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因為公主打你生氣嗎?男人要大度點,公主對你已經很客氣了,我剛跟她那會,好幾次感覺天靈蓋都快被她掀起來了。”
铮铮撓撓後腦勺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隻是覺得,這樣濫殺我們可能都是那個監軍的下場。”
“别瞎說了,男人要抗事啊,食君俸祿,忠君之事。現在眼前不管是抓人牲,打仗,保家衛國,咱們是男人都要跑在頭裡。真要是這樣下場,是戰士的宿命。”
“可這樣濫殺無辜你真的感覺不到良心作痛嗎?”
“别傻了,人牲嘛,跟咱們要殺牛殺羊吃肉一樣,隻能怪他命不好,說不定來世我們也變牛變羊被他吃啊。”
景異白了他一眼,雖然和铮铮說話總是雞同鴨講,可是他的勇敢,熱情也同樣支持着景異在這裡。
兩人說着說着不覺走到了隊伍前列超出了子钰編織的陣型,子钰剛要呵斥,兩人就連人帶馬摔進了陷阱,陷阱雖然做的匆忙,但卻借助地形結結實實的陷進去兩人兩馬,巨大石塊向景異和铮铮襲了過來,铮铮一把推開景異自己再要跑時已經來不急了,憑着靈活身子一側,沒被砸中要害,但一隻腳連着小腿被碾碎了,子钰高喊讓大家守住陣形,自己拍馬走向前來,景異已經緩過神來幫着推石頭,兩匹馬也砸在下面血肉模糊。
子钰從腰側取下佩刀丢給景異說道:“把壓住的部分切掉,用藥塗上,你看着铮铮,隊伍不能停。”
子钰雙眼如同鷹隼,憤怒和羞辱讓她異常冷靜和充滿殺氣,人牲做了這個陷阱應該離這裡不會遠,這個地方對他來說一定是個風水嶺。子钰派出兩組人馬分頭偵查。
很快兩組人馬便回來複命。果然此處正是一個交叉口,一邊是蜿蜒山路,一邊是天澗。
子钰心裡盤算,這個人牲知道追兵兵強馬壯是絕不敢走山路的,他不會每次都這麼幸運,子钰決定選天澗這一邊,而去天澗偵查的兩個死士跪下來攔住子钰的馬磕頭如搗蒜。
“公主萬萬不可,那天澗,兩邊都是高崖,下面是深不見底的冰川,現在正有彩虹,先民都說虹出有禍,雪天又是極難有彩虹的,是大不吉!”
他話還沒說完,子钰袖中的箭已經射了向了他的眉心,那人應聲到底。
“我最後再說一次,誰敢退縮。就是這個下場。”衆人不敢在勸。子钰繼續吩咐道:“你們兩沿着剛剛探的路快馬走山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人牲的老巢。”那兩個之前去探山路的死士忙領命去了。“铮铮和景異在隊伍裡也是拖累,先回軍營自去領罰,不準在擅作主張,若這隻人牲抓不住你倆就給我湊數。”子钰警告的看了眼铮铮和景異,便帶着剩下的死士拍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