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池淵送完試卷後也準備回考場。
這時考試的預備鈴劃破附中上空,在走廊上的學生也逐漸消散。
“還愣住幹嘛?陸南拙,要考試了!你是想今天順便英語挂個科嗎?”王楚雲坐在辦公桌前準備出一套試卷。
“哦,王老師再見。”陸南拙轉身向考場走去。
“這個時候了就開始裝乖了,今天給你布置五套化學試卷寫不“死”你!”趙佩華站在王楚雲辦公桌旁邊望着陸南拙逐漸離開的背影。
這次英語試卷是“王大餅”出的,雖然閱讀題,語法填空和完型填空并不難但是題量非常多,陸南拙是“王大餅”的學生自然知道她這次想搞什麼“死出”,這次試卷要麼後面的作文會“偏”到大西洋去,要麼前面的聽力播報時會變成拍電報而做題便會成為破摩斯密碼現場。
不一會開始播報聽力時,果然廣播中的聲音跟拍電報沒有兩樣,這不禁讓附中的學生開始懷疑自己:在附中考了一年的試,居然第一次對一個英語聽力束手無策。
聽力部分播報完後考場的氣氛變得凝重,這次“王大餅”是真的下了死手,後面的作文更是變态居然是這次省英語現場作文大賽的題目。
之前王楚雲有要求班上的同學寫過這篇作文,但是題目實在太“偏”就幾個人寫了,其中陸南拙當時寫了這篇作文得了37分的好成績,這次如果作文改的嚴格一點保底拿35分。但陸南拙還是不敢懈怠,從開始答題至最後作文寫完的時間裡沒轉一次筆。
陸南拙終于将題目全部做完離下考時間還有四分鐘,于是他開始檢查閱讀題。
“本堂考試結束,請考生停止作答!”不久廣播就開始播報考試結束的信息。
陸南拙看着自己的答題卡才發現自己考号填塗錯了,這時坐在和陸南拙同一列第一個的紀池淵開始收答題卡。
“紀池淵等一下,我寫太急考号填錯了!”陸南拙拿起橡皮準備擦掉填塗錯的考号,卻沒想到紀池淵一把把答題卡從他的桌上拿走,然後轉身去收别人的答題卡。
“紀池淵你公報私仇!”陸南拙坐在座位上惡狠狠地看着紀池淵。
“考試已經結束了,陸同學還要在答題卡上更改姓名嗎?”紀池淵沒回頭繼續收答題卡,平淡地回着陸南拙的話。
陸南拙氣的罵了句髒話,然後起身去找顧頌淩去小賣部。
“你怎麼了,跟吃了火藥似的?附中牆上的話确實說的挺難聽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顧頌淩擰開礦泉水的瓶蓋。
“附中牆?又有人爆料我了?”陸南拙看着顧頌淩。
“你作為當事人竟然不知道?”
陸南拙從口袋中拿出手機點進附中牆剛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條了“陸南拙為愛赴死”。
拙淵99:“天呀!陸學霸背後蛐蛐紀池淵,被紀池淵聽見!紀池淵在收答題卡時“公報私仇”在陸南拙修改錯誤的考号時“殘忍”收走答題卡,陸學霸為愛“赴死”!”
拙淵羁戀:“@拙淵99 何止為愛“赴死”啊!還主動送上門去摸人家紀神的手,而且口是心非“如果我有錯請讓紀神真實我”。總結拙淵99,金婚。”
拙淵:“有誰注意到了今天語文試卷上的古詩鑒賞?”
拙淵的兵:“@拙淵 我還以為就我注意到了!啊啊啊,到底是誰不磕拙淵啊!”
陸南拙才看一眼就差點兩眼一閉原地“躺屍”。
“陸哥,我知道你現在的感想!你是不是兩眼一黑看不見自己的未來!”顧頌淩站在陸南拙旁邊開始犯賤。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顧頌淩開始一展他的歌喉,但是在剛唱完第一句時不巧看見陸南拙的臉黑得可以和鍋灰媲美了,急忙捂住嘴巴沒有再唱下去。
無奈于顧頌淩的聲音挺大,于是引起周邊同學的關注,周邊的同學看着顧頌淩剛好看見旁邊站着的陸南拙,然後又以一種“這是你兄弟?”的複雜眼神看着陸南拙。眼神中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陸南拙以一種關愛“殘障人士”的眼神看着顧頌淩,然後覺得丢臉就趕緊撤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陸南拙!有你這樣嫌棄兄弟的嗎?”顧頌淩站在原地大聲喊着。
“誰跟你是兄弟啊!”陸南拙頭沒回的向教學樓跑去。
紀池淵站在走廊外一直聽着程謹連在他旁邊反複進行“廢話文學的洗禮”,聽得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便望向體育館旁邊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