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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逃脫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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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匆匆離開,剛到警局,就看到問詢室裡萬尋真坐在那裡。司徒明其實在這之前就已經把遇到萬尋真的事情告訴了英國警方,把萬尋真的罪行也告知了,英國警方正在尋找萬尋真,卻不想萬尋真自己報警,協作辦案的一名英國警察說:“昨晚在海運公司一名輪船管理家裡發生火拼,是她報的警,警方趕去以後,所有在場嫌疑人都抓了起來,現場還有一個女人重傷,現在在醫院急救。”

司徒明卻打開問詢室的門走了進去,看着萬尋真,萬尋真也看到了她。那張明豔如花的面容,就在她的眼前。司徒明的嘴唇微微有些顫抖,臉色鐵青,看着她雖然沒有說話,仇恨卻已經掩飾不住。

萬尋真看得出她很想殺了自己,隻是地點不合适,所以還在極力控制着自己。于是萬尋真笑了笑,說:“又見面了,我知道你現在過得很好,早已經把燕問寒忘在腦後了吧?”

司徒明咬牙說:“你沒資格提她!”

萬尋真卻笑了笑,她的笑容在司徒明看來就是一種挑釁。司徒明看着她說:“你會付出代價的。”

萬尋真卻說:“不管怎麼樣,反正燕問寒死了,反正你會記着我一輩子。”她就是在故意挑釁司徒明,她明知道燕問寒就是司徒明的要害,一碰就炸,她還是這麼說。

果然司徒明失控的撲了上來,一把掐住了萬尋真的脖子說:“那我讓你現在就死!”她身後的英國警察以及和她一起來的兩個下屬都吓了一跳,急忙阻止司徒明,司徒明的雙手卻死死卡着萬尋真的脖子,萬尋真窒息,幾乎昏過去,司徒明身後的幾個警察拼命用力,才把司徒明拖開,拖開時憤怒的司徒明又狠狠踹了一腳萬尋真,說:“我遲早會殺了你!”

萬尋真猛地透過氣來,止不住的咳嗽起來,卻一邊咳嗽一邊笑,笑吟吟的看着司徒明,說:“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司徒明被幾個警察拖出了問詢室,她的下屬給她到來一杯水,說:“處長,你先冷靜一下,在這你也殺不了她是不是?”

鳳展飛還在酒店房間裡等着是司徒明回來,司徒明卻早早就回來了,鳳展飛有些疑惑,問司徒明的下屬,說:“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一個下屬說:“她早上在警局襲擊了一個嫌疑人,英國警方覺得她現在的狀态不适合工作,叫我們送她回來先休息一下。”

鳳展飛急忙問:“怎麼會事?”

司徒明說:“是萬尋真,她故意激怒我,我沒控制住。”

鳳展飛歎了口氣,說:“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現在你在英國,你也不可能就這麼殺了她。”

司徒明卻說:“我會殺了她的,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在所不惜。”

鳳展飛想了想,把司徒明拉起來,抱在了懷裡,說:“反正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支持你,就算你現在殺了她,政治生涯全完蛋了又能怎麼樣?我帶你遠走高飛。”

司徒明聽她這麼說,反倒楞了一下,說:“你真這麼想?”鳳展飛認真點了點頭。司徒明伸手抱住了她,一時間百感交集,卻不知道說什麼。

兩個人就在房間裡待了一會,鳳展飛叫她好好休息一下,自己去給司徒明買了點吃的,都是司徒明愛吃的,回來陪着司徒明,司徒明其實現在做什麼的心情都沒有,坐立不安。

到了晚間,鳳展飛叫她早點休息,她卻躺在一邊,毫無睡意。鳳展飛起先一直陪着她,到了後半夜,到底困得不行,慢慢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鳳展飛突然驚醒,卻發現司徒明不在身邊。

鳳展飛一想司徒明肯定是去警局了,萬尋真暫時被關在警局裡。鳳展飛急忙起來,在街邊打了一輛出租車,趕過去了。剛到警局門口,就看到司徒明的身影站在夜色中。

鳳展飛急忙過去,輕輕拉住了司徒明。司徒明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暗淡。鳳展飛下意識的在她口袋裡的摸了一下,司徒明帶槍來了,實際上她在英國持槍是違法的。

鳳展飛知道她想做什麼,于是說:“阿明,你真的覺得這樣做,值得嗎?”

