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并沒有得到回答。
衆人的心神早就被前方的熱鬧吸引到了,根本就沒有人關注到他這裡。
“我不管,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我說出去的話,是不會收回的。我想要得到的,也一定會得到。”蕭舟強硬地說道。
一時之間,無形的火花四濺,火藥味也漸漸炸開。
“你也算君子,哪家的君子會這般強迫與人?”君澈說道,臉上挂着一抹笑意,顯示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我知道你們的身份,随意打斷别人好像很沒有禮貌呢,聽說貴國一向注重禮儀,你,倒是令我大開眼界。”蕭舟說道。
“我兩個都不會選的,畢竟,我眼光不怎麼樣。”沈瑤道。
将話題重新拉了回來,說她可以,可牽扯到國事,就是不行。
“沒關系,我眼光好就行,我選第一個。”蕭舟道。
“算命算出來的可不一定準,人家青梅竹馬,你又何必去橫插一腳呢?”藍櫻道。
“你就是這傳聞中甚得北渡國太子歡心那位吧?”蕭舟道。
“咳咳,别胡說。”藍櫻道,卻是下意識向後面去尋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我又沒有亂說你們心裡清楚,為了你抗旨拒婚,可是傳遍了呢!”蕭舟道。
“你們埋了暗探。”君澈道,眼神中滑過一抹敵意。
“多新鮮呢,我們那邊你們也沒少放釘子啊。算了,不說這個了。使臣還沒到,聯姻還沒開始,就我們兩個聯姻。”蕭舟道。
“這是兩國之間的聯姻,我們每年進獻四千萬兩黃金,聯姻的美人是要獻于當今聖上的,可不是給你選妃的。”蕭喚好心提醒道。
“當今聖上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跟誰成婚沒什麼區别。聯姻嘛,聯了就行。”蕭舟說道。
“祝你好運!”蕭喚道。該說的他已經說了,剩下的可就不管他的事了,他勸過了,聽不聽可就不由他了。
“你想的太多了,做夢去吧。”君澈道。開玩笑,他人還在這兒呢,這算盤,都打他臉上了。
“鬧夠了沒,我們今天來這裡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大局為重?”沈瑤道。
“周師兄,你在裡面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一個女子,從大婚到淩虐,還有血,滿身的血。”周越道。
“有沒有聽到什麼關于長生之類的?”沈瑤道。
“我聽到了,不過我的沒有大婚,是直接從後面開始的,還有許多怪異的叫聲。”石墨道。
“我是看到了一座密室,可卻是進不去,隻是隐約間聽到了幾聲嬰孩的啼哭聲。”蕭喚道。
看着他這個被寵壞的弟弟吃癟,他也是樂享其成的。明明都曾是皇子,待遇還真是天差地别。
蕭舟見沒有人理他,撇了撇嘴,也加入了進去。
“我看到了一位女子,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年紀,好像在說什麼七月七。”
“你看到了什麼嗎?”沈瑤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向了君澈。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隻有遠處有一個小小的靈光,我向前走去,卻怎麼都到達不了,後來,就聽見了阿瑤你的笛聲。”君澈道,向蕭舟的方向看了一眼。
“看來問題根本就不是出現在這裡,我們得去别處看一看了。”沈瑤道。
“我就知道小十七自己會解決的,放心,我不會怎麼你的。”楚晝看着青衿笑眯眯地說道。
“那我走了?”青衿道。
“随意啊。”楚晝道。
“侯府在此地往東百裡,我們現在去看看吧。”青衿晃到了沈瑤身邊,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們莫不是認識?”君澈道,直接向前一步,站在了兩人的中間,打斷了青衿的視線。
“你别亂說,我也沒有想要說給你聽,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青衿道,拍了下君澈的肩膀,半轉身,直接繞過了他,将花輕輕地放到了沈瑤手中。
解釋道“我隻是今天來的時候看到了,那地方的确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一靠近,就有一種腐朽的味道。”
“我們一會兒去看看,謝謝了。”沈瑤道。
握着手中的花兒,柔軟的花瓣碰到肌膚上,帶來一種細膩的觸感。微微一瞥,便知道開得正好,她當時不過随意一說。今日,這麼多人看着,她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
“你我之間,何必言謝。就算是要說謝,也應該我說,你從來就不欠我什麼的。”青衿道。
沈瑤一聽,手一哆嗦,并沒有将話接下去。
心底卻是暗暗把說清楚提上了日程。
“你清楚就好,她是我的人,你以後不現在就離她遠一些。”君澈道,默默攥緊了拳頭。
“師兄你知道嗎?玉蘭花可是象征着純潔的愛戀。”石墨道。
沈瑤聽見這話,隻覺得手中的花如燙手山芋一般,可她現在也不能将花再塞回去了。該死,當日提什麼不好,提玉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