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起身離開,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趙世芳一眼。
趙世芳站在原地,心中思緒萬千。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逃避了。未來的路,注定不會平靜。但她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從那天起,趙世芳開始積極參與府中的事務,幫助李夫人處理各種瑣事。她的才華逐漸展現出來,府中上下對她都頗為敬佩。
與此同時,景王對她的關注也越來越多。趙世芳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置身事外。她決定,無論未來如何,她都會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生活,不再被别人的期望所束縛。
幾個月後,趙世芳的名聲逐漸傳開,成為了都州城中人人皆知的女才子。她的才華與美貌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但她始終保持着冷靜與理智,不為外界的紛擾所動。
最終,趙世芳憑借自己的努力,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與認可。她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再被别人的期望所束縛,真正地活出了自我。
“确實,就是走的太急,若不然真想殺一盤!”拿着手裡的棋子,景王不由得感覺有點失落,但又感覺驚喜,卻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景王不由得笑了笑:“來,咱們大殺一盤!”
“今天是不能陪殿下下棋了!”呂逸飛搖了搖頭。
“哦?為了剛才那個美人?”聽着呂逸飛的話,景王不由得道,“我們的謙謙君子也會被女人迷住?”
“不是被女人迷住,是被老娘所強迫。今日那趙小姐我娘可是對她很上心的!”
“哦!看來是我打擾了某人的好事啊。不過話說回來,以前怎麼沒聽說錢棟還有一個女兒啊!”
“這事我也是才聽家母提起。那趙小姐與趙雪楠相識,昨日家母曾去錢府拜訪過,今日是家母邀請她們來呂府遊玩的。”
“呵呵,逸飛啊,這你可得把握住。這威武侯府有小姐的事,看來各大家還不知啊,若是讓各大家知道,那這事可就不一定了!”
“呵呵,殿下何須嘲笑我。威武侯爺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隻怕此事隻是那李夫人一廂情願。”
“威武侯,卻是個聰明人,不參與朝堂上的事,可以說很多勢力都想拉攏他。”
“所以我才說,這件事怕隻是那李夫人的一廂情意。”
“那你如何?”景王不由得笑着道。
“我與她無緣!”說着,呂逸飛不由得向着呂府的前廳走去。剛才趙世芳走的那樣急,想來應該去前廳了。若是被他母親看到她隻身一人而久久不現,那他回頭可得被收拾死了!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而景王則跟在他身後道:“你走那般急做什麼!”
景王與呂逸飛是打小在一起玩到大的。呂逸飛的父親是太子的教導師傅,而景王又跟太子玩的好,所以呂逸飛自小就與他們一起長大,這情分自與别人不同。不過景王今日不知那李夫人要來,是以來了,也不太好意思,所以也就沒理呂逸飛。沒多久他就被落下了。
趙世芳邊走邊感覺這都州怎麼處處有驚喜呢。真沒想到會在這裡再次遇見顔淩。他居然是呂家的女婿,真的是,怎麼會這麼巧。
“哎呀!”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被擱着了,她不由得驚了一下。擡腳一看,是個小石頭。趙世芳不由得俯下身:“怎麼,連你也要欺負我嗎?”看着手中的小石頭,趙世芳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芳兒!”趙世芳正想将手裡的石頭扔出去,不由得被身後的聲音給驚了一下,手中的石頭應聲落地。
“你還在恨我,是吧!”看着趙世芳沒有回頭,顔淩不由得道,“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諒,隻是想請你以後好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恢複成原來的你!”
“顔公子,我想你想太多了吧!”聽着顔淩的話,趙世芳不由轉頭道,“我現在過的很好,我的生活也很好!”
“芳兒,你不要自己騙自己,你怎麼會過的好,你以前是從不穿女裝的!”看着趙世芳今日身上那一身的粉衫,顔淩不由得道。他感覺自己的心好疼,以前的芳兒是不會穿的,更何況還是粉色的。
“顔公子,我穿不穿女裝和你有關系嗎?你應該關心一下你自己才好吧!”聽着趙世芳的話,顔淩不由得感覺自己真的是傷了她。
“芳兒,我知道我傷你太深,你恨我吧!你恨我吧!”說着,顔淩不由得想上前抓住趙世芳的手。趙世芳不由得身子一轉,手一抽,一個漂亮的回轉讓顔淩的手落了個空。
“芳兒!”看着空空的手,顔淩感覺自己的心好痛。以前他的芳兒不會這麼對她的。
“小姐!小姐!”此時,小雲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趙世芳不由得看了一眼顔淩道:“顔公子,希望你以後自重!”說着,不由得尋着小雲的聲音方向走去。
結果剛出轉彎,卻撞上了一人。擡頭一看,是景王。看着景王的姿勢,想來應該到了很久了。那看來他們剛才的談話他應該也聽到了。想着也不理景王,獨自一人走了。
“景王殿下!”顔淩回過神來,立時想上前去追趙世芳,結果卻遇上了剛想回走的景王。顔淩不由得感覺很是尴尬,但禮數還是有的。景王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又不是他自己想聽的,誰讓他們倆個也不避諱着點。
顔淩看景王沒有作聲,不由得道:“下官還有事要辦,先走一步!”
