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逸軒急忙說:“脾氣已經領教過了,其實也還好。”萬尋真卻說:“王叔叔,你就别逗我了。”王再旭卻說:“我不是誇你,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上進心這麼強,我都看在眼裡,前兩天二中隊四分隊的隊長傷退了,正缺人呢,我看你行。”
萬尋真乖巧的笑了笑,說:“謝謝王叔叔。”王再旭點點頭,又對費逸軒開玩笑的說:“好歸好,你還是以後小心被家暴,當警察的姑娘都不好惹。我走了,你們年輕人自己玩。”王再旭轉身離開了,萬尋真轉頭看看,陳玉荟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看着自己,顯得非常淡定,臉上甚至還帶着笑。萬尋真有些捉摸不透她在想什麼了。
儀式結束時,大約是晚上十點多,萬尋真先是借口要跟于崇亮再出去走走,送别了的父母姐姐,自己和于崇亮去車庫取車,于崇亮配着萬尋真過去,陳玉荟便跟了上來,于是萬尋真說:“崇亮,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要跟我朋友談談。”
于崇亮聞言說:“我陪你。”萬尋真說:“女人之間的事啦,你就别想着摻和了,走吧走吧。”
打發走了于崇亮,看着于崇亮的背影剛剛消失,萬尋真還沒來及說什麼,突然就被陳玉荟抱住,然後深深吻住了。萬尋真楞了一下,但是并沒有推開。陳玉荟吻着有些激動起來,吻了好一陣才松開了她,說:“這就是愛的感覺。”
她說着拉起萬尋真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說:“感受得到嗎?”她的心髒在劇烈跳動,萬尋真卻沒有特别的感受。陳玉荟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門卡,說:“我開好房了,你要的東西就在這間房裡,想要自己去拿。”
萬尋真看看陳玉荟,有些厭棄的奪走了房卡,說:“地址在哪裡?”
萬尋真開着車和陳玉荟一起去了酒店,剛進門,萬尋真就被陳玉荟按在門上狠狠的吻了好一陣,吻的萬尋真不耐煩起來,陳玉荟才放開手,笑着說:“别怪我,我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
萬尋真卻看到床邊的櫃子上放着一張紙條,她走過去拿起來一看,卻是惠志蘭,也就是鳳展飛三天後的行程,鳳展飛要和鳳呈龍一起去參加一個玉石展。萬尋真這裡剛看完,陳玉荟又抱了上來,從後面抱住了她,輕輕的吻着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你現在比學生時候有味道多了,怎麼這麼迷人?”
司徒明笑起來,把燕問寒一把抱了起來,說:“回頭我把你打遊戲的視頻錄下來,發到你們工作群裡去,我看你這個平常笑都難得笑一下的處長臉往那兒放。”
燕問寒笑說:“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司徒明嘲笑的回了她一句,萬尋真看着她們有說有笑,安耐下心裡的落寞,按響了門鈴,司徒明轉頭看去,看到萬尋真,她遲疑了一下,說:“等下,我先把她送回去。”
她把燕問寒送回房間,然後打開了大門。萬尋真進來,就站在院子裡,看着門内的司徒明說:“就在今晚,鳳展飛要和鳳呈龍一起去源河酒店參加一個酒會,如果你想去看看,我開車來了,正好一起去。”
司徒明一時有些失措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失措,可能是将要面對的真相讓她壓力太大,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燕問寒,說:“姐姐,跟我一起去。”
燕問寒撲哧笑了一下,說:“是因為你需要個心理支柱嗎?”
司徒明沒有掩飾的點了點頭,祈求之色溢于言表。萬尋真看着,隻覺得司徒明是在跟燕問寒撒嬌,想起原來司徒明霸道而又淡漠的樣子,直覺覺得現在這個司徒明才是真實的司徒明。這個司徒明對燕問寒充滿了依賴心理,這個司徒明在燕問寒面前永遠是那個需要被愛護的小妹妹。
燕問寒笑着說:“好,陪你去吧。”
于是司徒明把燕問寒抱了起來,和萬尋真一起出去,坐上了萬尋真的車子。
源和大酒店的的酒會正在進行中,三個人并沒有進去,而是就在萬和酒店對面的咖啡館要了幾杯咖啡坐着,從這邊的窗口能清楚地看到對面源河酒店裡面的情況。
鳳展飛今晚穿了一身西服,一手挽着鳳呈龍的胳膊,跟着鳳呈龍和其他人寒暄着,司徒明人的那些人,天湖市那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有錢人不多,過來過去就那些人。鳳呈龍在把鳳展飛介紹給别人。而司徒明在研究鳳展飛身上的那身衣服。
那是出自于國外一家專做西服定制的百年老店的衣服,精緻而且一絲不苟,比那那些奢侈品牌的衣服還要昂貴,非常貼合的貼着鳳展飛的身材,讓她看上去格外的挺拔而有氣質。
真是人要衣裝馬要鞍,以前鳳展飛看着就是氣質有些酷帥的女大兵形象,現在俨然是一副權傾一方的模樣。
司徒明失神起來,轉頭看着燕問寒,說:“她做戲做得太到位了,姐姐,在這之前,你有懷疑過嗎?”燕問寒搖了搖頭,說:“懷疑過,然後看她對你的關切,我覺得我想多了,她的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