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人說:“可是現在全亂套了,司徒義穩不住局面,淩叔也沒辦法,現在這局面要不就是一哄而散,要不就是幾敗俱傷,淩叔覺得現在也隻有小姐能收拾住這局面了。”
燕子卻說:“司徒振軒一死,就因為明姐是最後一個看到他的人,所以大部分人都在懷疑是明姐殺了司徒振軒,明姐現在可是殺死長輩的罪人,你們讓她出面?她怎麼辦?跟那些人拼個你死我活嗎?”
年輕人聞言,遲疑了一陣,說:“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淩叔想見小姐,請她一叙。”
燕子說:“明姐要是不去呢?”
年輕人做出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隻能硬請了。”
他說着,轉身回到了車上。而其他人在此時都從車上下來了,手裡都握着一把突擊步槍。槍口指向司徒明坐着的這輛車。燕子有些無奈,轉身走到車邊,問司徒明:“明姐你的意思呢?”
司徒明說:“跟他們走吧,現在這情況不好跟他們翻臉,打起來難免誤傷,怕就怕誤傷了友軍。”燕子點了點頭,說:“行,聽你的。”
她說着回去對那些人說:“明姐同意見淩叔。”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聞言,又下了車來,說:“對不起小姐了,我也是沒辦法。”說着示意那些人收起槍來,燕子沒有說什麼,看那些人收槍,突然之間搶上一步,别人還沒看清楚她的動作,這把槍已經到了她的手裡,下一瞬旁邊一個人就跟着被踢飛了,剩下的人吃了一驚,紛紛舉槍向燕子瞄準,燕子身形一倒已經貼地滑了出去,然後雙腳貼地一掃,身邊兩人已經被她鏟翻。不等着兩人起身,燕子的槍口已經按在了站在面前的一個人的腦門上,而這人剛剛将槍口調轉,準備向燕子開槍。但是他才調轉槍口,燕子的槍口已經在他腦門上了,這人頓時一身冷汗,燕子卻沒有開槍,而是拿開了槍,然後把槍扔給了剛才說話的年輕人,冷笑着說:“我不喜歡被威脅。”
她說着又回到了車上,所有人都默默的。前面的車子倒開了車頭,在前面駛上了馬路,司徒明三輛車跟在後面。
車子在行走了一個多小時以後,離開了崎岖的盤山公裡,來到了高速公路上,在一家汽車旅館哪裡停了下來。之前那個黑西服的年輕男子帶着司徒明走進了旅館裡。司徒明也帶上了萬尋真,萬尋真默默跟在她身邊,發現這裡除了兩邊的人以外,再沒有别的人了,估計為了兩邊的人見面,這裡早早就清場了。
年輕男子帶着司徒明走進了一間房間裡,燕子和霍安楠也跟着進去了,萬尋真自然也是一起進去了,但是進門的時候被對方一個人攔住,問她:“你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司徒明随口回答:“她是警察。”
那些人立刻臉色變了,司徒明卻笑着說:“不過現在是我的俘虜,沒什麼事,走吧。”她說着拉着萬尋真進去了。
萬尋真進去以後,一眼看到一個老頭子站在窗戶邊出神,聽到開門的聲音,他轉過身來,看到了走進來的司徒明。這個老頭就是淩叔,但是司徒明進來,也并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言不發,燕子和霍安楠也默默的站在一邊。
淩叔看她不說話,自己開口說:“你叔父的事情到底怎麼會事?”
司徒明這才說:“他不是我殺的,但是我也不能說出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為什麼?”
“就是不能說。”
“你不說,就算是我想幫你,也說服不了其他人。”
“我知道。”
“那筆錢呢?”
“我知道,但是也不能說。”
“所以你還是想獨吞?”
“你們非要這樣想,我不反對......”
話題似乎無法繼續,淩叔沉默了一會才說:“你是在堵死自己的路。”
司徒明聞言,說:“有些責任我隻能自己擔着,其它的我也不想說了。”
“你就不怕我轉向司徒義?”淩老說了這樣一句話,司徒明想了想,說:“那是你的選擇了。”
這晚她們就在這家汽車旅館落腳了,司徒明不知道跟淩老在談什麼,一直談到深夜,萬尋真在她們談到一半的時候就和燕子霍安楠一起被請出去了。不過萬尋真一直被看着,她要逃也沒機會逃,一個人無聊的待在客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