“她本來就該死不是嗎?”

“那你呢?你陪着她一起毀了,有價值嗎?你現在完全可以把她引渡回去,接受國内法律的制裁,她肯定是死刑,你也不用為她搭上自己。”

司徒明卻說:“萬一錯過機會呢?萬一又一次被她跑了呢?而且我等不了了。”

鳳展飛想了想說:“好吧,你現在殺了她,政治前途完蛋,自己也要擔負法律責任,你覺得燕問寒願意看到你現在這樣嗎?”

司徒明卻咬牙說:“我是在為她報仇,不要跟我說她隻想看我活的好好的,那都是假的,她死了,她什麼都不會知道了,所有的痛苦哀傷都是我在承擔,隻有萬尋真死了我才能解脫!”

鳳展飛聞言想了想,說:“那燕問寒的遺志呢,你立志要把她的遺志繼承下去,要讓她換個方式活在世上,你說你要自己把她生命延續下去,這些都是說說而已?”

司徒明聞言,一時語結,鳳展飛急忙說:“是,你要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可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嗎?”

司徒明還是沒有說話,鳳展飛伸手把她的槍取了出來,說:“我去,幹這種事,我比你熟練,殺了她,然後我們一起遠走高飛。”鳳展飛說着,轉身向警局走去,司徒明伸手一把拉住了她,鳳展飛停住腳步,回過頭來看着司徒明。

司徒明凝望着她,說:“那你這樣做,又值得嗎?”

鳳展飛輕輕伸手捧着她的臉,說:“值得,因為我已經得到了我畢生所愛。”司徒明沒再說什麼,撲進了她的懷裡,緊緊抱住了她。鳳展飛輕輕撫摸着她的頭發,說:“無論如何,我都是你最堅實的依靠,我愛你。”

司徒明長長歎了口氣,說:“我們回去吧。”

陳玉荟終于在醫院蘇醒過來,在她的配合下。案子終于清晰起來,這個案子的始末原本是陳玉荟利用商務之便暗中做偷渡客的生意,借此賺了不少錢。

而跟她們合作的海運公司這邊也有人想賺這個錢,這個人就是海運公司的管理,雖然級别不高,卻有實權。而每次帶人偷渡,他隻能拿到十分之一的傭金。

這是陳玉荟身邊有人知道陳玉荟這條線,正好借此洗錢可以通過這條線把大批美元現金帶出國去。而這個人為了省錢,直接避開了陳玉荟,而和管理搭上了,兩人一拍即合,原本萬事俱備,卻在半路上出現了問題。桑德斯卻是個商業間諜,是這批現金的主人在現金丢失後委托他調查的。

如此推測下來,真真的兇手應該跟襲擊桑德斯,以及管理的那批人有關系,而這些人又是什麼人?根據桑德斯的口供,委托他的人就在國内,就在天湖市。

司徒明和英國警方都認為兇手必然是知道這筆現金走的路線,并且非常清楚抵達時間,趕在船隻接近海岸線卻還沒有靠岸之前下手劫走了現金,經過排除以後,兩邊都認為這個消息的走漏隻能是從委托人那邊留漏出去的,如果想要查出兇手,隻能先把這筆錢的主人找出來。

司徒明向英國政府提出引渡請求,準備把萬尋真引渡回國。國内那邊又派了人過來,專門押解萬尋真,因為照流程來說,司徒明時不能介入燕問寒死亡案的調查的,萬尋真作為殺死燕問寒的兇手,司徒明也隻能回避。

司徒明也準備啟程回國,繼續調查這個案子。

伊娜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她跟鳳展飛相約一決高下,卻一直在沒有出現過。司徒明隐隐的有些挂念她,鳳展飛卻接到了伊娜的電話,約她見面。司徒明有些緊張,急忙說:“那天答應我的你還記得吧?”

