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就是有點輕微腦震蕩,還沒醒。”
立海大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位前輩剛剛說了什麼?确定不是在罵人嗎?
平等院鳳凰也不是瞎說的,當時他轉身後正好看見驢人一蹄子踢在大道寺修也的腹部,人在地上滾了一圈,正好又一蹄子踢在頭部,慘狀極其搞笑!
沉默振聾發聩。
幸村精市有點維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前輩…開玩笑的吧?”
這麼離譜的事情,要不是親眼所見,平等院鳳凰也是不敢相信的。
平等院鳳凰:“我說他被驢踢了就是被驢踢了,哪叽叽歪歪這麼多問題!”
“喂喂!怎麼突然這麼多人啊?”桀骜的少年音打破了此時的寂靜。
黑色卷發的少年走進門就看見病房裡人多的仿佛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你們都知不知道這裡是病房啊?”
網球少年們見又來了個陌生面孔,看了看金發青年,又看了看黑發少年,兩人皆是一副惡人臉。
大驚失色。
丸井文太臉色白的和躺在床上的大道寺修也有的一拼,顫聲道:“這兩個不會就是害的大道寺變成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吧?”
胡狼桑原對丸井文太的話向來持有百分百的信任,整個人瞬間進入了石化狀态。
同樣石化的還有單純的真田玄一郎。
毛利壽三郎見過平等院鳳凰,在他還是國一生的時候,所以倒也不太擔心。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時刻注意着毛利壽三郎的反應,見他神色平靜,也稍稍放下了心。
黑發少年死魚眼湊到丸井文太面前:“你搞清楚我才不是什麼罪魁禍首,我可是好人啊好~人~”
最後好人兩個字被他拉長了語調,聽起來陰陽怪氣的。
“要說罪魁禍首也是那個金毛獅王啊!修也可是替那個家夥擋了兩腳诶!”少年指了指平等院鳳凰,說話毫不客氣。
“哈?你小子說誰金毛獅王?”平等院鳳凰倏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
“自然誰應了誰是啊?”
“你小子,想打架啊?”
“打就打,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兩人像小學雞一樣推搡着。
起碼還知道這裡是醫院沒有真打起來。
“真是……吵死了。”病床上,大道寺修也終于在兩人的争執中醒來,嗓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