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尋真洗完澡,就那樣出來了,□□的過來,一邊走一邊用毛巾擦着濕淋淋的頭發。
陳玉荟看着她,舔了舔嘴唇,萬尋真過來,也不說什麼,掀開被單睡下了,于是陳玉荟也鑽進了萬尋真有些疲累,一動也不想動。陳玉荟抱着她,非常享受這一刻的依偎。萬尋真卻在這時突然說:“在學校的時候,你當衆扒我的衣服給别人看,到底是怎麼想的?”陳玉荟有些受打擊,聞言說:“其實是我自己想看,但是沒别人助威,我自己完全不敢面對你。”
萬尋真推開了她,重新睡下,蜷縮在被單下,說:“要是你那會就像現在這麼勇敢,在我被排擠被孤立的時候跟我站在一起,我們可能那會就在一起了。”陳玉荟苦笑了一下,說:“那會忙着自我對抗,錯失良機,我都不知道該恨我父母,還是該恨這個社會,腦子裡灌的都是水。”
萬尋真卻說:“那時候要是我們在一起了,我的人生路應該會比較順利吧。我一個人孤獨的對抗了十年,對抗自己的父母,對抗整個社會,孤獨的太久了,一直沒有同類,所以才會被她輕易的就撩撥的不能自拔,是因為除了她自身魅力之外,還給了我一線光。我愛她,連生命都願意給她,但是愛的太痛苦了。我還是隻能自己一個人哭。”
陳玉荟急忙說:“我可以陪着你。”
萬尋真聞言,冷笑了一聲,說:“可是現實已經改變不了了,我對她無法自拔,而看到你我隻會想起你以前是怎麼傷害我的,這就是人生,無法回頭。”
陳玉荟靜默了一會,說:“鳳展飛回去以後,鳳呈龍就讓位回家享受生活去了,她家的事情,現在都是她處理的。她跟天湖銀行的行長胡耀庭來往的也比較頻繁,他們之間有什麼貓膩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她的具體行蹤,你盯着胡耀庭,肯定會有收獲的。”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