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終于開學了。
幸村精市在結束早晨的訓練後踩着點到了教室,前方的座位空蕩蕩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放學,幸村精市找到了班主任。
“老師。”
班主任看見幸村精市,有些了然的笑了笑:“幸村同學這次也是來問大道寺同學的嗎?”
看見幸村精市點頭,班主任從抽屜裡拿出筆,一邊批改着下午進行的開學小測的卷子,一邊道:“大道寺同學請了病假,申請了延遲開學,幸村同學如果要去看望的話,也代老師問候一下吧。”
“沒想到幸村同學和大道寺同學的關系挺不錯的嘛。”班主任笑意盈盈的。
距離上次受傷病假不過一個多月,居然又請了病假,那次合宿突然離開,是和這件事有關嗎?
幸村精市不由想到。
告别了班主任來到網球部,咨詢了其餘人的意見,衆人一緻決定前往探病。
真田玄一郎:“真是太松懈了!運動員的身體是很重要的!”
幸村精市給大道寺修也打去電話,但對面傳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挂斷電話後,他微微颔首:“米花綜合醫院。”
米花綜合醫院在東京米花町,距離有些遠,但好在坐電車過去還算方便。
到了病房門口,毛利壽三郎率先打開門。
“???”
“砰——”門再次被關上。
毛利壽三郎拽着門把手,面露糾結之色。
裡面那個好像是牧之藤的前部長吧?
是吧?
啊?
“怎麼了嗎,毛利前輩?”
毛利壽三郎轉過頭,幾個小後輩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眨眨眼,後退一步:“小部長,請!”
幸村精市想到了之前接電話的人,奇怪的看了毛利壽三郎一眼後打開門。
衆人魚貫而入,毛利壽三郎選擇走在最後一位,病房瞬間顯得擁擠起來。
大道寺修也閉眼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病床旁邊是一頭金發的青年,青年手邊是一本佛經。
平等院鳳凰見到來了一群半大小子,目光移向最前方的鸢紫發少年,挑眉:“你是剛剛打電話的幸村精市?”
“是,請問修也這是怎麼了?”
平等院鳳凰想了想,糾結了一下措辭,選擇實話實說:“他腦子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