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展飛說:“你去做的你的事吧。”她趕走了張嫂,張嫂一邊走一邊還是嘀咕着:“莫不成是中了邪,這女人一看就是禍水樣,還醒不了神啊,我看是該去去邪。”
鳳展飛無奈搖搖頭,看着司徒明說:“怎麼大早上回來?昨晚去哪裡了?”
司徒明說:“去看姐姐,隻有她在身邊我才能睡上一會。”
鳳展飛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于是說:“吃早飯吧。”
司徒明卻回她那個留給她的小房間去了。早飯也沒吃,待在房間裡一出神就出神到了中午。門外傭人敲門,叫她去吃午飯。司徒明于是起身出去。她這裡剛出去,鳳翔飛就進來了,她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镖,那兩人夾着一個人,一進門就把這人扔在了地上。
鳳翔飛對着樓上大喊:“姐,人給你帶回來了。”鳳展飛聞言,從樓上下來,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說:“把他帶到我書房去。”
家裡的幾個用人都見怪不怪,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那兩個保镖把這個人拖上樓去了,這引起了司徒明的好奇,她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又被看着不讓上樓,于是司徒明想了想,出門繞到樓後去,看看鳳展飛的書房就在二樓的東北角,她看準位置,助跑幾步,就飛身上了一樓的窗戶頂,然後騰出一隻手,奮力向上一躍,就抓住了二樓的窗戶邊,然後從窗戶一角探頭看去。
樓後面一般沒人過來,而且窗戶邊還有種的爬牆虎能遮掩一下。司徒明安心藏在哪裡看着。就見那個人被拖進來以後,自動就跪在了地上,說:“大小姐,你聽我說,聽我解釋。”
鳳展飛坐在書桌邊的椅子上,翹着腿,雙手十指交扣放在腿上,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個人說:“說。”
“我也不知道場子是怎麼被漏出去的,風聲走漏,這件事完全跟我沒關系。我隻是知道消息之後被吓壞了,就趕緊逃了。”
鳳展飛冷漠的說:“逃走的時候還順手順走了莊上兩千多萬的現金!”鳳展飛說着劈手把手邊的茶杯砸了過去,那個人立刻被砸破了頭,血流如注卻不敢動。鳳展飛淡漠的說:“錢呢?”
那人立刻說:“我本來打算跑路,順通關系花掉了三百多萬,現在還剩一千六百多萬,存在銀行裡,我馬上把錢轉回來,馬上!”
鳳展飛冷笑着說:“錢當然要轉回來,不過你的話,你以為我信?說吧,到底纰漏杵在那裡?你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什麼都好說,你要敢隐瞞半句,你好自為之吧。”
那人幾乎帶上了哭腔,說:“大小姐,我真不知道纰漏出在哪裡,你饒了我吧,我會把錢一分不少的退回來。”鳳展飛冷漠的看着他,說:“反正這件事總要有個頂包的,你交代不出來,我隻能拿你開刀。”
那人臉色蒼白的想了想說:“就在一個星期前,有個老熟人帶了個新客來,是個女人,但是打扮舉止完全像個男人一樣,還調戲場子裡的發牌員。這個女人出手大方,看着特别有錢的樣子,我就帶着她前前後後看了一圈,告訴她一些行内規矩。可後來她也沒再來了。說不定就是她漏出去的風聲,大小姐你可以查查,當時查了場子的是市刑警一中隊的人。”
司徒明聽着就心頭一緊,萬尋真現在是一中隊隊長,看來這賬要算在萬尋真頭上了。
鳳展飛沉思了一下,說:“短發女人長什麼樣?”這人想了想說:“身高大概168這樣,留分頭,眉眼很清秀,再往男人樣上打扮,也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個女人。”
這時站在一邊的鳳翔飛想了想,打開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這人看,說:“是這個嗎?”
那人看了一眼,。連連點頭說:“是是是,就是她!”
鳳翔飛于是說:“這是陳玉荟,她爸爸是地産商,她媽媽名下有一家專門經營珠寶金器的商行,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她怎麼可能跑去給警察做線人?”鳳展飛沉思了一下,說:“先查查再說。”
那個人急忙說:“那.....大小姐,是不可以放我走了?”鳳展飛冷笑了一下,說:“好,我不殺你,畢竟該說的都說了,殺了你不好看。不過你的留條腿給我。”
那人臉色慘敗,哀嚎着說:“大小姐,求你繞了我,求求你啊,我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然而他人已經被拖出去,在他回蕩着的慘叫聲中,鳳展飛冷漠的說“你們也都可以走了。”
其他人該走的都走了。鳳翔飛還站在那裡,鳳展飛看看她沒走,于是說:“還有什麼事?”鳳翔飛說:“我也要走?”鳳展飛有些疲累的說:“沒事就早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鳳翔飛卻過來抱住了她的脖子,說:“陪我去吃午飯。”
鳳展飛不禁說:“這才幾點,吃完早飯才多久?”她說着推開鳳翔飛站了起來,鳳翔飛卻又一次從她後面抱住她,一邊說:“可人家就想要你陪我吃飯嘛,你都多久沒陪我吃飯了”她一邊說,一邊探頭在鳳展飛身上輕嗅。這個舉動司徒明看在眼裡,馬上想起自己小時候最喜歡幹的事就是從後面抱着燕問寒在她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偷偷聞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