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手撐着膝蓋,掌着臉,好奇的看向一個女子。
而那個被看的女子,正是靳清墨。
靳清墨也穿着黑色的裙子,袖口處的藍色鸢尾花栩栩如生。
女子調笑的問:“靳清墨,你來找我幹什麼?你的任務…貌似不在玄界吧?”
靳清墨喝了口茶,不疾不徐的說:“我隻是聽說,你抓到了召神使者,是真的嗎?”
女子隻笑不語,靜靜的看着靳清墨。
靳清墨說:“溫姣莎,别賣關子,此事是真是假?”
溫姣莎用手撫過自己的青絲,說:“半真半假。”
靳清墨微微皺了下眉。
溫姣莎在她未說話之前,接上了自己的話,“我讓邬喆抓回來了兩個人,兩個人都很有可能是召神使者。”
溫姣莎頭上戴着華麗的珠翠,漫不經心的将一顆珍珠取下,珍珠随着她的靈力流動緩緩飄到空中,然後展現出了一些畫面。
畫面中,是一處深藏于地底的空間,隻點着幾支蠟燭,顯得裡面很昏暗。
這個空間很大,所以其中躺着的兩個人便比較渺小。
靳清墨緊緊的盯着那個畫面,下意識的說:“小侯爺。”
溫姣莎眯着眼睛,嘴角輕輕上揚,看不出喜怒的說:“靳清墨,你現在是主上的人,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上官家的小侯爺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我知道。”靳清墨絲毫不懼的看向主座上的那個女人,“我是什麼身份,輪不到你來提醒我。”
溫姣莎輕輕往後一靠,從窗外射進來的光再也照不到她。
氣氛劍拔弩張,邬喆卻突兀的闖了進來。
邬喆看熱鬧不嫌事大,“呦呵,你們兩個一碰到一起準沒好事,這是又吵起來了?”
溫姣莎和靳清墨同時說了一句:
“跟你有什麼關系?”
邬喆翻了個白眼,說:“呵呵,跟我有什麼關系?關系可大了,我每次都跟你們兩個出任務。你們兩個吵架,每次都我斷後,怎麼?你倆故意的啊?”
靳清墨不再說話。
溫姣莎笑吟吟的說:“你這次不得謝謝我?要不是我,你哪能見到活蹦亂跳的上官墨瑾。”
邬喆“切”了一聲,“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的。”
靳清墨嫌惡的眼神看向邬喆。
因為她發現,邬喆是個斷袖,而且喜歡上官墨瑾。
一年前,她和邬喆抓了上官墨瑾。
靳清墨還在心裡想怎麼讓小侯爺少受些罪。沒想到邬喆直接說:“控制人的方法都挺要命的,為了讓小侯爺少受些苦,就用蠱蝤吧。”
靳清墨當時就覺得不對,邬喆以折磨人為樂,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心思?
後來,有兩個人對上官墨瑾起了想法。
上官墨瑾跑了。
邬喆将那兩個人可謂是粉身碎骨,恨不得油炸火烹一遍。
靳清墨本以為,邬喆是因為上官墨瑾跑了而遷怒那兩個人。
後來有一天,靳清墨在見過主上以後,正好經過讓殺手們休息休息的地方。
就聽見有人說:“邬喆,那兩個人犯的也不是啥大事,你直接把那兩個人傷的那麼重,還直接給殺了。主上現在罰了你,你就說你後不後悔吧。”
邬喆懶懶散散的聲調可以聽出來是在極力隐藏痛苦,“切,誰讓那兩個畜牲觊觎小侯爺,他們該死!他們根本就不配觸碰他。”
“所以你就是用滾燙的油澆透了他們兩個的手,至于嗎?。”
“至于啊!我把油潑到他們身上的時候,衣服一扒,帶着皮就能一起拽下來,那兩個東西跟畜牲一樣嚎,我就挖了他們的舌頭。”
在這裡的都是群變态,都會分享自己的殺人心得和過程。
有人說:“這也做的太過了吧,何必呢?忠信侯府亡了,上官墨瑾可不再是什麼小侯爺了。”
邬喆道:“過嗎?一點也不過,就算忠信侯府不在了,可我依舊認小侯爺,他高高在上小侯爺,不會因為忠信侯府不在了,失去這個身份。”
靳清墨聽到了這些對話,在心裡确定了一個事情。
後來,溫姣莎和她能安安靜靜說話的時候,也透露出了這件事。
邬喆喜歡上官墨瑾。
可邬喆是個瘋子,是個變态。
靳清墨一點也不希望有一個瘋子喜歡上上官墨瑾。