鳳展飛說:“當然記得,放心好了,我不會跟她一般見識的。”

司徒明親了她一下,說:“那就好,我愛你,等一下陪你一起去。”

鳳展飛笑着起來,兩個人一起去了依娜所說的地方,卻是哪天司徒明曾經被關押過的哪個碼頭。兩個人去了之後,卻一直見不到伊娜的身影,鳳展飛找了一圈,卻在一個破集裝箱的外殼上看到了一行噴漆字迹,寫着:“相聚是緣,别亦是緣,我隻想确定她是否對你真的很好,目前看着還是不錯,不過要是有一天她負了你,你還來找我,我一定給你出氣。”

落款是伊娜,司徒明看着不禁莞爾一笑,鳳展飛卻氣上心頭,說:“她以為她是誰?替你打抱不平?我永遠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的。”

司徒明笑着拉了她的手說:“回去吧,她是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因為你要是敢負我,我會把你活剝了的,揍一頓怎麼夠?”她說着笑盈盈的牽着鳳展飛回去了。

國内來引渡萬尋真的人來了,司徒明和英國警方一起把萬尋真交給了來引渡的警察。萬尋真默默地伸出手,戴上手铐,忽然問司徒明:“陳玉荟怎麼樣了?”

司徒明面無表情的說:“還在重症監護室,不過人已經醒了。”

“她問起我了嗎?”

“問了,我告訴她,你會被引渡回國的。”

“她說什麼了嗎?”

“沒有。”

司徒明冷冰冰的回答了萬尋真的問題,看着她被帶走。自己和其他人回到了候機廳,她的飛機在一個小時以後。

萬尋真是逃不過肯定是死刑,這幾乎沒什麼懸念。鳳翔飛還在等待着最終審判,不知道最後會被怎麼判,但是她的判刑空間也僅限于死刑或者死緩,不死,大概也要坐一輩子牢了。

司徒明回國以後繼續追查這起死亡案,把陳玉荟家族整個起底,拔起蘿蔔帶起泥,又扯出來一連串官司,忙工作忙的連周末都不休息。鳳展飛閑極無聊,每天被司徒明冷落在一邊,悶悶不樂,隻好自己找事情做,開始籌劃着要辦武館,司徒明覺得這個适合她。

這天下班回來以後,家政早就做好飯菜可以吃了,鳳展飛人卻不在。司徒明很奇怪,問家政,家政表示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司徒明于是一直等着,一直等到鳳展飛回來,急忙問:“你去哪裡了?”

鳳展飛卻有些焦慮,拉着司徒明說:“我們進去說。”

她拉着司徒明去了卧室裡,然後關上門,說:“那人叫我給你打個招呼,這個案子差不多就行了,再追下去大家都不好看,還說,隻要你擡擡手,今年以内,就可以給你再提一級。”

司徒明聞言說:“這不可能。”

鳳展飛說:“他覺得當初你借了他的力,現在就該是還回去了,其實我并不在意這種問題,不過最後決定還是你做。”

司徒明沉思了好一陣,說:“他還說什麼了嗎?”

“你指哪方面?”

“有威脅你嗎?”

鳳展飛聞言想了想,說:“你前途無量,一定要好好珍惜。”

司徒明思忖了許久,說:“我知道了,我不會妥協的,但是你.........”

鳳展飛說:“你要是決定不合作,我就把我爸送走,送他去非洲,你不用擔心我,你自己才要小心。”

“我知道。”司徒明愛憐的摸了摸鳳展飛的臉,說:“我真心疼你,跟我在一起的成本太高了。”

鳳展飛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說:“但是也值得,不是嗎?”

天氣漸涼,又是一年秋天了。

墓園的四周種滿了楓樹,此時楓葉火紅一片,随風飄零。遠遠看去,像是燃燒的火焰一樣,豔麗的就像是夕陽,就像是生命最後綻放的光彩。

司徒明站在燕問寒的墓前,靜靜的看着墓碑,墓碑上寫着“國家一級英模燕問寒”,旁邊數行小字仔細镌刻了燕問寒的生平事迹,立碑人自然是司徒明。

司徒明看着墓碑,說:“我給你帶來好消息了,我現在是省廳刑偵處的處長,接替了你的位置。殺害你的兇手抓到了,是萬尋真,一審被判死刑,她放棄了上訴,三個月後處刑,我跟鳳展飛準備去國外注冊結婚,我會好好把後半輩子過下去,我也會把你的遺志繼承下去,為你而活,無論怎麼說,你是我這輩子最珍愛的人。”