“嗯!”說着,不由得走了出去。本來他是跟在呂逸飛身後的,可是呂逸飛走的太急,他也沒什麼事,景楓被他派去辦事了。想着現下也沒什麼人,就好好看看呂府新修建的花園。不成想看到了那一幕。現下沒熱鬧可看了,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也走了。
“哎呀,小姐,你去哪了?我隻是去趟恭房,一回來你就不見了,吓死我了!”看着急匆匆走來的趙世芳,小雲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看來小姐沒事,若是有什麼夫人還不得打死她,就算夫人不打死她,她也會被自己氣死的吧。
“我沒事,我們去看看娘吧!”說着,頭也不回地走了。小雲忙轉身跟了上去,結果看到了不遠處的顔淩與景王。心想他們怎麼從小姐剛回來的路上出現,不過也許是巧合吧,便想也沒想的走了。
這次呂府之行,在趙世芳以身體不适為由而結束了。回府時,李夫人不由得在錢棟的面前說着呂府的好,還有那玉人一般的呂逸飛。但趙世芳卻一直沒說話。由于家裡的男丁今日都沒去呂府,是以對呂府的事也不了解。
“娘,我吃飽了,先回院子了!”趙世芳不想再聽她娘那絮絮叨叨的話,不由得放下碗筷走了。
看着出廳的趙世芳,錢棟不由得道:“芳兒不願意就算了,你何苦逼她!”
“我逼她?她今年都多大了,再過幾日就要過年了,她就十七了。現在都州十七歲的女子哪有還同出嫁的啊!”李夫人不由氣得将手裡的碗筷摔在了桌子上。
錢謙一看這氣氛,不由得悄悄放下碗筷走了出去,以防邊界到自己。果然,他前腳剛出門,後腳李夫人就來了:“錢謙,你要去哪?”聽着老娘的話,錢謙立馬就跑了。
“你看看啊,你看看,一個兩個的啊,都這麼的不聽話。我這是為誰啊,我還不是為了他們,這群死孩子!”
“哎呀,好了!好了!”錢棟不由得安慰道,“我知道你都是為了這個家好,但孩子們大了,也有他們自己的想法。”
“他們的想法,他們會有什麼想法?”
“行!行!行!我改日教訓他們,好不好!”錢棟不由得安慰道,心裡卻對他們罵了好幾遍。你說你們走也走的幹淨啊,把你們爹給留下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
“對,好好教訓!”是以第二日,錢謙被錢棟拉去軍營訓練了一天。回來的時侯連飯都沒吃就睡了。心想着以後再與趙世芳相關的事,他還是少參和吧。想着便睡着了。
是夜,趙世芳不由得想着白天的事。沒想到顔淩會是呂家的女婿。也是啊,當初的她爹還隻是個将軍,又與鹹族大戰,生死未蔔,哪比得上太子的師傅,還有那西伯侯府。顔淩,以後咱們就各走各的吧,不會再與你有任何交集。想着,不由得走到湖邊,将手裡的玉佩扔進了湖裡。
後來呂家來過幾次,但李夫人是個護短的人。誰說她對趙世芳的不同意感到生氣,但女兒不同意,她這個做母親的也不會強逼。是以呂夫人一來她都打哈哈,别的一概不提。趙世芳也總是稱病不出。為此,呂夫人也是個明白人,而且她兒子似乎對那趙世芳也沒有多大的感覺,便沒有再提及此事。
看着床上的衣着,趙世芳感覺生在官家真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每天都要參加很多的宴會。自從她們從利城回來後,每日都會有無數的帖子送往侯府。因為他們并不知曉侯府有她這個小姐的事,所以每次她都可以避過。就連她爹的宴會,她也可以不參加,反正不說就是了。可是今天是太後壽辰,呂弦是太子的師傅,他家夫人與錢府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以是威武侯府有女兒一事,朝上知道的人不少。聽說皇上有次問錢棟她的事,所以這次太後的壽宴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的,畢竟她也不能在太後的宴席上稱病啊。
看着床上小梅送來的衣衫及首飾,想來她娘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啊。哎!有個娘親真好!想着,趙世芳不由得小雲的伺侯下收拾打扮起來。
看着打扮好的趙世芳,小雲不由得道:“小姐,你真好看!”
