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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說,他想過早點來——隻是我自己拒絕了他。半年來,他的馬在陸橋外徘徊,隻是昨天,它們才放他進來了。那之後我們什麼也沒說,隻是跪在地上,抱在一起,我悲從中來,将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放聲大哭。我父親也很痛苦。他對我說:"你母親要回來了,克倫索恩。你就在這,和她待在一起,别再離開這座城市。"我說:"父親,那不是我的母親——那是你的女兒。在你心裡,還是将她們看成一個人嗎?" 他聞言竟失語良久,之後連聲向我道歉:"我對不起你,孩子。但你不明白——你永遠也不會明白了,孩子。"
我明白他如何會犯這樣的錯誤——你不敢相信,塔提亞,昨晚,他看上去有多麼完整,我幾乎在瞬間就明白,隻有在他徹底離我而去的夜晚,我才能看見那張我在童年時見過的面孔,保留着因往後的歲月中那些刀傷,火痕,毒牙,那些憤怒和爾虞我詐,而面目全非之前的模樣。我記得昨夜的這張面孔,那時候,他還是我母親的兒子,而我叫他,哥哥,不是父親。
我們沒有說太多,塔提亞。再沒什麼可說的了。天要破曉時,他告訴我你們會來,并要我轉告你們這些話。這是我叫你來的原因。實際上:這不是話,塔提亞。我想這應該說是,一首歌…… 我代表我的父親和我的兄弟,厄德裡俄斯女王的長子,孛林的拉斯提庫斯向你傳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