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慢慢的把鳳展飛放了下來,讓她小心翼翼扶着靠牆站好,一邊對耳麥說:“我需要支援。”說話間鳳翔飛已經一把向她的喉嚨抓了過來,司徒明急忙躲開,想着鳳家的小孩從小都是精英教育,文武雙全,鳳翔飛就算身手不如鳳展飛,怕也差不到哪兒去,所以格外小心,躲開鳳翔飛的襲擊,轉身先去找她兩個保镖,先下手為強,那兩人看司徒明伸手就來插眼睛,都下意識的避了一下,司徒明卻是虛晃一招,誘敵成功,她身體敏捷的從兩人之間插過去,然後轉身把兩人推向鳳翔飛,自己再一次去拉鳳展飛。
但是她還沒接觸到鳳展飛,鳳翔飛已經把鳳展飛拉了過去,随即環臂肘推,把司徒明撞的踉踉跄跄退出去七八步遠。而此時萬大河才趕過來,鳳翔飛另外三名保镖也找了過來。幾個人吧司徒明和萬大河圍在中間。
萬大河看這個陣勢,說:“今天怕是不行了,我們還是先脫身。”
司徒明看一眼鳳展飛,鳳展飛被鳳翔飛攬在懷裡抱着,臉色有些蒼白,也在看着司徒明。司徒明恨得咬牙,卻沒什麼辦法。隻好說:“好。”
兩個人突圍而出,飛奔向酒店門口,伊娜已經開了車在哪裡等着她們了,司徒明和萬大河上車,伊娜開車駛上了馬路,司徒明歎氣說:“鳳展飛不知道怎麼了,我救她的時候她有一點抗拒,就耽誤那麼一下,讓鳳翔飛的人趕上了,沒耽誤那十幾秒,我就把她帶出來了。”
萬大河說:“大小姐精神狀态非常不好,不會是真瘋了吧。”
司徒明聞言說:“看上去是很不好。”
萬大河捋着他的闆寸頭說:“這可怎麼辦?”
前面卻突然過來了一輛車,迎面而來,這輛車逼得伊娜不得不往後退,卻發現旁邊也有車。
兩輛車把他們這輛車逼進了一個小巷子,然後三人看到小巷子裡停着一輛面包車,車上全是人。萬大河遲疑了一下,說:“這不是拆遷隊的人嗎?”
“拆遷隊?”司徒明疑惑了一下,萬大河說:“一時說不清楚,這幫子人肯定是艾崇明指使的,怕是又一場惡戰啊。”
司徒明立刻反應過來,艾崇明和那兩女人勾搭在一起,可這三人說白了還是勾心鬥角,艾崇明被抓住把柄,出賣了鳳翔飛,自然不可能把這事告訴鳳翔飛,于是他為了挽回困境,自己藏了埋伏在這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等着在這裡殺了司徒明,一了百了,反正現在鳳呈龍在監獄裡,可以說就在他的控制之下,鳳展飛在鳳翔飛手裡,被控制的死死的,什麼都做不了,司徒明和萬大河一死,那些材料石沉大海,一了百了。
面包車上的人都已經下來了,帶着砍刀,舉着鐵棍。透出的風格果然是艾崇明無疑了,處處都彰顯着權力優越感帶來的簡單粗暴感。司徒明轉頭向四周看去,隻有提着刀棍的人,沒有任何一個閑雜人摻和進來。
司徒明伸出手說:“幹吧。”
伊娜笑了笑,萬大河又捋了一下他的闆寸,三個人碰了拳頭,分頭打開車門下去了。
雨還在落着,司徒明過去,飛身而上,踹到了一個人,奪走了他手裡的砍刀,順手一刀砍出,一個人被當胸一刀砍的血肉外翻,倒了下去。
雨繼續下着,雨水伴随着血光飛濺起來,映照出不遠處一個人鐵青的臉色。
艾崇明親自過來督陣,卻不敢靠近。
司徒明又一刀将一個人砍倒在地,看到伊娜手臂受傷了,她急忙過去,一腳踢飛伊娜正要去砍伊娜的一個人,然後把伊娜一把拉了過來,喊了一聲萬大河,說:“靠在一起互相掩護!”
三個人聚到了一切,萬大河将一個人奮力扔出去,砸到了好幾個人,然後看到停在不遠處的一輛灰色的轎車,轎車上的人看着有些眼熟,他于是說:“看那邊,艾崇明親自來了。”
司徒明看過去,艾崇明此時面無表情的坐在車子裡抽煙。司徒明憤然又将一個人砍倒在地,同時奪走了他的刀,從身邊的身影中沖出去,一道寒光卻從她的面前劃過,司徒明急忙躲開,眼前幾個人擋住了她的道路,司徒明呐喊一聲,又有人在她的倒下了下去,她站在雨中指着艾崇明,說:“既然你想趕盡殺絕,我也不怕跟你魚死網破!艾崇明,你等着!”
雨還是沒有停的意思,苗慧然提心吊膽的等在家裡,想要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卻又不敢亂打,就怕生死關頭,電話鈴分神,而此時時間已經很晚了,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
苗慧然心神不定起來,門上卻傳來了敲門聲,苗慧然急忙去開門,就看到外面三個人渾身浴血,帶着一身水漬。苗慧然急忙讓他們進來,問:“情況怎麼樣了?”
司徒明搖頭說:“人沒救出來,還中了埋伏。”
苗慧然看着渾身血的萬大河,擔心的問:“你呢?傷的重嗎?”
萬大河說:“還好,都是皮肉之傷,我不要緊,現在問題是下一步怎麼辦?”
三個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了,伊娜傷的尤其重,背上一道刀傷,皮開肉綻。司徒明找來酒精和藥,給她處理傷口。伊娜一直咬着牙,一聲不吭。司徒明沉思了許久,一邊擦洗傷口,一邊說:“現在這個情況,已經沒有選擇了,艾崇明搞不好回去就會對鳳呈龍下手,現在能做的隻有孤注一擲,魚死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