“我們雲兒也是啊!這次去宮裡,娘也給你準備了衣衫,你也快去換上,要不一會兒娘該着急了!”趙世芳不由得對着小雲道。
“嗯,我知道了小姐!”自從上次去了呂府後,小雲回來仿佛換了個人一樣。以前的她活潑好動,現在卻變得很是文靜。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怎麼了。
小雲看着李夫人給她準備的衣衫,不由得細心的裝扮起來。也許他也會去吧。不過息一個小丫鬟怕也是和他不可能。就算隻是遠遠的看着他,她也算心滿意足了。想着,不由得仔細的打扮起來。
皇宮是天底下最繁華的地方,而今日為了太後的壽辰,宮裡裝飾很是輝煌。由于宴會上官員衆多,來錢棟招呼的人也多。所以當趙世芳走去他們的位置上時,感覺兩條腿都不聽使喚了。不由得用手摸着自己的腿,真得是太累了!
宮宴就在趙世芳揉腿的過程中開始了。先是歌舞,再後來是朝臣的祝賀。最最熱鬧的怕了接下來的節目:各家千金在宴會上進行才藝展露。這可是找夫婿的最佳時機。都州的小姐平時一般都不出門,而像這樣的宴會便給了她們結識男子的好機會。相信過了今晚,明日各家上門提親的會很多。當然太後也是願意看到的,畢竟一來可以有不同的節目,二來也可以讓這些小姐們找到合适自己的對象,何樂而不為?
是以,各家小姐都使出了渾身能力。看着那些女子在那才藝進展,李夫人不由得對錢棟道:“到底是離都州久了,竟不知還有這等事情。早知讓咱們芳兒也準備一下。我看剛才那陳家的女兒彈的那琴還不如咱們芳兒一半好!”
“你啊,孩子們自有孩子們的福,你就别操心了!”說着,錢棟不由得給李夫人夾了一筷子的菜。看着自己相公如此的體諒自己,不由得感覺也許人的緣分真是天定。像她不就是二十多了才嫁的嗎,不也不錯,還是個侯爺夫人。芳兒才十六歲,是不着急。想着不由得看了一眼趙世芳,見她正專心揉她的腿,不由得轉身欣賞歌舞。
“皇上,臣妾聽聞趙夫人的妹妹趙雪楠不但人長得貌美,而且才藝也是上佳!”此時,坐于皇上左下側的李婕妤說話了。她是皇上新進寵幸的,按理說這樣的宴會像她一個剛入宮的是不能參加的,可是卻可以坐在皇上的左下側,足見皇上對其寵愛。
“哦?愛妃此話當真?”看着李夫人,皇上不由得露出一副寵愛的眼神來。
那李夫人嬌羞道:“臣妾在家時就聽聞趙家有對姐妹花,後趙姐姐入宮,趙姐姐的才貌我們可是很羨慕的。相信趙姐姐的這個妹妹也定不一般!”
“哦!愛妃,李婕妤說的可有此事?”看着李婕妤,趙夫人真有一種想掐死她的感覺。這個李婕妤是皇上新進寵幸的,能讓她來參加這個宴會,還坐在皇上的左下側,足可見她在皇上的心中還是有點位置。不過想和她這個夫人比,她一個小小的婕妤還真不是個。
這李婕妤自以為皇上寵愛她,就把自己當回事了。前幾日去那趙夫人的宮中,想替她那表哥求娶她的妹妹,被趙雪穎一口拒絕了。她那表哥隻個公子哥,一無是處,整天就和一群混混在一起,就是那韓樹。後來韓樹在大街上沒有得逞,回家後一打聽是趙家的小姐,便讓他的母親來求李婕妤。這李婕妤以前隻是一個小官家的女兒,後來韓樹的妹妹嫁入了宰相府。在韓樹的妹妹的安排下,皇上在宰相府與李婕妤花下相遇。是以朝家對李婕妤是有恩的,這李婕妤定然會幫這個忙。心想這事趙雪穎應當不會反對,誰會知道這事卻被趙雪穎一口回絕。當時李婕妤并沒有什麼反應,沒成想今日卻是找上來了。真真是個不省心的。想到這,趙雪穎不由得道:“都是些小女兒家的玩意,不值得上大堂!”
“姐姐這話可就客氣了,難道是不想給太後祝壽?這各家的小姐可都将自己的絕活亮出來了!”李婕妤這話說的可真好。若是趙雪楠今日不出來表演,那就是大不敬。若是出來了,做的不好,那就是得罪了皇上。想着趙雪穎不由得一時陷入了兩難。
“啟禀皇上,臣女不才,特獻上獨舞一支,祝太後娘娘千歲,皇上萬歲!”說着,不由得對那邊彈琴的點了下頭。隻見悠揚的琴聲響起,聲聲如翠玉般。趙雪楠随着那舞步漸漸起舞,那琴聲時而悠揚清逸,讓人感覺甚是美好。時而拔高而上,再啪的一下掉落,如那瀑布般一瀉千裡。而趙雪楠的舞步也如同那琴聲般,從高處落下再輕盈起身。一舞讓人消魂,一琴讓人久久不能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