,極力隐忍之下,還是露出了幾分哭腔。
美人落淚,脖子上的紅與白皙的皮膚刺激着人的視覺。百煉鋼也恨不得化作繞指柔,隻是似乎并沒有打動眼前的人。
“你要是介意的話,我願意為了你殺了她們。”君澈話音剛落,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沈瑤看着自己的手,還在顫抖。
“瘋子,你不要臉!”
沈瑤說完,便又跌了回去,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揮霍一空。
“别太過分,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嗎?”君澈摸了一把臉,滾燙的溫度随即傳到了手上。
沈瑤看着自己的手,眼中沁出一滴淚,跌在床榻上,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喉嚨開始一陣一陣地發癢,還帶着些粗粝感,像是被利器劃上了一樣。
猛地向君澈撞了過去,一手抵在人的肩上借力。一手緊緊攥着手中的簪子,抵在了君澈的脖子上。
“你不是他,你是誰,不管你是誰,現在,從他的身體裡出來。”沈瑤看着眼前人,亮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