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翔飛急忙抱住了她，說：“傻，我怎麼會讓你死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真的嗎？”鳳展飛愣愣的問她：“那就讓我離開。”鳳翔飛笑了笑，親吻着她的臉頰，說：“我愛你。”

鳳展飛卻又哭泣起來，淚水像是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的落下來。

司徒明見到了那個打電話約她的女子，大約二十八九歲的年紀。兩個人約在一個公園門口，司徒明每次出現，挑的地方都是監控攝像頭的死角，她先藏在暗處，暗中觀察了一陣，看這個女人徘徊在公園門邊，并沒有其他可疑迹象，司徒明這才走了出來。

女人還并沒有意識到司徒明來了，還站在那裡遙望着街頭，等着司徒明的出現，猛然見身後有人拍了她一下，她吓了一跳，急忙回頭看去，就看到穿着有着大兜帽的風衣的女人，大兜帽戴在頭上，罩住了她的臉。

隻不過此時她擡手把大兜帽捋了下去，輕輕擡頭，這輕輕一擡頭，就看一雙大眼睛烏黑如漆，又亮如星辰。女人看着不禁楞了一下，司徒明看着她說：“我就是司徒明，你是誰？”女人這才反應過來，說：“我就是要見你的人，叫明恬恬。”

司徒明對她的反應并不以為意，因為大多數人見到她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反應，區别在于，有人對她有性趣，看到她眼神都是發亮的，沒性趣的，看到她一般都會呆滞一下。

司徒明問她：“你要知道什麼？”

明恬恬立刻說：“你知道燕問寒去世的内情嗎？”

這個問題反而讓司徒明楞了一下，她遲疑片刻後，說：“你是誰？”

明恬恬也有些猶豫不決，她們兩個彼此都不信任，彼此試探，又急于知道彼此的底細。

司徒明于是換了個問題：“你知道我是誰嗎？”

“司徒明。”

“燕問寒是我的監護人，我是她收養的妹妹。”

“啊？”

明恬恬有些吃驚，思忖片刻後說：“她曾經遇到炸彈襲擊，為了保護同事受傷，導緻下半身截癱，我是被她保護的其中一個，我當初還是實習生，還是個菜鳥，事情發生的時候是我拖了後腿，她主要是為了救我，才被波及到。”

司徒明聽到這些，心情突然就不能平靜了，她咬着唇，看着眼前的明恬恬，想了又想，才說：“你知道我還有個身份是什麼嗎？”

“什麼？”明恬恬茫然無知。

司徒明說：“我是她愛人，她因為受傷，覺得會拖累我，用盡方法驅趕我，傷害我，要不是你，我們還能多過幾年好日子。”司徒明說到這裡，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沖動，讓她想要哭泣，但她最終還是把這種淚水壓了回去，用冰冷的表情看着明恬恬。

明恬恬顯然很吃驚，吃驚後，說：“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

司徒明冷漠的說：“人死不能複生，你說你的來意吧。”

明恬恬于是說：“我是政法學院畢業的，畢業初在她那裡找到個實習機會，實習滿一年，我就離開了，現在就在紀檢委工作，不過就是個小兵，說好聽，是文書，不好聽，就是個端茶倒水負責跑腿的小跟班，不過能接觸到一些消息，那邊接受到你的材料以後，她們讨論的時候我順耳聽到了，馬上就想到了燕處長的事情，我覺的說不定有關聯，我一直接受不了她死亡的這個事實，想搞清楚這個案子，所以偷偷看了材料，找到了你的電話，自己先跑過來找你了。”

司徒明姑且相信了明恬恬的說法，因為暫時從明恬恬身上找不出任何疑點來，于是說：“我知道兇手是誰，我也想報仇，但是現在時機不好。”

明恬恬馬上問：“誰？”

“萬尋真，一名警察，聽說她現在已經升任為天湖市刑警隊的大隊長了，最年輕的優秀傑出的女隊長，去網上搜搜，她的事迹能搜出來一籮筐，而我明知道她是兇手，卻沒有任何有力證據。”

明恬恬有些混亂，想了半天，說：“我現在還理不清楚内情，我就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