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這本就不是你的錯,是他故意誣陷的,我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就見不得他這種人欺負弱小!”
容予又問:“那二位可曾想過,他日後若是進了宗門來找你們麻煩該如何?”
一女子:“不妨事兒的。大不了跟他周旋幾年,互相使使絆子罷了。”
容予朝二人道了謝,又将符隸還給了她們,兩名女子看着他不明所以。
容予也不過多解釋,隻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對着那梁鴻道:“多少錢,我賠給你。”
梁鴻站在台階上耷拉着眼皮看他:“你賠我?五百上品靈石,一個子兒可都不能少!”
容予擡眼看他,氣勢卻絲毫不減:“你先下來。”
步壽樓入口處,正津津有味地品嘗着茶果點心的秦翼望向宗門這邊,疑惑道:“你去看看,那邊鬧哄哄的是在做什麼?”
藥童:“是,小長老。”
容予看着他走下來,再次确認:“可是五百上品靈石一雙?”
梁鴻:“當然,我騙你做甚!”
容予打開儲物袋,直接将一小堆靈石砸在他腳邊,見那梁鴻還未反應過來,又擡腳狠狠踩在了他另一隻幹淨的鞋面上。
在梁鴻扭曲的面容中,容予緩緩勾起唇角:“本公子,買你一雙。”
容予轉身就走。
梁鴻惱羞成怒,立刻擡掌朝他劈來:“賤人爾敢!”
容予轉身擲出傘柄,生生将他的掌風砸偏,梁鴻隻覺手腕一痛,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手掌就這般直直垂了下來。
“脫臼了?!” “就簡單一砸?!” “那傘定不是凡品!”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梁鴻面色漲紅,隻覺周遭投來的目光簡直比九昧真火的炙烤還難受,還是頭一回遭此羞辱!他氣急,又迅速擡手擲出個球狀的東西。那隻球飛向容予時似天女散花般鋪展開來。
然而還未碰到容予的一根發絲,隻看到他頸中戴着的那串珠鍊陡然迸發出光亮,一層光的薄膜将他包裹其中。
在衆人的親眼見證下,那張網在觸碰到薄膜的一瞬間直接憑空消失了,化得連灰都不剩。
容予下意識摸了摸胸前的珠鍊,微微勾唇。
轉身時不疾不徐道:“你能進宗,算我輸。”
随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容予走的潇灑,演出完美謝幕。
“這位公子請等一等,公子可是要去步壽樓?”一藥童小跑到容予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