清風拂面,司徒明感到一陣陣涼意。思緒卻回到了多年以前。

陽光明媚的下午,司徒明十五歲,發揮失常,代數考了七十多分。這導緻她自責不已,坐在陽台上發呆。剛出任務回來,放了兩天假的燕問寒,穿着她髒兮兮的作戰服回來,一進門就說:“慧慧,幫我那件衣服,我換一下。”

司徒明沒有動,燕問寒又喊了一聲。司徒明好像還是沒有聽到一樣,燕問寒疑惑起來,大喊了一聲:“李慧慧!”司徒明吓了一跳,轉頭看來,才看到燕問寒站在門口,她突然就覺得委屈起來,跑過去,不管不顧的一把抱住了燕問寒,然後才發現燕問寒一身臭泥。

司徒明錯愕的松開了手,看着眼前的燕問寒,燕問寒也錯愕的看着她,因為燕問寒沒想到司徒明眼瞎了,不管不顧的就抱過來了,司徒明也沒預料到自己也一下子成了泥蟲。

燕問寒咧了咧嘴,說:“走吧走吧,一起去洗澡。”

兩個人一起進了浴室,一起脫了衣服,浴缸裡放滿了水,然後面對面一起坐在浴缸裡,燕問寒用洗澡巾擦洗着身體,司徒明用噴頭沖着自己,然後聽到燕問寒說:“你說你想什麼呢?就是想跟我一起洗澡是吧?”

她語氣略帶嘲諷,嘲笑司徒明瞎了一樣也不看看就抱過來。司徒明卻看着她她坐在浴缸一頭,擡起一條修長的腿來,用洗澡巾擦着,腳底闆沖着自己。司徒明下意識的伸出手,原本想去摸她的腳背,卻在快接觸到時,猛然醒悟,怕被燕問寒看出什麼,于是改成了撓腳心。燕問寒笑着收回腿,說:“過來給我搓背。”

司徒明于是關了水龍頭,給燕問寒擦背,燕問寒背對着她,趴在浴缸邊上,挺翹的臀峰撅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司徒明有意無意的把手滑下來,磨蹭着她的臀部,燕問寒說:“上面一點。”于是司徒明隻好把手挪上去。

燕問寒又說:“我進門的時候,你想什麼呢?叫你你也不應。”

司徒明聞言,心情不好起來,說:“這次考試沒考好,代數才考了七十多。”

“怎麼考這麼低?”

“考試的時候跑肚拉稀,沒法好好答題。”

“那你到底吃啥了呀?考試都耽誤了。”燕問寒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着,表達一下她對司徒明的關心。司徒明捶了她一下,說:“你心不在焉的,别假裝關心我了。”

燕問寒笑了起來,說:“我這不是累了嗎?其實我覺得七十多分已經挺好的了,我那會考七十多,老師還得表揚我呢。”

司徒明聞言,不禁嫌棄,說:“你學習是有多差啊?”

燕問寒說:“所以去當兵了呀。”

“不過你可要好好學。”燕問寒說着轉身拿走了浴巾,開始沖水,說:“知識就是力量,想要改變命運隻能好好學習,知不知道?”

“知道了,還用你說?”司徒明眼睜睜看着燕問寒美麗的身體,咽了一口口水。

“母親給了我第一次生命,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燕問寒的墓碑上刻着這句墓志銘。

燕問寒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卻沒有機會享受。司徒明腦子裡回想的全是曾經和燕問寒在一起時的片段,曾經的刻骨銘心,曾經的相依相偎,每一點每一滴,司徒明都深深的刻在腦子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時候司徒明到燕問寒家以後,上學還不到半個月,她就被學校裡幾個男生盯上了,那些頑劣的小男生,喜歡着美麗的司徒明卻不敢表現,而是用欺負她,捉弄她,孤立她的方法來掩飾自己的垂涎。

而曾經飽受白眼的司徒明那時候其實并不懂該不該反抗,或者如何反抗,也不敢把事情告訴燕問寒,她擔心帶來麻煩會讓燕問寒嫌棄她。畢竟剛開始,兩個人都不熟。

燕問寒卻從她低落的情緒裡察覺了什麼,兩天後有了空,她掐點去接司徒明放學。去時,正好看到兩個男生正在搶司徒明的書,司徒明抹着眼淚,求他們把書還給自己,燕問寒看到,立刻怒發沖冠,過去就抓住了一個小孩的衣領說:“你家住哪兒?你家長幹什麼的?帶我去你家!”

