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池淵講完這句話後準備走進電梯裡,陸南拙看見他的動作後鞋都沒穿好起身就往電梯中跑去,跑進電梯後繼續彎下腰系鞋帶還不忘開文diss站在他身邊的紀池淵:“你是急着回家吃飯嗎?”
“不餓,吃不下飯。”
紀池淵站在陸南拙身旁看着陸南拙手忙腳亂的系鞋帶外加他炸毛的樣子沒忍住笑出聲來。
陸南拙聽到紀池淵的笑聲感受到了身體上方的視線擡起頭瞪了紀池淵一眼,留下一句“有餅!”就繼續低下頭系鞋帶。
電梯不斷向下運行,封閉的空間内再次陷入沉寂。
待陸南拙系好鞋帶時電梯已經下降至一樓。陸南拙剛站身看見紀池淵沒有回頭看他向電梯門走去,便以為紀池淵不會等他。
準備跑出電梯時紀池淵卻站在電梯門旁的按鈕前按住開門鍵轉身看向陸南拙:“慢點,别着……”
“啪”
結果陸南拙沒刹住腳步一頭栽在紀池淵懷裡還将紀池淵的眼鏡給撞掉了。
“哎!你眼鏡!”
紀池淵被撞了後沒反應過來手一松,電梯門迅速關閉,之後似乎是樓上有人按電梯電梯便向上運行。
陸南拙看着紀池淵的眼鏡掉落立即抓住要掉下去的眼鏡,然後遞給紀池淵:“對不起,今天沒有想到你會那麼“善良”等我。”
紀池淵接過眼鏡帶上,扯了扯嘴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我今天“善心”大發格外關照你行吧?”
陸南拙看着紀池淵想吃人的表情感覺這副表情比往日裡幾乎面癱的臉還要“吓人”,小聲點說了一句:“誰信你“善心”的發啊?”
紀池淵似乎是聽見陸南拙的話剛準備使用他那張管制刀具的嘴電梯門卻被打開,住在陸南拙樓下的張嬸站在電梯門口處看着紀池淵和陸南拙。
“小拙啊!你媽什麼時候給你生了個親哥啊!”
“啊?”
陸南拙看着站在門口的張嬸以一種吃瓜的眼神在他和紀池淵之間來回掃視。便看向紀池淵才發現自己和紀池淵兩個人之間挨得十分近,陸南拙擡頭對上紀池淵的眼睛,感覺周圍有股氣息仿佛帶着某種無形的引力,讓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
又好像紀池淵的眼神猶如深邃的夜海,此刻正專注地凝視着陸南拙。
上次陸南拙這種同樣的感受已經是出現在考語文時摸紀池淵手的時候,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紀池淵已經跟他拉開了距離,滿臉生人勿近。
“有嗎?張嬸你别逗我!他是我家對面新搬來的鄰居帶他熟悉熟悉周邊的環境。”
陸南拙看見紀池淵拉開距離後便開始“裝傻”來躲避張嬸犀利的目光,将其轉移注意力。
張嬸看見陸南拙那副“傻”樣不再證實内心的猜忌,不過還是不住感歎現在的年輕人天天卷學業結果給自己腦子卷沒了的恐怖現狀。
一旁的陸南拙再次看向紀池淵跟他拉開距離時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想靠近他,看着那段距離内心發毛,身體便“自覺”地向紀池淵的身旁靠近可身體到達他身旁之後卻問了一個很神經的問題:“你為什麼看人那麼深情款款?”
“因為我在關愛殘障人士,發揮自己的“善心”照亮社會的每一角。”
陸南拙聽到紀池淵的“政治術語”邊懷疑紀池淵上輩子絕對是個文科生,邊為探尋他内心的困惑而鋪墊:“你能别潑我冷水嗎?”
“你是gay?”紀池淵白了一眼陸南拙,還沒有意識到陸南拙這位“入室搶劫型社會人士”的恐怖。
“紀池淵你有病吧?”
“那你問我幹嘛?撩妹啊!”
“沒有,就覺得你眼睛挺好看的,看人很深情。”
陸南拙幾乎是帶着笑說完的這句話,說完之後還看着身邊的紀池淵,紀池淵聽見陸南拙口中的“虎狼之詞”耳根通紅,眼神也從陸南拙的身上随之轉移到電梯地闆上。
此時站在一旁的張嬸告訴他們一樓到了,陸南拙突然感覺身邊的人像是快速飛出去一樣一轉身就沒看見人影。
“張嬸再見!”
這時的陸南拙剛撩撥完紀池淵卻隻是慢慢地從電梯裡走出,走出樓房之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當門神的紀池淵陸南拙看見他後瞬間有了比考試成績高過紀池淵還要爽的爽感。
“紀神是在等我嗎?”
“等你*!”
陸南拙聽着紀池淵的語氣像是還在因為剛剛的事而生氣的樣子,于是又瞟了一眼紀池淵結果發現他除了耳根之外脖頸的位置也紅了看向他的眼神中含有抑制不住的殺意。
但陸南拙沒有放過這次犯賤的機會繼續在紀池淵的雷電上蹦迪,故意地呆呆說到:“你脖頸怎麼紅了?”
“滾!陸南拙你餓了吧?”
“沒有!你眼睛真的很好看,你平時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長的多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