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在去年救了金妮
莫麗·韋斯萊”
羅恩·韋斯萊真該慶幸他有個好媽媽,不然我這個聖誕節一定會打他一頓。我把毛衣放在床的另一半,繼續拆禮物。
赫敏……送我了一套法語詞典。我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我有興趣學法語,老實說我選修課沒選古代魔問的原因就是我對這種語言之類的東西真的不太行。我把字典和去年那套Alevel練習冊放在一起,永久的埋葬在記憶中不會觸碰的那個區域。
下一個包裹是盧娜的,我拆開藍色的條紋紙包裝,裡面是一副奇形怪狀的眼睛,上面的标簽寫着“防妖眼鏡——原型版”。最好還是不要深究這是什麼。
和馬爾福的禮物一起的,還有一封信:“雖然我不知道你對斯内普教授做了什麼,但是你可能想在剩下的這個學期繞着他走——可惜是不可能的,你沒法不上魔藥課。”看得我七竅生煙,“然而,至少我可以保證,他不會在霍格沃茨城堡内謀殺你。以及我給你的聖誕禮物是一條新圍巾,你可以把那條舊圍巾還給我了!”
我都快忘了,上次去霍格沃茨時候馬爾福借給我的圍巾我根本就沒有還給他。至少馬爾福知道不要送拉文克勞綠色圍巾。
“我覺得問題根本就不是這個。”赫敏指出,我們正在去禮堂吃晚飯的路上——每個人都該感受一下聖誕節期間的霍格沃茨,多麼的安甯,主要是所有讨人厭的家夥都不在——除了斯内普和費爾奇。
“那是什麼?”我咬掉半塊kit kat,我最愛的巧克力零食,遠遠勝過什麼巧克力蛙,後者完全是奸商抓住了人類喜愛收集稀有物品的劣根性——說是買蛙送畫片,其實賣的根本就是畫片吧。
赫敏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我,搖了搖頭。
“諾特給我送聖誕禮物了。”赫敏說,“也不算禮物——他給我寄了一本筆記。”
“他的時間魔法研究筆記?”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露出驚訝的神情。
我聳聳肩:“諾特一直覺得你是全年級成績最好的學生。”當然遇到了學術瓶頸時候就想到了。或者說,某些研究話題作為斯萊特林去問會顯得比較可疑——
赫敏臉上露出可疑的紅暈,我拍拍她的肩膀:“别看諾特平時不吭一聲,他其實成績也不錯,”我壓低了聲音,“比韋斯萊和波特成績好多了。”
“他們倆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差。”赫敏掙紮的為她的朋友們辯護。
“哦,是嗎?”我學着馬爾福拉長了音,“那波特和韋斯萊現在在哪裡啊?”
“哈利被鄧布利多一大早叫去辦公室了。我懷疑是什麼關于布萊克的問題。羅恩還在宿舍裡生悶氣——為了他的老鼠。”
我友情提示到:“羅恩·韋斯萊有沒有意識到他和一個中年男子同床共枕了三年啊?”
“惡。”赫敏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和聽到霍格沃茨廚房裡充滿家養小精靈的時候有一拼,“彼得·佩迪魯真惡心——”
“一般人也不能當上十二年的老鼠。”我走下退後一階台階。魔法凝成的溫暖雪花在頭頂閃閃發光,弗利維教授顯然在逮捕了佩迪魯之後還有心情裝飾了一番學校,現在整個一樓都充滿了聖誕氣息。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禮堂。幾位教授們都在那裡坐着了——校長,和四個學院各自的校長,還有費爾奇。顯然今年留校的人并不多,除了禮堂中間那張桌子,其他的都被推到了靠牆的地方,就和上次布萊克闖入城堡的時候差不多。
要是我早知道要和斯内普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我甯可餓死我自己。然而現在轉身就跑也太過明顯了一些,說不定斯内普還會對着我的背後來個“四分五裂”。
“聖誕快樂!”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說。
“我們坐哪兒啊?”鄧布利多毫無疑問根本沒有給我們選擇,而我的選擇是坐的離斯内普越遠越好——我毫無疑問的斷定,此時斯内普看我的目光比看波特和隆巴頓的加起來更加歹毒。
也許是時候寫遺囑了。
“哈利正在和我們的朋友小天狼星聊天——不過請放心,部長也在。”也許人活久了就會有讀心術,鄧布利多好像看出來了我們眼裡的疑惑,“部長帶來了幾位傲羅——彼得·佩迪魯很快就會收到應有的懲罰。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聖誕節禮物,不是嗎?”
聽上去好像一個童話故事。然而我并不是那種相信童話故事裡的完美結局的人。起碼,完美結局一定不會包含斯内普的苦瓜臉和我扣掉的二十分。
“另外,我認為有必要為拉文克勞加上五十分——畢竟如果沒有拉文克勞的一位學生,我們絕對沒有可能這麼快就抓到佩魯迪。你覺得呢,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快活地說。
斯内普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也許這就是聖誕節的真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