“姐姐!”看到突然出現的燕問寒,司徒明悲從中來,撲過來抱住了燕問寒,燕問寒說:“不怕,我找他們家長去談談,以後遇到這種事一定告訴姐姐知道嗎?憑什麼給人欺負。”

燕問寒果然拎着逮住的小男孩審問了一通,然後把他送回家,跟他的父母談話,叫他們管好孩子,又順騰摸瓜把另外幾個頑劣的小孩也找出來,一個一個找父母談,再找老師談,最後又在周末,特地帶着司徒明出去吃冰激淩,安撫她的心情。

司徒明記得那個周末,她和燕問寒一起走在街上,舔着冰激淩,燕問寒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邊看着地攤上的小東西,然後撿起一個廉價的墨鏡戴上,問司徒明:“好看嗎?”

司徒明看着她,看她神氣的擺了個造型,看微風吹過時,她輕揚的秀發,癡癡的說:“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燕問寒笑了起來,那一幕就這樣定格在司徒明的腦海裡,

愛情就是這麼簡單。

“該回去了。”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司徒明驚了一下,轉頭看去,看到鳳展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給司徒明披上一件風衣,說:“現在越來越冷了,出門多穿點。”

司徒明拉了拉風衣說:“回去吧。”

鳳老頭到底還是跟張媽把證領了,兩個人結婚,辦了一場酒席。然後一直住在鳳呈龍名下的那套房子裡,鳳呈龍到底是老了,開始想安度晚年,鳳展飛想把他送走,推三阻四就是不願意走。

鳳展飛實在不明白,問他:“我不是跟你解釋一遍又一遍了嗎?你咋就不聽話呢?”

鳳呈龍撚着胡子,說:“你啥時候生娃,我啥時候走。”

“又來!”鳳展飛氣沖沖的吃掉了他一個卒,說:“我才幾歲啊,你就天天逼着我生娃。”

“你都快三十了,你以為你幾歲?”

這父女兩經常一說話就吵架,吵多了,司徒明也就習慣了。司徒明在廚房和張媽一起做飯,說:“老頭想孫子想瘋了。”張媽聞言說:“也該生了,女人年紀大了不好生養。”

司徒明搖頭說:“展飛真想生其實我也喜歡,可她自己還是個孩子,生了娃怎麼當媽?我工作又忙。”

那邊鳳展飛說:“我還不到二十七呢,怎麼就三十了?何況不還有宇飛嗎?等他長大,娶了媳婦多生兩個,給我過繼一個。”鳳呈龍聞言說:“等他長大我都死了!”

鳳展飛生氣起來,說:“還說你疼我呢?也就是說說,你不知道生育風險,有萬分之一的死亡率好嘛,萬一趕上我了?”

鳳呈龍說:“哪還有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你咋不說?”兩人說着又吵了起來,司徒明端了菜出去,無奈搖搖頭,說:“吵完沒,吵完洗手吃飯。”

鳳展飛又搶白了一句:“那我還抑郁症呢,萬一懷孕複發咋辦?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司徒明聞言說:“展飛說的對,懷孕很容易誘發很多問題,要在攤上産後抑郁,那就麻煩大了。”

鳳呈龍急忙說:“那你替她生,代孕是個好主意。”

“我..........”司徒明不僅語結,看一眼鳳展飛,鳳展飛立刻表忠心,:“這那能行,真要生也是我生啊,怎麼能讓她吃這個苦是不是?何況代孕要吃很大苦頭的。”

“那你倒是生啊?”鳳呈龍跺着拐杖說,鳳展飛看着他,說:“我看還是選個日子,送你去非洲吧,生生生,就知道逼生!”

“我不去!”

“那我以後也不來這了!”

父女兩又吵了起來,司徒明無奈搖搖頭,自己先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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